明允谨握着画笔,很满意自己的热身活动。看着戈登还是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明允谨笑着戳了戳他的脸:“这是彩绘油墨,专门为你买的,喜欢吗?”
在雌虫怔愣的神情中,明允谨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这不是刑具,是礼物哦。”
第153章 请使用我
求您在我身上留下您的印记。
以他这种卑贱的身份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戈登努力挺起背脊。笔尖轻佻划过肌肤, 丝滑痒触,呼吸间艳色的花朵就开遍了他的胸膛, 点点如腊梅在他深色的肌肤上活了过来。
他的主人此刻正注视着他。
那双浅色温润的眼眸正一寸寸划过他的身躯,落下的笔触温柔的让他心中烧起了痒。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一双白手翻动自己的身体,浅色的眼眸盯着手掌里的身体,轻声细语。
笔杆灵活地被修长的白手玩弄,旋转, 翻滚,最后划出一笔又一笔的画色。
想变成那支笔,戈登想。
他不禁在想,不如让他疼。
这种细细密密带着麻酥的痒远比疼痛更然忍受,恍惚间仿佛落在肌体上的笔触燃起了火星, 某些时候太温柔也是一种折磨。
他在注视我。
这样的认知让戈登连灵魂都忍不住发颤。胸前的痒被无限扩大, 让他忍不住弓起背脊。
陡然的一颤让笔尖晕开了艳色, 明允瑾抿唇:“乖乖, 不要动。”
雄虫眉眼低垂,微微收敛, 像是不高兴了。
发烫的唇张开,银丝黏连,戈登眼底埋着对自己的唾弃, 他让主人不高兴了:
“……是。”
从前只在画布和纸张上作画,倒是忘记了面前活生生的人。
活物和死物不一样, 把死物画活是画家的本事, 可活物本身就是活的, 他身体里流淌着生机,如何将这栩栩生机结合焕发出画家的灵魂才是真正的考验。
明允瑾并不太满意自己的创作, 如此完美的身体需要上好的笔墨。刚刚戈登那一颤在他胸前晕开了大片的红,厚重的赭色顺着肌理的线条蜿蜒滑落,像是一道新添的伤。
明允瑾想到了第一次见到戈登的样子。他跪在自己的脚边,浑身都浸透了血,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明允瑾眉间轻缓舒展,他知道自己要画什么了。他要盖过那些伤痕,让过去不愉快的回忆会在笔下生出花。
“乖乖,靠近些。”
香皂的清香在鼻尖萦绕,尚未完成的颜色被尽数擦去,柔顺带着凉,棉布的触感有些粗糙,戈登得费尽全力才能不让自己弓背塌腰。
颜料有些难洗,得用些力气。
明允瑾注意到了雌虫的颤抖,他停下了指尖的搓揉 :“凉吗?”
戈登下颚咬紧,昏沉的大脑吐出否认的话:“……不、不凉。”
“那是疼?”
戈登咬紧牙关,要是疼就好了。
“……不疼。”
明允瑾点头,他特地挑选的画笔,特地选的那种软毛刷,不太可能会对使用者产生疼痛。
不过……
明允瑾看着紧绷挺立的红,沾染了沐浴露的湿滑,看起来颤颤巍巍涩气十足。明允瑾勾唇笑了笑,猜到了戈登此刻的异样是因为什么。
还真是有够敏感的。
食色性也,无需忍耐。古罗马雕塑的健美可不是咬着牙拼命忍耐后的成果。
“戈登……”
明允瑾勾着雌虫的下巴摩挲,他如愿见到了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眸,清透迷蒙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两颗玻璃珠子。
“忍不住就不要忍。”
明允瑾脚下踩着戈登的大腿,带着点强硬的意味分开了他的腿。
“上天给了你这幅美好的躯体并不是为了让你忍耐。”
明允瑾感受到了足尖下跳动的滚烫:“你的身体如此漂亮为什么要遮住它?”
压抑的低喘变得急促了,铃铛的清脆颤动交织,明允瑾笑着晃动脚尖,像是跳舞的舞者轻点着水面:“……不要羞耻,这不难堪,大大方方展露出来,这些都是生机的象征。”
……
重新拾起画笔,大开大合地笔触下浓墨重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笔触下的温柔变成一朵颜丽的花,自锁骨铺开覆盖整片胸脯,层层叠叠宛如女子的罗裙,花蕊中一抹挺立的红,颤颤巍巍仿佛在风中摇曳。
明允瑾放下了笔,看着自己的画作眼中全是欣赏:“乖乖,你真漂亮。”
顺着脖颈而下的藤蔓勾住了胸前的艳色,花开正艳,枝梢茂密,花繁香浓,恍惚间明允瑾好似闻到了一股浅淡的香。
有什么浅淡的味道逐渐漾开,明允谨鼻尖微动,不是错觉,虽然很淡但是确实存在,之前在浴室的时候他就闻到过这种味道。
这味道的来源是——
明允谨的视线落在了低着头的戈登身上,像是受了什么莫名的吸引,他凑近了些。
沾染了颜料的白布被丢进水中,溅起了点点水花,下一刻被瘦削苍白的脚踩过。
“这是什么味道?”
耳畔陡然贴近的声音让戈登浑身紧绷,他感受到了脖颈上的呼吸。
“很好闻,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是什么?”
闻言,戈登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他陡然抓住了明允瑾的手,在对方怔忪的神情中追着询问:“您真的闻到了吗?”
戈登有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他是一只劣等雌虫,而且是一只延迟分化的雌虫,他从未释放过信息素,一丝一毫都没有。
无法释放信息素的他不会得到雄虫的青睐,他无法像其他雌虫一样打开孕腔为雄虫孕育生命,他是石雌,一个劣等品,像他这样的雌虫注定早早死去。
戈登还记得给出报告的虫怜悯的眼神,那种仿佛他这辈子注定悲惨的眼神,他的上一任买主就是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彻底厌倦了他。上一任买主喜好孕雌,尤其喜欢他们在孕激素的刺激下爬到他脚边祈求施舍的可怜模样,他会用脚踩着孕雌的肚子看他们在地上痛苦翻滚。
一个雌虫再如何任打任骂,没有孕育的能力有有什么作用?只能当一条拖在车后的死狗。
戈登从前并不觉得无法释放信息素有什么不好,在上一任买主的收藏品中他是唯一一个干净的雌虫,他石雌的身份让他免除了对雄虫信息素的渴|望。被信息素支配浑浑噩噩活一辈子,不如痛苦地清醒,早早死去。
可现在他遇见了主人,如果是主人,他愿意奉献灵魂和躯体,他想要——
可他肮脏,他不堪。他是泥巴地里的一摊烂泥,凭什么想要碰天上雪?
他偷偷地注视着他的主人,在心底悄然觊觎。他的主人对他毫无防备,让他日夜守候在他的身侧,任凭他的贪婪在心底滋生蔓延。
戈登红着眼,将所有的酸涩咽下,一字一句道:“主人,您喜欢我的……味道吗?”
好闻的味道舒心又放松,明允瑾想都没想就点了头:“喜欢呀。”
戈登闭上了眼。
明允瑾觉得戈登的状态不太对劲:“戈登,你怎么了?”
戈登眼底藏着压抑到极致的红,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奴只是高兴。”
大狗狗心里藏着事不想说实话啊,明允瑾戳了戳戈登的脸颊,回应他的是对方下意识地轻蹭,这一次雌虫用上了嘴唇。
颤抖的吻落在明允瑾的指尖,戈登仰着头注视着明允瑾,没有感受到任何抗拒,他小心翼翼试探地再进一步。
明允瑾没动,指尖湿漉漉的触感很痒。
戈登挺起来胸膛,那急切地模样仿佛要剖心为证:“主人,请您继续。”
您给予的一切我都爱慕。
慌乱无措的像是落水的人,迫切地想要得到明允谨的烙印,脖颈上的项圈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想要更多。
戈登的内心饱受煎熬,仿佛被放在炙热的炭盆上熏烤。
那是就他逃离苦海的主人,他的恩主,可是他却如此不知廉耻地趴在他脚边,收拢着大腿没脸没皮地渴求更多,他太过贪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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