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揪着谢清呈的头发,强迫着他低下头,弓下身,让他的嘴唇贴近自己怒贲的茎身。
谢清呈蓦地别开脸:“拿开……!”
“三十六岁的人了,怎么还是那么天真,拿开? ”贺予的笑容很是扭曲,他是真的疯魔了,“你以为你自己有的选择?”
他说着,就掰着谢清呈的脸颊,逼着他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他先是拿那腥秽烫热的凶物在谢清呈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重重地拍了两下,然后低低喘着气,用湿润浑圆的龟头去顶蹭着谢清呈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他将那人圣洁的面庞蹭脏了,蹭得都是男人性器分泌出的透明淫液,最终他将那烫得惊人,又好凶的阳物抵在了谢清呈的嘴唇边。
“嘴张开。”
“……”谢清呈不吭声,颤抖的睫毛之下,是一双几乎没有焦点的眼睛。
他与贺予无声地对视着。
贺予又一次朝他阴沉道:“我让你把嘴张开!”
谢清呈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贺予瞳色愈暗,他手上用了狠力,掐着谢清呈的脸颊,逼着他把嘴张开,为了防止谢清呈咬他,他把两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固定在谢清呈牙床边:“我倒要看看接下来,你还能倔到哪里去。”
谢清呈现在完全就是犹如战俘一般的姿势被固定着。
他双手被缚,双脚被分,绑在椅上,头被迫低垂,这样的姿势已经很羞辱人了,可贺予还要做的更甚。
“吃下去。”
腥秽怒贲的阳具被猛地插进来,被强制着塞进他的嘴里,没有任何的怜悯。谢清呈一下子就被贺予的性器抵到了最深的喉咙口,恶心欲吐,可贺予还在粗暴地顶着腰臀往里送,操着他上面的嘴。
“操……”青年一边动着屁股,一边低沉地叹息,“真爽……”
谢清呈曾经给贺予口过一次,是在贺予二十岁生日那一夜,然而直到这时,谢清呈才意识到贺予的尺寸真的要被口到舒服,自己完全是承受不住的,他也明白了,当时的贺予其实多少给了他一些照顾。
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喉部被逼得在规律性地紧收,反而极大地取悦了贺予的欲望,他一手扼着谢清呈的下颌,一手箍着他的后脑,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前耸动,逼着谢清呈低头去给他做一次次的深喉。
而这种状态下,谢清呈任何声音也发不出,剧烈的恶心感无处释放,就化作了眼尾的泪,倏尔淌落。
这一刻谢清呈的感受竟然是,幸好他的额发散乱,这瞬间的软弱,并未落入对方眼中。
他没有在这青年面前失去了尊严之后,还失去仅有的颜面。
律动越来越急促,他操着他的嘴,顶撞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几番深喉口交下来,谢清呈几乎窒息,在他真的要完全透不过气的时候,贺予总算从他嘴里退了出来,那浑圆的柱身从谢清呈嘴角被带出银丝,湿润虬粗,青筋宋然,愈发狰狞。
说来也奇怪,明明在做那么淫荡的事情,可是在贺予看来,谢清呈此时此刻竟依然瞧上去那么圣洁,他的脸庞低垂着,犹如在受难的神明。
一种由衷的愤恨和说不出的心疼从贺予的胸膛破土而出,这些完全矛盾的情绪逼得贺予举止愈发暴戾。
他一把将谢清呈无力垂下的脸掐着抬起来,谢清呈的眼神空洞,却竟依旧那么冷硬,他的嘴唇还沾着暧昧的水渍,可仍然有那种不可亵渎的圣神感。
“你……”贺予看得一瞬间失了神,下意识地用指腹去抚摸他的唇瓣,“谢清呈,你……”
似有温柔的言语到了唇边,可在贺予的余光瞥到谢清呈手臂上的刺目勒痕时,又顿住了。
一想到谢清呈竟和他说在与陈慢交往,这事儿还与他无关,贺予刚聚起来一些的理智就又灰飞烟灭了。
一想到自己在澳洲生不如死,谢清呈却在和陈慢纠缠不清……他眼底的森然血红就又爬了上来。
“您上面的嘴儿啊,还是那么让人销魂。”
本该说的温柔言语,终究还是成了冰冷而刻薄的讽刺。
贺予抚摸着谢清呈的脸颊,那脸颊滚烫得厉害,烧着的都是情欲。
他知道谢清呈这会儿已经被药物和屈辱折磨得不行了,看那双眼睛就知道。
贺予慢慢地摘下了谢清呈的眼镜,失去了眼镜之后,视力高度衰败的谢清呈根本看不清什么东西,目光变得更加涣散。
“谢清呈……”贺予轻声道,“你还是不戴眼镜最好看。”
“……”
“屈辱的样子,真好看。”
可无论是贺予夸他,还是侮辱他,谢清呈都没有什么反应了。
他的心似乎已经在刚才那-轮过分的淫辱中出于自我保护而封死了。只有身体因为被下了药,而随着贺予的动作发抖发颤,绯红稠艳。
贺予踅摸着他的脸,慢慢地,内心从疯狂,到怨恨他没来由地很怨恼, 为什么不反抗了?为什么不理他了?为什么像放弃了他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了? !
他猛地抬起谢清呈的脸,希望谢清呈给予他更多的回馈。
可是谢清呈没有。
贺予看着他刚刚给自己口过的,尚且潮红湿润的嘴……真奇怪,他想。明明都让谢清呈对他做了那么卑微的事了,但他内心的空洞却为何好像越来越大?他就像个在唱独角戏的傻子,胸臆里一股恶心横冲直撞。
“你差不多也忍到极限了吧……”在这样的怨气催使下,贺予将手伸下去,握住了谢清呈的阳物,另一只手则轻轻扯动那一串钢珠的尼龙线,让那些珠子在他体内不停地翻滚润磨,“前面都这么精神了,后面也湿了。还在这里强作圣洁些什么?你该不会是想替姓陈的守身如玉吧。”
“你都被男人操过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谢清呈,只要你说,‘贺予,求求你’,药性马上就能缓解,我也可以让你享受到极乐。”
贺予的声音如同蛊咒,在谢清呈耳鬓边呢喃盘旋:“你能想得起来吧?我们的身体有多契合,你曾经是个性冷淡,是我把你调教好了,让你会因为我激烈地流水,会被我操得用小穴紧紧地吮吸我,高潮时大叫着夹着我不让我走……我们在一起做过很多次,到后面你都能直接被我操射,操到喷水,像女人潮吹一样失去理智……陈衍行他能吗?”
他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谢清呈脸上的激红尽收眼底,嗓音更沉了,几乎有些沙哑。
“谁也不能让你这样,除了……求我,谢清呈,求我。我就让你爽得射出来,我就让你重新体会到那种感觉……求我!”
到了最后,竟成命令。
谢清呈的身子猛地开始剧烈颤抖。
那种感觉不仅仅是药,还有真正的血蛊!
贺予的力量似乎又成长了,他现在竟然能不靠鲜血,就能让离他太近的谢清呈感到血蛊的压迫……
谢清呈蓦地回神,极力地抵挡那种力量。
他面庞狼狈,却仍然聚起了瞳光,一双双目赤红,嘶声道:“ ……我不会……”
“……”
“什么。”贺予瞳色愈沉。
“我不会……因为这些……就……求你……”
“……”
“贺予,我不会求……这样的你……啊呃!”
再次的反抗让他体内的药力已经发挥到了极点,酥麻震颤的情欲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谢清呈的尾音瞬间都破碎了,几乎被逼成呜咽,但他不肯发出那么脆弱的声音,于是拼命克制住了自己,最后只剩大口大口的无声的呼吸。
那呼吸刺重,如同濒死……
一下,一下,胸口起伏。
直至,复归冷静,浑身湿透……
他挣脱了。
贺予神情极度复杂地看着他。
谢清呈,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挣脱了他的血蛊……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