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讶异的目光猛然看向纱幔层层的缝隙,猛然意识到中了春毒的竟然是一位雄虫阁下。
名为巴顿的将领在法兰克的低斥中闭上嘴,纱幔中传出的粗重呼吸声在偌大的房间中格外清晰,听得他心中一阵火意,他硬着头皮开口:“上将,属下这就去找几个漂亮雌虫来。”
巴顿身为法兰克的得力副将,做事向来是雷厉风行,说话间已然走出几大步,然而身后法兰克的命令让他停下脚步:“回来。”
抽搐的次数越发多了,滚烫的热度仿佛按住了一块烧红了的碳,法兰克闭了闭眼,像是下定了决心他挥了挥手:“巴顿,带医生出去。”
闻言巴顿满脸不解地看向法兰克,他看见法兰克垂下眼眸间闪过的犹豫和决然,他像是意识到什么猛地瞪大眼:“上将,您难道是想?!”
巴顿大步几步上前想要阻拦,他眼中全是不解,他不明白,明明只要找几个雌虫过来就能解决谢桑的春|毒,何至于要法兰克亲自上场:“上将,您无需……”
“那杯茶本来是该我喝的。”
巴顿口中的话戛然而止,垂落的纱幔间他看见法兰克朝他斜斜投来一眼,眼底流露出的威严不可抗拒。原先站在床榻边的医生秉承着非礼勿视的良好品行,早已经知情识趣地退开数步,巴顿咬了咬牙最后看了一眼晃动的纱幔,他带着医生离开了房间。
是谁?到底是谁竟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谋害上将?!安保队的蛋子真|他|妈是安逸太久了,得让他去紧紧皮了!
沉闷的脚步声在大门闭合后彻底消失,法兰克的视线落在床榻上抽搐的雄虫上,雄虫的脸上此刻泛着诡异的红,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被卡住了喉咙,额前的碎发早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地黏在脸上,他看起来像是要被烧死了。
无法控制的颤抖的手指因为脱水发皱,胡乱晃动着抓住了烫金的衣角,法兰克看着眼前拽着他衣角青筋暴起的手,静默一瞬后,抬手解开了扣到脖颈之上的第一颗扣子。
……
昂起的脖颈露出漂亮的曲线,绷得极紧的脖颈上喉结控制不住地滚动,一声从咽喉深处压不住的轻声溢出了嘴唇。
金色徽章摇晃的光一闪又一闪,敞开的军装下是流畅的线条,饱满的胸肌在天花板的水晶等下闪着莹润的光,越发的冷白。
法兰克的身材比例很好,九头身,肩宽腿长,得天独厚的基因优势加上后期的锻炼,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是实打实的,块垒分明,健美但不夸张,唯一的例外就是胸前格外的饱满。
冷白皮、大胸肌、人鱼线,腰细腿长,腹肌八块,简直是古希腊最完美的雕塑,让人忍不住想要亲手触摸这件完美的艺术品。
然而,此刻这件仿佛上帝最完美的造物正在被暴殄天物般地破坏,紧贴着他胸前的头颅急切地耸动,像是小狗一样不知该如何发泄,难受得只能用着牙齿不停厮磨。
胸前的疼痛不断,忽然一股强烈的刺痛传来,法兰克的身形骤然一紧,他垂眸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雄虫,他闭了闭眼,终究是没有伸手推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拍了拍雄虫的背脊,像是笨拙的安抚。
雄虫咬的很狠,血从他的下巴上滴下来。
雄虫身体滚烫的热度居高不下,他烧红的眼睛涣散着失去了焦距,像是一只被砍了脑袋的鸡,跌跌撞撞,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凭借本能。
热!
好热!!
像是活生生吞下了一壶滚烫的水,五脏六腑都要被烧穿了,疼痛、燥意仿佛生于血液之中,快速涌遍全身,几乎活活将人逼疯。
烧热得睁不开眼睛,谢桑眼前模糊一片,烧成浆糊的大脑早已经宕机,他想要喊叫,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拼尽全力的嘶声大吼落在唇边只剩下了微不可闻的低|吟。
为什么这么热?
好难受……
谢桑浑身抽搐着,就在他恨不得被一拳揍昏了过去时,有什么温凉的东西靠近了他。宛如久旱逢甘霖,他像是濒死之际抓住生机的落难者手脚并用地抓住了能缓解他燥热的来源。
像是一块水头极足,质地细腻的羊脂玉,软中裹着硬,珠串冷玉,环佩鸣响。谢桑手脚并用,死死抓住这块救急的冷石,将烧红的脸颊贴了上去。
阴烧的火一旦显出燎原之势,其势头不可挡,唯有一场盛大的雨才能扑灭一切。
简单的热传导只能起到短暂的安抚,热意排山倒海般涌来,再次将谢桑淹没,来势汹汹更加剧烈。
他胡乱地蹭着,发不出声音的嘴张开,一口又一口的落下。急切却青涩,他像是一只被骨头迷得团团转却够不着的可怜小狗。
直到——
“唔……”
一声藏着痛苦的低|吟落入谢桑的耳中,好似晕头转向的森林里忽然响起的铃铛声,清晰地破开了迷雾,谢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入了一处地方。
脑中像是燎了一片原,刻在基因中的原始本能在此刻肆意发挥。
法兰克紧绷的背脊忽然一顿,他忍耐的脸庞上滴滴汗水滑落,皱紧的眉头,绷紧的下颚和以及失去了血色的嘴唇都表明这他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他身上的人青涩又莽撞,毫无章法。
身体里乱窜的蛮力仿佛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朝外涌出,来时迅猛,爆发快,去时也快。
法兰克紧握的手背青筋暴起,紧绷的肌肉线条上的冷汗闪着细碎的光。
身体上的疼痛因为剧烈快速的碰撞麻木,他略微发抖的手臂撑着床榻想要坐直身体,然而下一刻,身体里的摩擦让已然消退的热潮再度涌起。法兰克的身体骤然一顿,好似大海般沉静的蓝色眼眸失了平静,不受控制地晃动一瞬后,他不可置信地低下头。
一只滚烫的手翻转了他的身体。
纱幔再一次摇晃起来,不过这一次晃动的更加剧烈,白纱之间隐隐窥见身躯重叠晃动,直到许久后才堪堪暂歇。
法兰克仰躺在柔软凌乱的床铺间,修长漂亮脖颈间三个牙印错落不一,被吸吮出的红肿。他仰着头蓝色的眼眸微微涣散,映出身前被迫曲起的长腿,他的大腿内侧几个牙印鲜明。
多久了?
快结束了吗?
身体没有一处不是疼痛的,法兰克躺在床上思绪逐渐飘散,他没有注意到身前一直不停的身影已然停下有些时间了。
那双迷蒙半闭的桃花眼不知何时恢复了清明,在看清眼前的场景和猛然涌现不可置信,随后逐渐泛起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呃——”
被过度啃咬的脖颈突然被大力扣住,窒息感迫使法兰克恍惚的思绪回归,他重新聚焦的蓝色眼眸中映出了面前雄虫倒影,他看清了对方的神情,那是浓烈的无法掩饰的厌恶。
他听见他说:
“法兰克,你可真|他|妈的恶心!”
第088章 敢做不敢当?
他们贴的很近, 呼吸间能闻到他们之间的味道,那是混合了他们体味和生物在繁衍时特有的味道。
谢桑看着此刻被他压在身下的法兰克, 整日严肃板正的军装此刻敞开,腿上的军裤只套了一条腿,还要掉不掉的落在脚踝处,他失去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庄重。听见谢桑骂他恶心时,他沉静宛如蓝宝石的眼中伤痛一闪而过,但很快他就再一次恢复了无懈可击的冷静。若非他苍白的唇色, 楞是谁都想不到此刻的他正处在深度标记后的虚弱中。
他脖颈被谢桑大力扣着,吐字颇为费力:“醒了,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法兰克不问还好,一问谢桑身上因为震惊暂时忽略的急热再一次涌现,谢桑并非三岁小孩, 身体如此异常的情况结合此情此景, 他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谢桑手中用力, 眼中厌恶难挡:“法兰克, 你可真|他|妈虚伪,给我下了药还在这惺惺作态。”
咽喉上的力道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捏碎, 法兰克控制不住地皱紧眉头,他的面皮开始涨红,他想说话却无能为力, 嘴唇翕张却只有无意义的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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