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却骤然失去了所有的持续快感,谢清呈完全剥夺了他射精的权力和性快感堆积,贺予在一瞬间就受不了了,他快疯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行了。
谢清呈是吃软不吃硬的,他必须一直表现得听话和驯服,否则永远也干不到爽。
想清楚这一点后,贺予重新调整自己的态度,带着哭腔,臀胯控制不住地想往上顶,哑声道:“谢、谢清呈……谢哥……”
谢清呈抬手抚摸过他布满细汗的前额,骑坐在他身上,嗓音低沉道:“还嘴硬吗。”
贺予压着心里无尽的可怖兽欲,藏住危险和凶暴,声音故意软下来,睁开那双情欲混乱的眼睛看着谢清呈。
“不嘴硬了……哥……”
嗓音带着些颤抖,隐藏住自己所有的狠戾。
“你动一动好不好……你……你再让我操进去一点……”谢清呈的指腹抚过他沾着汗水的眼睛,薄唇轻启:“这次,学会怎么听话了吗。”
“这次学会了……这次是真的学会了……”贺予小声呜咽,手铐在床头哗啦作响,锁精环震动,他浑身发颤,软声道,“我听话,我什么都听哥哥的。”
声音到后面都有些扭曲了。
“谢哥……求你…让我舒服好不好……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他尽力地仰着头吻他,讨好地蹭着他,呼吸沉重,迷乱又性感,无助又痴狂。
“求你……让我操你……求你让我射……”
“谢哥………求求你,松、啊……松开我……”
“哥……求求你……”
谢清呈觉着他差不多也到极限了,低头瞥了一眼充血的肉棒,感觉也可以适可而止了,何况贺予一直哄他蹭他,可怜地哀求他,他多少有些不忍心,也有些被取悦到。于是最后低下头来,骑坐在贺予腰胯上,抱住贺予的颈。
他一低头,嘴唇才刚靠近贺予,就被青年啪地一下吮住了,贺予如饥似渴地吻他,狂热地舔弄着他的舌尖口腔,模仿着抽插的韵律在他嘴里与他贴合搅弄着,津液都流溢出来,尽瓣胶漆似的不肯分离。
“谢哥……谢清呈……”
青年低喘着,在狂热情色的激吻中不住喃喃着他的名字,好像谢清呈的名字就是他的解药。
那吻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失控,房间内回荡着唇舌交合时啧啧的水声,情迷意乱的热度在这屋子里极具攀升,几乎要将两人融化。谢清呈在这热吻着终于完全地软下心来,他一边与贺予交换着这个炽热的舌吻,一边摸索着,解开了贺予被拷在床头的双手。
只听得“咔嚓”声解锁的响。
就是这个时候。
贺予眼中闪过一道堪称可怖的欲望幽光,紧接着下一秒,在谢清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青年就发了狠地攥着他的头发,将他“砰!”地用力按在颜动的弹簧大床中间。
紧接着贺予抬起谢清呈修长赤裸的大腿,撸了两下自己发胀的紫红色粗骇性器,手指粗鲁地抠弄着那粘湿的肉穴,然后湿答答地抽出来,低吼着,用肉棒急不可耐地猛顶了进去!
“呃啊——!!”
谢清呈完全猝不及防,就被青年按在床上分开大腿,激动而滚烫地侧入了。
“啊……”贺予的性器又粗又烫,还在随着锁精环的震颤而搏动。烙铁一样狠插到他体内,一瞬间龟头冲入,肉棒横插,收缩的肠壁被完全撑开,撑到最大,而后囊袋啪地撞到谢清呈的臀肉阴囊间,溅出湿漉漉的淫水。
谢清呈的眼眸一下子就有些混乱,他低叫了一声,想抬手去扯那个狗环链子,缓解送入自己体内过强的这种刺激。
可贺予的动作比他更快,贺予一下子攥住他的手,用力将他的手指按在雪白的鹅绒被间,十指凶狠地交扣交叠,硬生生把那铁链松了开去。
这时候贺予的鸡巴也没停着,他的手缴走谢清呈的狗绳控制锁链时,大犀更情色更凶猛地往谢清呈汪着水湿着的肉穴里狠撞。
“啊啊……啊……”
在“咕叽咕叽”的肉体交婢声音中,他的囊袋与谢清呈的阴囊紧密地贴合磨蹭,他喘息着,渴了太久,现在完全是报复性地在插入性交,几乎要把沉硕的子孙袋都顶进谢清呈颤抖紧缩的后穴内。
“啊……操你妈的,贺予……你……啊……”
就这样啪啪地狠撞猛挤了好一会儿,直到谢清呈的声音都有些崩溃扭曲了,贺予才浅浅地把鸡巴抽出来一截,紫红粗硕地露在外面,但又很快一下子整根“噗嗤”猛顶进去,他抓着谢清呈性感的脚踝,强迫着男人把腿分得更开,然后撞得又重又狠,惩罚似地伐挞着,激烈地动着腰。
谢清呈在混乱中抓着床单怒喝道:“你……他妈找死!”
贺予这会儿可不受什么拘束了,他一边操他,一边红着眼粗重地低喝:“我看是你他妈的找操!”
这一次两人玩得太野,贺予说话也夹着脏,带着男性在做爱时的狂野劲。
他把谢清呈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胸前肩头,骑坐在他大张的腿间,以侧入的姿势激烈地往那涅液横流的小穴内又快又猛地插干,热汗在他小腹汇集,又不断地淌下来。“啪啪啪”的湿润撞击声在屋内持续回响,伴随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和床垫吱呀起伏晃动的声音。
贺予是一点力气也没省着,把年轻人悍猛的性欲和体力全往谢清呈不住收缩的穴里送,几乎是在往死里干他,冲撞他,与他发生报复性的性爱淫交。
“让你和我玩花样……让你撩我……操……”
言语在性爱中变得越来越失控而粗野,却成了另一种异样的刺激蔓延在两人的原始律动当中。
贺予凶狠地盯着谢清呈被操得泛红的脸庞,还有那双目光混乱的桃花眼,鸡巴突突跳动着竟又粗了一圈,小臂般的滚烫肉棒在那被干到凄惨起白沫的淫穴内愈发失控地冲撞。
“干死你……妈的,骚货……”
由于戴着震动锁精环,贺予每一次插进入,那滚烫硕大的鸡巴都会抵在谢清呈的穴里震颤,一边插一边震,很快就让谢清呈尝到了自食其果的滋味。
那感觉太可怕了,尤其贺予很熟悉他的身体,狠插了几十下解了急渴之后,那青年就开始技巧性地找着谢清呈很深的敏感点,往那淌水的前列腺凸起狠顶猛操,抵着那几乎麻到让人想要尖叫的骚心震动。
谢清呈就算再能抗,在这样的刺激下也有些受不住了,他在混乱间还想要抓那锁链,可是锁链早就被贺予弄到一边去了,他能抓住的只有贺予骨骼分明的大手。
那大手摁着他。手掌与他逐渐无力的手掌紧密用力地贴合,随着两人下体的淫乱交合而律动摇晃。
在这天地都在旋转的持续晃荡中,谢清呈的额发都乱了,眼神也变得模糊,他被青年按在床上,腿大开着,那滚烫的性器在他体内顺畅又激烈地一进一出,插出来的白沫在穴口淫靡地溢出又被顶入,顶入又溢出,啪啪地性交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持续不断,昭示着两人如野兽般的疯狂性交。
他这次是把贺予的兽性和施虐欲完全逼出来了,他从来没有被贺予进的那么深那么野,淫乱间他看到贺予的眼瞳全红了,一点理性也没有。
激烈的造爱间,贺予抬手啪地一下猛地打了谢清呈的臀部。那雪白的臀肉在他掌心下颤抖,很快浮起被虐后的红印。谢清呈从没受过这种事,倏地睁大眼睛,啊地低叫出声,他觉得太他妈羞辱了,可那刺激也是真的,贺予瞬间被他的骚穴紧紧夹住了鸡巴,于是青年又狠狠打了他屁股一下。
“咬那么紧干什么,都他妈的要被你夹断了,放松点小骚货。”
“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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