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喜欢这个。”谢清呈说道,手指开始从锁精环往上,抚弄那耸起的青色血管,抚慰那昂扬耸然的阴茎。
他做的不是很有技巧,但这样主动的手冲已经给了贺予极大的刺激,那阳物随着谢清呈的动作而愈加勃耸,阴茎海绵体持续胀大,在谢清呈掌中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滚烫。
因为谢清呈的手涂了油腻腻的润滑液,所以贺予在他掌心内的耸动变得很舒服,湿滑温热,贺予这会儿再也没什么必要再和谢清呈解释乌龙了,他被谢清呈调教着,那漂亮的,修长的,男子气很分明的手在挑弄着他的性欲,勾引出他的渴切。
宾馆的床上低低回淌着润滑液的咕叽水声,青年的阳物在男人手心急促的抽送撸动声,还有贺予微哑模糊的喘声。
被谢清呈主动抚慰实在是太爽的一件事,贺予情不自禁地挺动着臀胯去配合着他的动作,眼眸脸庞都完全被欲望所迷离所笼罩。
“舒服吗?”谢清呈衬衣西装,制服笔挺,白大褂胸前甚至还别着职业塑封名牌。他这样完全应该出现在什么医学峰会上,可是现在却坐在床边这样问他。
贺予的运动裤蜕在大腿处,校服运动衫也很凌乱,他睁着情欲朦胧的杏眼,被折磨得眼眶又湿又红,手也情不自禁地动了一下,想要把谢清呈拽过来接吻,可手铐锁链晃动,他被拘束着,并不能做到。
他只能瑞息着低低回答:“好舒服……”
臀部向上顶弄,顶着谢清呈的手心,哀求似的:“医生,我想要更舒服……”
“还没到时候。”谢清呈平静道。
贺予在昏幽中望着那个男人禁欲成熟的模样,嘴上虽然仍在隐忍示弱,心中的暴虐却逐渐横生,只想把人拽过来,按在床上狠窗,让他在自己凶狠硕大的阳物抽插中尖叫颤抖,失禁痉挛,想让他的衬衫被撕开,西裤被粗暴地扯到挂在一条腿的膝窝处,另一条腿被高高地抬起,然后被自己一边摸着前面流水的茎头,一边被淫乱地侧入。他想让男人的精液都控制不住地喷到他的校服上,喷到工整的西装上,想要他的双腿环着自己,主动耸动腰肢,配合并沉迷在被他的大鸡巴肉干当中,想要他清冷的脸上浮起浪荡淫乱的情欲薄红。
“谢清呈……”
在持续的撸动中,贺予低低地叫他的名字,在对眼前这个男人极度的渴望,和身下不断的刺激里几乎就要达到高潮。
“谢清呈……啊……”
谢清呈能感受到贺予的眼神越来越炽热,正抚弄着贺予冠状沟的手指顿了一下,那从前用来抚过书页的食指指节慢慢地将过马眼,不断挑弄着,男人的禁欲在此刻堕为情色,身心双重刺激惹得贺予龟头流水,哑声大叫。
“放开我要射了……让我射出来啊!”
可谢清呈注视着贺予被他弄得一片混乱的表情,并没有如他所愿,反而手往下移,打开了锁精环底部的那个震动开关装置。
贺予忍不住浑身震颤,茎头顿时吐出更多淫靡粘滑的水,淌在谢清呈粘着润滑液泡沫的虎口处,他真的快被逼疯了,开始意识混乱地咒骂着,声音粗重得可怖,又被不得纾解的性欲折磨得很可怜“我操……谢清呈……你放开我……啊!”
手铐挣得哗啦作响,青年的性器被刺激膨胀到一个令人害怕的尺寸,马眼处汩泪冒出前列腺液,贺予被折磨疯了,双目如赤,盯着谢清呈的眼神是那么滚烫,仿佛能在他身上烧穿一个窟窿。
“放开……!放开我!!”
谢清呈倾过身,手伸进贺予的脑后黑发中,嘴唇贴着贺予的耳侧,一呼一吸都像是给贺予下了致命的蛊。他抚摸着他的头发,颜角,最后修长的手指触及贺予的眼睑。
“别乱动,你躺下。躺好了。”他像是在驯一只不听话的大狗,“乖一点,不要这样叫,才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贺予大口大口喘息着,前额的碎发都湿了,似乎连瞳孔都被泅红,他浑身都是汗,年轻强健的身体还在不断往外冒着热意,性器被锁精环扣着,积压着的几乎能把人逼疯的快感完全得不到释放,一阵一阵濒临高潮的舒爽无法爆发,于是在他体内积成了堪称恐怖的焦躁感,几乎要把他暴虐的本性和兽性都逼出来。
他粗重地呼吸着,目光剜着谢清呈的鼻梁,谢清呈的喉结,则着那工整系着的黑色领带,西装衬衫袖口下隐约露出的那一截性感的手腕。他的视线露骨地楚摸着谢清呈的腰。谢清呈饱满的臀,裹在西裤下面的长腿……
他备受刺激,硬得发痛,性器不受控地跳了又跳,海绵体胀到一个他自己都已经无法承受的地步,偏偏那锁精环还在不断颤抖震动着,刺激着年轻男人快要完全失控的性欲。
谢清呈是真的在作死。
贺予浑身发战,不无阴暗不无暴戾地在心里想,他是真的想要把谢清呈操死操碎了!
但他的这个念头还没在脑子里转完,就听得窸窣声响一一他睁大眼睛,惊愕地看着谢清呈脱了制服西裤,上了床来。在贺予靓抖的目光中,谢清呈倾下身,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贺予,缓缓地跨坐在了贺予的腰胯上。
“啊……”贺予失控地粗叫出声来。那性器已经被刺激得极为敏感,谢清呈上身依旧穿着制服,衬衫和白大褂遮掩着他赤裸的长腿,也遮掩住他皱着眉头轻轻磨蹭着贺予性器的动作。可贺予仍是被刺激得受不了了,他仰起头,发出一声重喘,喉结上下剧烈滚动。
“谢清呈……啊……谢清呈你……”
哪怕只是隔着内裤磨蹭,贺予依旧备受撩拨,他能感觉到谢清呈的内裤底下掩藏着的那个凹进去的肉穴,他难耐地蹭着,额头上都是汗,不住地拱腰顶着那里,发了疯似的想耸进去干那个地方,很快就把谢清呈的内裤蹭得湿粘一片。
“……你脱了……谢清呈……”
男孩被煎熬得太厉害了,眼尾烧红,声音里几乎带着些哭腔,欲重得像是枝头的露水,下面勃起的紫红阴茎尽是疯狂凶狠的兽性。
“你脱了自己插进去好不好……我好想干你……?”
他顶着他,隔着薄薄白色内裤操那湿漉漉的穴口。
“你让我插进去……我要在你肚子里射出来……”
这举止中饱藏着爱欲与情欲,惹得一直在自控的谢清呈也有些躁动。贺予的龟头就抵在那肉穴题缩的口子上,随着心脏的跳跃而突突搏动着。
贺予看着他,声音从一开始被逼迫到极限的哭腔,到现在已经伪装不住,最后隐隐暴露出了凶狠:“你也很想要……不是吗?你下面都湿得流水了……你也很想被我操,想被我的鸡巴填满,是不是……!让我进去让我射出来!”
说着又兽性而冲动地狠顶了他一下。
这一下顶的,那硕圆淌水的龟头就抵在穴口,几乎要把已经完全打湿的内裤一起干到里面去。谢清呈一时被顶得没有忍住,整着剑眉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喘息。
贺予听着他的端,低哑道:“谢清呈……你怎么这么骚……”
谢清呈重新舒开桃花眸时,拾手不轻不重地打了贺予一巴掌。他压着眼眸里的情欲,低沉道:“你他妈说什么胡言乱语。罚。”
床头柜里早就准备好的道具很多,谢清呈满足贺予的癖好,基本上都下了单,这时候他从里面翻找出了一个脖环,惩戒不听话的大狗一般,“咔嚓”一声,不容置否地戴在了贺予的颈上。
那是一种情趣颈环,也叫狗环,一般都是给TOP用的,环上有控制收缩的铁链,环内有细软的刺,不会伤到人,但刺到了也会不舒服。谢清呈着过这东西的用法,控制细链握在手里,然后给贺予一定的自由,可以让他做,不过轻重缓急全部掌握在自己这边,对方一旦过分了,就可以收拢颈环,惩戒和警示对方。
完全贴合谢清呈主导者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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