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你他妈……别说了……!”
回应他的是男孩更用力的顶入,像是某种标记,像野兽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在不知第几次被贺予在体内射出浓精时,手指都抓破了被面,嗓音里甚至带上了些脆弱的哭腔:“啊……贺予……贺予……太多了……不要再射了…不要再插了……啊!?啊……”
回应他的是男生更深的眸色,以及床垫剧烈的,有节奏的颤动。
还有紧紧箍着他的腰的那只手——怎么也不让他逃离。
有一瞬间谢清呈真的觉得自己身为一个丈夫,曾经对李若秋是不够好的,他哪怕在新婚时都没有这样激烈地和女人做过爱。而贺予却好像要让他备孕怀孕似的,疯了般地在操开他的身体,让他的幽穴紧紧地吮吸着他的阳具,让他的身下不断消溢出了精液,一遍一遍地……就那样痴缠地交姌着。
单纯的做,和真正的做爱是不一样的,若有强烈的爱在其中,男人就不可能控制住想要与那个人受孕的天性,那是属于兽类的,最原始的本能。
哪怕知道是不可能的,贺子还是那样固执地对待他,像是不管怎么样,都要在这具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哥,你只能是我的……”男孩不住地顶弄着谢清呈,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完全疯狂了,在他最后一次猛烈顶入谢清呈体内,又一次操在他的软穴里射出精时,谢清呈竟被刺激得浑身战栗,阵阵发抖,肉穴一吸一吸地紧咬着那个抵着他的深内敏感点在不断灌精的性器,前面也硬的不像话,“你只能被我操!”
“啊……贺予……啊啊!!”在贺予顶着他又射入一大股热液时,谢清呈无意识地沙哑大叫着,眼角被逼出了泪,脑中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后面紧紧吮着贺予的阳物不说,前面也已失控地喷出了精。他根本不敢相信,身子颤抖得厉害……
他竟这样靠着贺予的插入就又抵达了一次高潮……这次贺予甚至都没有去碰他的前面,他就射了……他趴在凌乱不堪的床褥间,大口大口喘着气,想掩藏住自己的失控与狼狈。
可贺予早已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贺予受了极大的刺激,他在狂热的激情中,用力抱着浑身发烫泛红的谢清呈,满足地亲吻着他,却不知为何落下了泪来:“谢清呈……你告诉我……你喜欢我是吗……你也喜欢我是吗……”
你为我射出来的样子好漂亮…谢清呈……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我不能没有你……”
只是最后这一句,谢清呈却没有听见。他受不住这太激烈的刺激,终于在这一次被操射的同时,痉挛着,颤抖着……最后神识剥离,被这个二十岁精力正旺的男孩子在酒店大床上干得失去了意识……
第154章 爱欲不可收
谢清呈第二天早上浑身酸痛地醒来,映入眼帘的先是酒店套房内豪华的顶饰,床柱。
而后昨晚上支离破碎的记忆潮涌着,纷纷撞回到宿醉后欲裂的脑袋里。
他也不是做了这种事会震惊的人了,只是坐起来的时候仍觉得晦气——自己他妈的,这究竟是在干什么?
昨晚上不知怎么就和贺予又搞上了,开了房在酒店翻云覆雨。
谢清呈记起来昨晚上自己喝多了,到后面都没有控制住,得亏这酒店隔音好,不然他妈的隔壁住客都能来砸门骂娘。
正想着,洗手间吹头发的声音停止了。
贺予这次起得比他早,洗了个澡正准备去叫客房送餐呢,擦着短发走过来,就看到谢清呈已经醒了,拢了件外套,正靠坐在床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
贺予一看他这样就有些发慌。
他算是被叔叔整出心理阴影了,两人每次都做的悱恻缠绵,完事儿之后谢清呈裤子一穿就翻脸不认人,什么不应该,昏了头之类的渣男言论一扔,然后掉头就走。
贺予生怕这一次谢清呈薄唇一碰,又要说什么带冰碴子的话,立刻过去,趁着他还没开口,就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一吻用情,情浓意深。
贺予要把他心里或许要破土而出的绝情话都以情火焚尽。
待这激吻结束之后,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喘,贺予的眼眸微泛着些红,对他说:“哥,你……想和我说什么?”
谢清呈正要开口,贺予又不敢听了。
又垂了睫帘把他的嘴唇吻住。
谢清呈:“……”
松开时两人的唇瓣都是湿润的。
贺予又问:“你想说什么你说吧。我不拦着你。”
谢清呈:“我觉得……”
贺予又吻上了他。
谢清呈:“……”
贺予:“你刚才想说什么?”
“……”谢清呈这次干脆不想开口了。
他没有开口的意思,贺予也就不动了,坐在他床边,安静地凝望着他。
谢清呈哪里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原因?
贺予这是犯完浑之后又怕了。
谢清呈看着他忐忑不安,却又强自镇定的样子,一时间心里竟很不是滋味。自己以前并不会这样的。
他从前只知道回避他,拒绝他,与他讲道理,告诉他绝无可能,哪怕他们确确实实发生过契合度极高的性关系,他们依然不可能在一起。
他以为贺予这样聪明的人,会选择知难而退的。
可这个聪明人就像忽然没了头脑似的,一次一次撞着南墙,撞得头破血流了,也不肯回首。只要他靠近了,那小鬼还是会满头是血地仰起脸来,对他说:“谢清呈,我喜欢你。”
谢清呈的心像是被这样旷日持久的狠撞,磕开了一道裂口。
他觉得贺予往那道裂口里放了什么。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起初他根本不在意。
可从志隆地下室的火海逃出来之后,那个东西像是得到了某种滋养,在他心里越来越明显地动了起来——
谢清呈觉得不舒服。
那东西刺得他的心感到疼。
他不喜欢这样,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从未因某个人而感到心脏里的一部分开始不受控制,他想沉着脸,拿起冰冷的手术刀把它切除,因为它让他觉得危险,觉得刺痛,觉得不安。
他想把它无情地切割出去,像切阑尾,切赘瘤,切掉一切病变的组织,好让它不要影响自己。
但当他发现它的存在时,它已经开始往他内心的深处钻了。
他摘不掉自己的心。
谢清呈因此有些情绪混乱,他神色仍淡,却没和之前一样,直接说出什么能刺痛贺予的话来。
贺予见他没再说话,稍稍松了口气,却仍不敢掉以轻心,很戒备地望了望他37度的薄唇,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哥,我叫个酒店送餐,那个……你想吃什么?”
谢清呈实在是心又乱,人又累,躺回床上,以手遮额。
男人沙哑道:“随便。”
贺予就叫了两份早餐。
他自己是比较喜欢英式早餐的,但那却不怎么对谢清呈的胃口。
于是他给谢清呈点了沪州特色的鸡汤小馄饨,又要了一份皮蛋瘦肉粥。
酒店的餐车推来,送到套房卧室外,贺予就让人回去了。他才不愿意让其他人看到谢清呈和他做完之后浑身散发着性感成熟气息而不自知的模样。
“来,起来吃点吧。”
贺予把碗端到了床边,柔声哄他。
谢清呈没想到自己活到三十多了,还要被一个小毛孩子哄吃早饭,一时内心很微妙。
他沉着脸起身,不过除了腰酸腿疼,倒也没有更难受的感觉。昨晚他昏了过去,贺予就去浴室拿湿毛巾蘸了热水,一点一点地擦拭,替他清理干净,半点不嫌麻烦。虽然谢清呈昏沉间,模糊觉得贺予是在处理完了之后,又忍不住胡闹了几回,但至少都是做了些措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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