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吧你就!滚!”
但姜栾挣扎着挣扎着……渐渐的就不挣扎了。
谁让这具破身子,被齐绍麟一碰就软……而且两人也算处于“新鲜期”。
雄性动物表达“爱”的方式往往更直接,生理结构也决定了他们对xing的需求更多更强烈。
“这身衣服不好,”齐绍麟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娘子,麟儿不允许你这么穿出去……”
尼玛。
姜栾面无表情的想。
所以这就是你撕碎我衣服的理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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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麻烦了
姜栾精心裁制的现代版球服还没完成它的使命……就命丧于齐绍麟之手。
当然齐绍麟是故意的, 他不可能任由姜栾穿着这身衣服出门。
两人交融的已经比较和谐,很快就进入状态。
但姜栾被齐绍麟亲了半天,撩的有些受不住了, 这小子却迟迟不进入正题。
姜栾不耐烦了,“你要亲到什么时候?”
齐绍麟只得坦诚道,“这衣服绑的太紧,不会脱, 怕拽坏了。”
艹啊,狗男人对他自己的球服倒是挺珍惜!
“来来,我帮你!”
姜栾干脆自己动手,热切的帮齐绍麟脱衣服。
从前还是个直男的时候, 姜栾青春期的幻想是自己电视里的女神。
如果有一天能亲手帮女神脱衣, 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不过的事了……
谁知道女神没有等到,姜栾先帮男人脱衣服了……而且还是要shang自己的男人。
被姜栾亲自伺候后,齐绍麟简直更来劲了,摆脱了衣服的束缚后一把将姜栾按倒。
……
搞来搞去半天, 姜栾累的有些发虚。
再这样荒淫无道下去,自己恐怕就要jing尽而亡了……
究竟为什么,同样是男人, 差距如此悬殊?
姜栾已经交了几次货,最后啥也出不来了,才感到齐绍麟频率加快, 刚刚接近尾声。
“等等!”姜栾大喊一声。
“……”
这种时候可以等吗?
齐绍麟只得强行停下, 听姜栾说话, “怎么了?”
“你把这个戴上。”
姜栾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 取出一个物件来。
那是一只鱼鳔制成的避yun套。
虽然之前几次做这事, 齐绍麟都没有弄在里面。
但常在河边走, 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姜栾总怕有一天自己会中标,晚上做噩梦都是自己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变大了。
毕竟做基佬和生孩子那可是两码事!至少姜栾现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齐绍麟大概知道姜栾现在不想要孩子,也尊重他的想法。
再说现在要孩子也确实麻烦,毕竟很多事情都没有处理好。
他虽然自信可以保护好姜栾,但多一个小崽子到底是麻烦,便乖乖的戴上套,继续。
……
但戴了还不如不戴。
本来以为用了鱼鳔就可以万事大吉的两人,行事更加无所顾忌。
齐绍麟也不用压抑自己,可以尽情的释放出来,力道更加猛烈。
姜栾被他撞的心率加快,灵魂都要出窍了在头顶上跳来跳去。
最后一下时,两人都心中一惊,顿觉不好。
因为这个感触很明显……
……
事后。
齐绍麟拎着碎了的鱼鳔,轻咳一声,“怎么办?好像不管用?”
姜栾简直是泪流满面的清理着,并且暗示自己,“只有一次,没事的……一定不会中标的……”
“娘子,若是有了孩子我会好好照顾他的,”齐绍麟诚恳的说,“你方才不是说要组建足球队吗?”
姜栾恶狠狠道,“闭嘴!”
组建球队是一回事,他妈的他可不想生一只足球队出来啊!
……
……
姜栾试图在古代开展现代足球比赛的宏愿还没来得及彻底展开,便要踏上另一条路……
天寿节要到了。
天寿节是天启皇帝的诞辰,届时各地的百姓歇息一天,处处张灯结彩,热闹程度跟春节有的一比。
齐玉恒本就是皇室家生奴,再加上夙平郡王下嫁齐府,因而齐府上下的重要人物年年都要奔赴上京,参加宫内的皇家晚宴。
此时也是个结交权贵的好时机,所以天寿节对于各家来说都极为重要。
往年齐玉恒都要提前几天做准备,领着全家上路,今年情况却有些特殊。
齐府内的下人丫鬟们一如往常的忙碌,备好赶往上京路上的吃的用的。
云江城距离上京有四百里地,坐马车一路走走停停,也得三四天,待到了齐府在上京处的别院,还得收拾个几天。
但此时的齐府除了忙碌,还多了分压抑和愁云惨淡。
齐家主子们围坐在正堂中,只缺席常年久病的齐天行一人。
齐绍阳站在中央,正一层一层揭下头上的纱布。
齐玉恒坐在高堂之上,待纱布脱落后看到齐绍阳的脸,忍不住惊呼一声,“已将过了半月,为何还会如此严重!”
站在中央的齐绍阳脸肿大的如同猪头一般,皮肤青青紫紫,破裂的血痂处还留着腥黄的脓水。
众人看到后皆是一脸惨不忍睹,夙平郡王更是湿了眼眶,恶狠狠的瞪了姜栾一眼。
先前齐绍阳受伤那事夙平郡王原是想赖在姜栾身上,奈何绿水洲百姓众目睽睽之下,齐玉恒随便一打听便知当日发生了何事,统统归于意外。
后来满城都在传他的风言风语,姜栾又和罪魁祸首摘星阁来往,被他抓了个正着,奈何当众出糗摔在了一坨马粪上。
回来后夙平郡王几次三番跟齐玉恒提到此事,但齐玉恒一听说跟齐百里还有关系,次次都敷衍过去,简直把夙平郡王气了个倒仰。
老的小的都是如此,夙平郡王忿忿的想,幸好过些时日便回了上京,到时进了他的地盘,这些人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姜栾被夙平郡王瞪的有些莫名其妙。
讲道理自齐绍阳出事,他哪次不是想出手帮忙或者提醒?不过是这些人小肚鸡肠,非要跟他对着干罢了。
但齐绍阳的伤确实严重的过分了。
姜栾忍不住就看向对面坐着的齐绍康一家子。
齐绍阳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展露伤口,接受个个惊诧的眼神,心中已是难堪不已,偏偏周氏此时出来落井下石。
“阳儿的伤竟如此严重!”周氏“诧异”的说,转头面向齐玉恒,“老祖宗,我看还是让阳儿留在家中养伤,不要带去上京了吧。”
夙平郡王就知道周氏有此一遭,冷笑道,“阳儿可是陛下的亲外甥,他不去祝寿还有谁有资格去?”
夙平郡王也不过是争一时口舌之快,话出口都没怎么过脑子。
这资格不资格的话,听的齐玉恒脸色一暗,频频侧头看夙平郡王。
周氏以手帕掩嘴,轻声笑了笑,“我也不过是一时好心的提议,郡王您又何必动怒?我本想着康儿留在家中,两人也好做个伴……”
齐玉恒一听,便道,“天寿节这样的大事,原本就是全家行动,为何要把康儿一人留在家中?”
齐绍康戴着个斗笠坐着,听到祖父的询问依旧不言不语。
周氏闻言掩面假哭起来,“还不是有人闲言碎语,说我的康儿破了相,到了上京会令家族遭到耻笑……”
夙平郡王想将齐绍康扣在家里的事显然是自作主张,没有与齐玉恒商量过。
因而齐玉恒一拍桌案,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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