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路心宝是江齐霄随叫随到的跟屁虫,长大后是他兢兢业业的舔狗。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舔江齐霄的第八年,他终于成功舔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但或许强扭的瓜真不甜,老天都看不惯他们两个在一起,一起出了车祸。
再次醒来却回到了自己还未做任何选择对的十八岁。
他突然觉得特没劲,不想舔了,只想离开他按照自己的生活轨道活下去。
*
重生第一天。
江齐霄游刃有余地等着路心宝来找他,没等到他的影子。
重生第一个月。
江齐霄拉下脸面主动给路心宝发了消息:手机坏了?
路心宝:“?”
江齐霄:那就是我手机坏了,不然怎么收不到你的消息。
重生后一年。
江齐霄发现路心宝交了新的男朋友,开始阴暗扭曲地爬行,试图上岗做小三被冷酷无情地拒绝。
【食用指南】:
1.攻重生以前十级嘴贱,喜欢受但是不肯承认,重生以后地位逆转,攻重生后很癫,癫成怨夫。
2.受喜欢攻的时候坦荡荡地付出真心,但是不喜欢了就是不喜欢,会交往新的男朋友。
3.攻受两个人脑回路都蛮不正常的,请不要以正常人的思维理解他们在做什么。
追妻火葬场、HE
第1章 舔狗
“九号台风将于五日凌晨十二点正面袭击沪城,将带来严重的风雨影响……”
苏世安搂着旁边年轻的女孩,漫不经心地念着手机里收到的短信,念到一半发出声漠不关心的嗤笑声,毫无耐心地把手机一丢,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避讳地弯下腰跟女孩激吻在一起。
沿海地区对于台风已经见怪不怪,但根据预警这是十年来最强的台风。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外面在短暂的安宁之后已经持续狂风暴雨很久。
他们住在最寸金寸土的地方,随时随地都有车和司机在楼下等着,不用担心房子和车,不用担心会不会影响到自己去上班。
造成的麻烦更加不需要他们去处理。
苏世安丝毫不把这场台风当成一场灾难,还有兴致往林致远的方向丢根烟,开玩笑道:“看来估计要淹不少车吧,你家保险公司得赔不少钱吧?”
林致远无所谓地抽着烟道:“赔就赔,反正这些事情处理起来忙起来的又不是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喂——”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下动作,目光落在怀中的女人身上,嘴角的笑平复下来:“我给你钱让你陪我,你一直盯着我们齐霄是什么意思,喜欢他?”
女人化着浓妆的脸精致又漂亮,表情慌乱了一下,张口就要解释:“我……”
“你喜欢他是吗?”
林致远拍拍怀中女孩的脸颊,强行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从进门开始就总是忍不住分神盯着的人身上。
他随手拿了杯酒放在女孩手上,慢条斯理地笑意调侃道:“你今天让他喝杯酒,你想要的那个爱马仕我给你买。”
江齐霄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灯光之下是张无可挑剔的俊脸,眉眼却满是浑然天成的倨傲与锐利,虽然好看,但却让别人不敢光明正大地盯着看。
跟这些左拥右抱的二世祖们不一样,他身侧没有漂亮的女孩,甚至都没有说话,独身抽着烟,面前倒了半杯酒的玻璃杯也没有动过,出现在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穿着红色吊带裙的漂亮女人拿起酒杯,犹犹豫豫了几秒,还是没抵抗过敬杯酒就能拿到一个快几十万包的诱惑,试探性地站起来,拿着手里的杯子朝着江齐霄的方向走过去。
女人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确定自己现在的笑容是男人最喜欢的模样,在未经允许之前倒是聪明地没有靠近人,只是弯下腰试探地道:“江……”
江齐霄却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他弹了弹手中的烟灰,径直打断她的话,冷淡又不掩饰语气里的厌恶:
“滚。”
林致远对于江齐霄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们这一帮人在长辈面前都装得文质彬彬的模样,私下里或是因为平日压抑得多,私生活混乱得能拿出来写好几本淫乱小说,什么没玩过。
就算正经私生活不乱的,多多少少也谈过几次恋爱。
唯独江齐霄在这其中冰清玉洁得有些奇葩,甚至在没有他的聚会时,不少人冷嘲热讽他是不是ed患者。
当然,这事没人敢传到江齐霄耳朵里。
他搂住站在中间有些难堪的女孩,像做个好人模样一样、抱着她让坐回自己腿上拍着她的背安抚,问江齐霄:“今天心情不好?“
“他哪天心情好过?”苏世安见怪不怪,十分粗俗地冲着江齐霄问道,“我其实早就想问了,你到底草过女人没有啊?你当时不是和我们高中那个沈凌敏在一起过吗?操……!她漂亮是漂亮,就是他妈的太拽了!老子追了她快半年都没追到!结果转面就看到你们两个走在一起!”
他这话一说出来,大平层里就起了一阵自然而来地哄笑声,又在江齐霄掐灭烟,抬起头看他们的目光下慢慢平息下来。
“他跟沈凌敏到底在没在一起过都是个秘密,你怎么不问他跟男人做过没有?”林致远却还敢拿江齐霄的性生活打趣,“路心宝不是喜欢他喜欢得要命吗?”
他的语气落在“心宝”两个字的时候重上了一些。
路心宝其实也算他们半个发小,从幼儿园的时候就跟他们在一起读的书。
不一样的是比起他们富了几代的家世,路心宝他爸是踩上风口半路发家,还是靠挖煤发的家,所以路心宝最开始转学过来的时候经常被嘲笑是暴发户。
特别是他这个名字被拿出来取笑到现在,他们的名字都有寓意,哪怕要说是家里的宝贝,也会用上“瑾”、“钰”这种字。
谁像他一样,直接简单粗暴地那就是“心肝宝贝”这种没文化的含义,还是安在一个男孩身上。
路心宝从小到大就是他们的谈资,每次一谈起来的时候缺德又刻薄。
“路心宝不是从高中开始就说喜欢江齐霄,现在还没死心,这么专情啊?”
“舔狗不都是这样的吗,没听过一句话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草哈哈哈哈哈……本来还以为他热脸贴冷屁股贴不了几年,这样算算他都追你多久了,八年?还九年?他也是真喜欢给你当舔狗啊,就这么喜欢啊?”
“不会真想嫁给你当老婆吧?”
江齐霄低下头,重新点了个烟,从进门到现在就一直紧绷着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些。
林致远神秘一笑,忽然想起来了些什么:“要不要重新玩路心宝游戏?”
提起这个以路心宝名字命门的游戏,先是诡异的一静,然后本能地都抬头去看江齐霄的脸色。
这个缺德又恶劣的游戏由林致远发明,就是让江齐霄打电话无喊路心宝,然后他们来打赌路心宝多长时间过来,也不知道路心宝是真蠢还是真犟,无论被耍多少次,每次都还是会过来。
这场游戏在初二的游戏结束。
江齐霄在又一次跟往常一样跟路心宝打完一通电话之后,却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大火。
骂了一通这个他们玩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游戏又蠢又幼稚,又骂他们每个人无聊又弱智,然后自己一个人甩了脸色离开。
有人看江齐霄没有过大的反应,大着胆子心痒痒地试探着提议道:“你喊路心宝,看他会不会过来?”
“来来来,照例来下注,在大陆赌德州犯法,那我们赌赌这个玩玩。也不用赌他会不会过来,直接赌他多长时间过来?”
“路心宝家不就在附近吧,我赌十五分钟?”
“不行吧,今天外面雨这么大,他赶过来应该最起码要二十分钟吧?”
“我赌二十分钟吧,哈哈。”有人问道,“致远你呢?”
“我?十分钟吧。”林致远随口敷衍地给了句回答,他的兴趣不在这里,在更恶劣的地方,他盯着江齐霄问道,“所以他每天贱得上赶着被你草,你草过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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