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的抗拒换来的是贺予更狎昵的舔弄,他的口水和谢清呈的性器分泌出的前列腺把丝袜的前端都打湿了,湿漉漉的黑丝薄袜就那么贴在男人高耸起的阳物上,那种视觉的冲撞感和心理上的羞辱感,让谢清呈几乎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谢清呈一直在轻微地发抖,强烈的情绪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被拷在床头的手都在连续不停地轻颤,带着手铐锁链哗啦作响。
他难得失控的样子勾得贺予更加发痒,贺予将那性器,阴囊和后穴都细细舔弄之后,心中恶劣未消,他看着谢清呈狼狈的样子,起了一个更狎昵的念头。
他把手指伸进那已被调教得非常空虚饥渴的肉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在那湿滑的小穴里抽插,给谢清呈指交。
手指不比肉棒粗大烫热,却很灵活,贺予又很清楚谢清呈的那些敏感地带,双指进去之后缓缓反转,指腹抵着那微突的小肉抠弄刺激。
“谢清呈……我今天想用手指就把你操射……”贺予在他面前低语,手下动作片刻不停,“我想让你看看……你有多适合被男人干。”水声粘腻,青年的手指技巧性地在里面急速刺激着男人的爽点。
谢清呈颤抖得厉害,喘息着看着他,混乱湿润的眼眸中竟还能有几份清醒。
那几分清醒,支撑着他,让他沙哑而断续地对贺予道:“你他妈的……想都……啊……想都别想……!”
话音刚落就是一声粗喘,贺予找到了他一个前端敏感处,指尖搔弄着用力揉按,遏得谢清呈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
“啊……”
贺予低笑道:“哥哥,话不要说得这么绝,不是吗……在床上偶尔向我服个输,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说着,往手上挤了一点催情润滑,好让自己在谢清呈体内的进出变得更加情色滚烫。那润滑液慢慢地在肠壁里融化扩张,被贺予的手指深深送入,又抵着骚心反复刺激揉搓。
渐渐地,一种如同蚂蚁在体内爬弄般的酥麻感开始蔓延。谢清呈的性器勃起得更加厉害,但他咬着下唇,怎么也不肯发出更多的声音。房间内一时只能听到手指在穴内抽插搅弄的水声,还有男性低沉地呼吸。
谢清呈一直不肯示弱倒是真的,从他的生理反应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忍到极限了,之前被操了这么久,现在又被涂了催情润滑指交,箍着性器底部的锁精环也在富有节奏性地震动着,前后夹击这么久。再能自持的人都是挡不住的。谢清呈的后穴在不停地往外消水,空虚地快速收缩着。
而前端也鼓胀得越来越厉害,俏生生地在颤动。
随着贺予手指湿漉漉的搅弄急插,谢清呈的呼吸越来越更均屋的起伏也逐渐剧烈,尽管他仍旧能做到沟声不吭,但贺予看出来他是快到临界了。
到底还是他的谢哥,硬气得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替代。贺予这样想着,看着他脸庞潮红,却仍然紧咬着嘴唇不呻吟也不认输的样子,心下又是舒爽又是叹息。
BDSM不能真的性虐待,不能玩过界,也就是说,当M真的受不了喊停的时候,S是必须要停下来的。
但谢清呈他选择硬扛也不喊停,贺予不用问都知道,他是觉得碱停丢脸。
释放的欲望一直得不到满足,后面又空虚地厉害,前后都处在一个疯狂高潮的边缘却无法着陆。谢清呈虽不吭声,眼眸里却渐渐有了生理性的氤氲水汽,眼泪几乎就要顺着桃花眸的眼尾滑落。
贺予见他呼吸愈来愈急促,在失控边缘挣扎着,再不忍心继续这样欺负他,于是一边继续用手指刺激着谢清呈后穴内的敏感凸起,一边抬手解开了那拘束着谢清呈,不让他射出来的锁精环。
“呃啊……”
一声低低的闷哼从男人喉管里漏出来。
锁精环真是箍了他太久了,在它被贸予取下的一瞬间,谢清呈就忍不住仰起头,猛地抽搐着,射出了一股股的浓精。
他释放的样子也很漂亮,线条刚硬凌厉的脸庞仰着,漆黑的剑眉蹙着,嘴唇在汗湿笔挺的鼻梁下面隐忍着微微地喘着气,整个喉咙暴露在贺予的视野之中,流线细腻,强悍里有带着颤抖的脆弱。
又欲又克制,哪怕感性暂时湮过理性,他仍在人性与欲海里渴望着理智,那自持的样子太动人心魄。
更何况此时此刻,谢清呈意识到自己尽管一声也没有认输求饶,但身体终究是在贺予的调教之下,仅仅只是被这个还穿着校服运动服的男孩指交,就放荡淫乱地达到了高湖,狼狈不堪地射了出来——他觉得太耻辱了,一直停在浓密睫毛间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流至鬓间,消失不见。
那高位者堕入泥潭的样子让贺予无法继续当一个贤者,他倾身过去用力吻住谢清呈的嘴唇,在谢清呈断断续续射精的时候,胡乱地在床旁边的那一堆道具里摸着,然后他摸到了一那个带着软毛的,长相恐怖的东西。
他把羊眼圈急促地戴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然后低吼着插进了还处在射精高潮中的谢清呈的体内。
“啊——!!!”
这一下真的太猛了,羊眼圈粗糙的毛圈刮搔着谢清呈因为性高潮而剧烈收缩的肉穴内壁,掀起的恐怖刺激逼得他终于失控地大叫出声,眼泪倏地不住往下淌,“啊啊……这是……这是什么……贺予你快停下来……你停……啊……!!”
贺予哪里还停得住,谢清呈的穴一收一收把他的鸡巴伺候得那么舒服那么爽,他只来得及在谢清呈颈间和哭湿了的脸庞上吻了几下,粗嘴着安抚他:“没关系,是会让你很舒服的东西。”
然后再也克制不住,开始在谢清呈痉挛着收缩的体内用力进出抽送,滚烫火热地交合起来。那羊眼圈带来的快感不能说是刺激,那简直是濒死般的爽到痛苦的体验。谢清呈以前从没有玩过这样的花样,他只觉得体内伸进去绒绒的硬毛,每一根都像一只淫乱的小手在抚弄刮搔着他。几百几千只这样的手在榨弄着他的内壁,逼得他这么铁血的人都无可自制地额栗颤抖起来。
“爽吗……我查过,有人说这个戴了操逼里面,烈女都会变成荡妇。”
贺予一边用最粗俗的话撩拨着谢清呈已经很脆弱的神经,一边在谢清呈的高潮中凶狠地顶撞他,那套着羊眼圈的肉棒刺激他的小穴,粗瞒道,“哥哥,我这样伺候你。你还满意吗……嗯?”
围::品围::
谢清呈在前面的剧烈释放和后穴的极致冲击中,渐渐地什么意识都没有了,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脑中空白一片,眼神也是空洞的,只有泪水在不断地往下淌。
“啊……呃啊……”
每一次抽插都像在两人性交的地方点燃一簇滚热的火苗,他的腰情不自禁地跟着剧烈晃动了起来,叫床的声音大得也再不受控制,甚至带着破碎的哭腔。
最后他射出了全部的精液,身子都在承受不住地痉挛了,可贺予还是不放过他,用那羊服圈硬毛包裹着的性器去不断刺激他最深处的骚心麻筋,他最后真的崩溃了,失控地大叫起来,双腿缠着贺予的腰,身体如同离水濒死的鱼一般抽搐着。
他还想释放,到了顶端却还在被贺予往云端的更高处送,他在这样狂野淫乱的性交中终于短暂地断了电,失去了意识,在混乱中他还想射,可是最后被操得喷出来的,竟已经是淅淅沥沥的尿液。
怎么……怎么会这样……
谢清呈悲惨地沙哑地大叫着,在凌乱的大床上,在穿着运动服的男孩子身下被奸污到一身狼藉,无意识地抽搐,双腿无助地大张着,喉间硬咽着,终于是羞耻到了极点,在性欲的泥淖中被弄得破碎不堪。
“你……不要了……明……不要再干了……我不要了,你、你停……啊啊啊……!”
他想骂贺予,可意识里什么完整的脏话也组织不出来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连抬起手指尖的力气都不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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