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够呢?我还没有把哥哥喂饱……”
贺予搂着他,亲着他,肏着他,最后在谢清呈近乎哀声的叫床中,做起了最后的冲刺——车被他们顶得晃得厉害,如果有人经过,一定能看出他们做爱的疯狂来。贺予插得又猛又快,顶在谢清呈的高潮点连连刺激。
他感觉到谢清呈本能地要挣脱,毕竟身为一个男性,而且是原本性取向很正常的男性,对另一个男人的体内射精,天生就是有着抵触和害怕的。
“别……贺予……不要了……不要射……求求你……求……啊……”他开始失神地试图做无用的挣扎,他试图往前,想要挣脱,秀长漂亮的手痉挛地抓着腥臊的真皮座椅,男人的嗓音里第一次带上了非常明显的哀声,“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没有办法清理……我还要回家……啊……啊!!”
贺予的回应是更凶地操弄了他,然后一下子按住了谢清呈的手腕,牢牢地禁锢着他,像是困住一个倔强的,强悍的,不肯受孕的雌兽。在最后几下猛插后,他阳茎搏动,舒爽至极,大叫着在谢清呈体内射出一股一股温热有力的浓精,尽数打在谢清呈颤栗着的敏感点上。
谢清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可浓精不管他的抗拒和羞耻,猛烈地浇灌他,全部射在了他痉挛瑟缩的后穴里,他无力又痛苦,被射得双眸涣散,却还不得不承受着男孩子的精液:“啊……”
“哥,你每次这样叫,不是要勾引我射得更多吗?”贺予一边射精,一边咬住谢清呈的脖颈,在他颈边呢喃,“你明明知道叫了没用,却还要这样刺激我,难道不是要我操你操得更狠,想含着我的精液回家吗?”
屁股不停地往前顶着,把自己最深最狠地抵进了谢清呈的湿穴里。
谢清呈几乎都哽咽了,他想骂他,但是被射得嘴唇都在发抖,被贺予内射到眼神都聚不拢焦,身子还在一阵一阵地不停在发颤,贺予每在他体内射一般,他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那双失神的眼眸里也尽是生理性爽出辱出的眼泪,沾缠在睫毛间。
“不要……不是的……不要射了……贺予………”他的睫毛像是珍珠般流着碎光,小穴里慢慢地涌出贺予内射的浓精,他哽咽道,“好涨……真的好涨……”
贺予摸着他平坦的小腹,小腹上是谢清呈自己射出的精液。
贺予说:“哥,我真希望……每天早上醒来,都是看你这样穴里淌着精,睡在我身边……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哥……谢哥……我爱你…………我好爱你……”贺予射出来之后,一直抚摸着他,从腰腹,最终抚摸到脸庞,然后把脸埋在谢清呈的颈边,神情温柔下来,小声喃喃,“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
“今天你和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
谢清呈没什么力气说话了,他后穴吸着男人的性器,因为贺予最后没有戴套,做完之后,谢清呈体内已经完全湿了,贺予抽出来的时候,谢清呈忍不住闷哼一声,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睑。
粘稠的白浊从他穴口里慢慢地流出,那穴口一阵一阵收缩着,好像已经被操开了,后面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男人的性器。
可谢清呈本身又是个男人,冷锐硬劲,他这样破碎又淫靡的感觉其实远比天生柔弱的人瞧上去更勾人之欲。
贺予这时候人早已经清醒过来了。
他已经完全意识到这个与自己在车库纠缠到半夜的人,不是虚无,而确确实实就是谢清呈。
是谢清呈在安慰他。
是谢清呈在陪伴他。
是谢清呈最终没有选择离开,而以血以肉,以欲以热,去镇他心头的痼疾,止他的痛。
贺予的手在颤抖,他在极度的痴爱与眷恋中,不断以指尖轻轻触碰谢清呈的眉眼……和十六岁那一年的谢雪不一样。
这个谢清呈,是真的。
也就在两人于激情的余韵中慢慢缓过来的时候,大剧院顶楼的钟被敲响了。
咚——
咚——
咚——
……
无数的往事在这恢弘的钟声里奔踏而来,将曾经那个空荡荡的大别墅里的钟声如雪覆盖。
少年望着他,望着这份自己等了二十年,终于等来的真实与温存,眼泪再一次落下来,滴在了谢清呈的脸庞上。
谢清呈本来被小伙子操的都来火,想扇他巴掌,可贺予居然操完了又当真他的面哭,他伸手不打哭脸人,居然真的就没下去手。
反倒无语了。
“你……你这又是干什么?”
贺予抱住他。
恶龙觉得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漫出来。他抱了一会儿,而后撑压在谢清呈上方,汗热萦绕于两人的身体之间,贺予与谢清呈的目光对上了,贺予凝望着谢清呈尚且湿润的眼睛。
“谢哥。”
少年说。
“你知道吗?这是二十年以来,第一次有人陪我过生日。”
“谢谢你。”
“我爱你。”
“……”
因为男孩的感情太深太沉了,刚经过激情,思绪还有些缓慢的谢清呈一时不知道该回他什么才好。好像骂他应他都不对。
谢清呈虚弱无力地靠在椅子上,真皮座椅已经被弄得潮湿粘腻,一派荒淫的景象。他既然不知该说什么,又累,就干脆没吭声,目光亦有些涣然,由着少年亲吻着他的嘴唇,鼻尖,耳坠……到脖颈。
但他没想到少年情到深处,两人又在方才的性爱里获得了极度的刺激感,于是也不想再忍,竟就又借着之前内射的精液润滑,把又有了感觉的性器抵在了谢清呈的后穴。
谢清呈来不及反应,就“啊”地沙哑地叫了一声,被贺予压在车座上,又一次进入了。
第二次操得比之前更淫乱,大库里南被他们俩晃得那么厉害,贺予抱着谢清呈,让男人双腿大张地被他肏弄着,每一次撞击都会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更为粘腻,就这样又激烈地操了起来。这次大库里南震了快一个小时,贺予才第二次彻底地释放出来,又完完全全地射在了谢清呈体内。
谢清呈是真的受不住了,这次完事之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不再有,贺予就亲他,拿手指淫荡地搅弄谢清呈的后穴。
“哥……里面好湿了……都是我弄的……你说你这样下去,会不会怀上我的宝宝……”
谢清呈无力地“滚……”
贺予被他骂了,反而笑起来,一遍一遍地摸着他平坦的小腹,不断地亲吻他,然后说:“我带你回我家吧,这里离我家近,还能给你泡个澡,我帮你清理……”
谢清呈抄起旁边的矿泉水瓶子就往贺予头上砸,止住他的絮叨。
“滚吧你。”
谢清呈斩钉截铁说的“滚”和懒得废话说的“滚”是不一样的,贺予已经被谢清呈骂了那么多次,早就摸清楚他声线里究竟是什么情绪了。
这是懒得和他啰嗦的滚。
磁沉的声音里泛着些慵倦。
贺予笑得更温柔了,他手腕上的监测环已不知合适恢复成了象征着宁静的水蓝色。他把衣服盖在了谢清呈身上,又低头亲了他一下。
谢清呈烦得拽下来。
贺予又给他盖上。
“哥,你别感冒了。”他蹭了蹭他的鼻尖,小声哄道,“我去开车。”
谢清呈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浑身又脏又粘,确实去不了别的地方,甚至下不了车。
贺予知道他这样子,不能被任何人看见,于是直接把车开到了自己家别墅的地库,然后走私人路线,进私人电梯,那条线路的监控完全是被贺予自己控制的,没他的密码谁也调取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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