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交缠间,谢清呈猛地挣开他。
噪音都沙哑了:“你他妈的也不嫌脏!”
回应他的是贺予揽过他的后脑,给予他的力道更深的吻。
然后贺予就把谢清呈重新压在了座椅上,边纵情肆意地吻着他,一边脱掉了他的内裤。
车上没有润滑油,但有很早之前放在私人备用箱里的一盒保险套。
贺予把保险套撕开,套上去撸了几下,然后抵着谢清呈的后穴,借着套子上的润滑,就要往里插入。
谢清呈忍不住身子绷紧,手反揪在真皮座椅的皮面上,却找不到任何着力的点,只能硬生生地按捺着,咬着下唇忍着男孩那么硕大硬烫的阳物往自己后穴里送。
滚烫的性器进了一个头都很难,那种被撑大到极致,被龟头不断挤压的感觉又痛又涨,谢清呈修狭的手指都近乎痉挛了,可贺予在这方面并不怜惜他,依旧坚持着把自己那么骇人的性器缓缓地顶入谢清呈瑟缩的小穴内,让那瑟缩的软肉缓慢地被他撑开。
“……”谢清呈眼前都黑了,觉得贺予的阳物像是一柄炽烫坚硬的钝刃,要把他从内里剖开,搅乱血肉。
可他是属于那种不太愿意吭声的人,哪怕被进得痛了,也习惯忍耐着。
疼。
又疼又热。
贺予又太粗长了,这酷刑的过程便格外地漫长,等贺予终于完全插到他里面时,谢清呈终于重重地松了口气,可那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缓过来,就成了他喉咙间一声极沙哑的大叫。
“啊……!”
贺予是疯得厉害,又渴得厉害了,一插进来就开始顶他,顶的又刚好是谢清呈最脆弱的那个点,谢清呈没想到他这次会做的那么直接,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贺予攥着颤抖的手指,压在车座上疯狂地顶弄起来。
“啊……啊啊……”
太淫乱了,甚至连一点铺垫也没有,男孩子失去了做前戏的更多耐心,他把他对谢清呈的所有渴望都化作了最直接最热切的抽插。好像少插弄谢清呈一秒钟都是他重大的损失似的。
谢清呈以前和他做爱,至少都在他完全操弄起来之前,会有一点心理上的准备,这一次是完全没有的。
二十岁的男生像是亟欲占有身下的这个男人,他熟知谢清呈的敏感点,所以一插进去就往那个地方狠操,操的又急又重,谢清呈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防备,就被他顶得叫了床,沙哑的嗓音猝不及防地就从男人浑沉的声带线里漏出来,呻吟了好一会儿,才蓦地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重新紧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出声。
可贺予知道他被操得刺激到了,就是这个位置,他一点也不含糊,就着谢清呈的前列腺高潮点就开始猛烈地顶撞插弄。
“爽吗?磨你这里舒服是吗?”
他的手扣住谢清呈的手,谢清呈不愿吭声,但贺予能感到他的指尖在轻微地颤抖。
“这里被干得很舒服吗?”
谢清呈紧皱着眉,压着喘息,他说不出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那应该是剧痛又混杂着极大的刺激。
这是谢清呈之前和贺予做爱时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贺予除了第一次在会所没有怎么做前戏,后面几乎每一次操谢清呈的时候都会进行一些铺垫和润拓。
这样粗暴地,猝不及防的狠撞猛进,而且径直顶着谢清呈的脆弱点去,只有这一次。
贺予似乎打定了主意就要玩最猛的,他压着谢清呈“啪啪啪”地又急又狠地操了一会儿后,忽然把烫热的性器抽出来,然后将谢清呈换了个姿势,让他侧躺在座椅上,略分开他的腿,自己的一条腿缠了过去,并将性器重新抵在谢清呈穴口,情色地磨蹭两下,重新猛顶到了里面。
“嗯……!”
肠壁一下子被撑到了极限,又痛又酥麻,而侧入的体位进的更深,能蹭到一些仰躺时操不到的地方。
谢清呈的前列腺高潮点很深,又有些偏侧,贺予用这个姿势操他,筋络耸然的烫热阳物几乎就抵着那个地方在密密实实片刻不停地磨蹭着,贺予都不拔出来,就那么小幅度地,急促地搞他。
谢清呈再是硬汉,他也是个普通人,被贺予就着这个地方狠狠奸淫,没多久身体就受不住了。生理性的痉挛是控制不了的,他的身子剧烈地发抖,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和急促。
而就在谢清呈被操得已经很敏感的时候,贺予忽地做了一件更让他支撑不住的事——贺予一边抵着他侧入他,一边把手探到前面去,握住了谢清呈的性器,极情色极热烈地抚弄起来。
前后夹击之下,谢清呈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继而又被他忍成闷哼,锁在喉咙里。
“不要忍着,叫出来。”贺予的声音蛊惑着他。
“你知不知道你后面有多紧多热?又湿……前面也硬了……谢哥,你也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吧?是一直忍着没有自渎过吗?你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操你时的感觉?会想着我们做爱的样子打手枪吗?”
“闭嘴……”
贺予侧过脸去,吻他的颈间痣,吻他的下颌线,而后寻过来,吻上他的嘴唇,搅缠上他的舌尖。
他一面与谢清呈激烈的接吻,一面屁股往前耸弄着,一刻也不停地抽插着,渐渐地谢清呈的意识就开始浑沉了,最终他在贺予怀里弓起身子,近乎是被折磨到凄怆:“别……松手……别摸了………啊……”
可贺予感觉出来他快要到了,哪里会听他的,手上的抚弄更是热烈了,飞快地撸动着谢清呈的阳物,湿润地套弄着。
“嗯……贺予……贺予你松手…你松……啊……!”
后面被抵着前列腺敏感点猛烈地颠弄刺激,前面又被这样玩弄着,谢清呈再也忍不住了,在被贺予凶狠地颠弄着操了十几分钟穴后,忽然眼前发白,精关大开,那漂亮的性器在贺予掌心里抽搐着射了精。
熟男咬着下唇被迫射出来的时候,性高潮的快感让他的甬道也在一阵一阵地剧烈紧缩,贺予本来是想要调弄谢清呈的,却在这时猝不及防地被谢清呈吮得一时没控制住,差点被夹到跟着射出来。
“我操……好骚……” 贺予闷哼一声,喘息变得愈发粗重,他把已经很湿润的阳物抽了出来,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也让自己缓了口气,然后忽然从旁边抓过了个什么东西,弄了两下,抵在谢清呈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口,猛地撞了进去——!
“啊——!!” 谢清呈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他模糊中往后看了一下,立刻崩溃了,“贺予……贺予你他妈的……”
贺予竟然是把刚才脱下来的内裤绞成了粗硕的布团,往谢清呈体内塞了进去!
布料毕竟与肉刃不同,粗糙地蹭弄着谢清呈的内壁,随着贺予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奸污着正在射精的男人。
“贺予!你怎么敢……!”
贺予轻喘着贴在他耳边:“你都要把我夹死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嗯?下面这么会咬,谢哥,你也很想做吧?”
谢清呈狠咬着嘴唇,桃花眼似落了胭脂,红成一片,他破碎地骂道:“滚……滚出去………!你拔出去!”
他他妈的现在是在被贺予用内裤布团玩弄玷污,他哪里受的了这个?
可贺予今天是彻底疯了,他要没疯,他再被谢清呈夹得失神,也不敢说谢清呈里面骚。他是真的没有什么理智了,所以他不但没有立刻把内裤弄出去,依旧在湿穴里插着,还忽然把谢清呈正在射精的那个地方整个用手抵着,技巧性地揉压着,不让他继续射出来。
“……!!”
释放到了一半却被硬生生阻止,谢清呈顿时难受到了极点,他素来苍白的身子都泛红了,弓在车椅上,衣衫散乱,睁着失神的桃眸,被贺予一下一下地用内裤布条插弄着,眼角被逼出些湿润的痕迹。
“松开……” 太难受了,他断断续续地发出些声,“松开……啊……你他妈别……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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