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主长得的确是有几分姿色的,但是……
姜栾诚恳的抬头对女人道,“我是哥儿。”
虽然不知道哥儿对女人能不能硬起来,但显然现在的姜栾是不能了,就算能也不能给麟哥戴绿帽子啊!
女人闻言却笑得花枝招展。
“你应该庆幸自己不是个臭男人,”
姑娘从绳子上跳下来,身姿袅袅的走到池边,挑起姜栾的下巴微笑道,“待明日就带你一同去看看,若是男人到了我的手中会是什么下场,往后便安心侍候我吧。”
姜栾嘴角微微抽搐,发觉眼前这个女人似乎是真的对自己有意思,便礼貌的提醒,“以姑娘你的相貌,什么样的男……哥儿找不到,何必找我一有夫之夫……”
“姑娘?”
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娇俏的笑了起来,丰满的胸脯抖个不停,搞得姜栾莫名其妙。
“你觉得我美么?”女人轻声细语的抚摸着姜栾的脸颊,“你生的也很漂亮。”
姜栾:“……”
“早就听闻云江城姜家的哥儿是个极品,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女人柔声道,“我平素最爱有男人的哥儿,我会用我的东西灌满你的身体……”
姜栾:“??”
面对姜栾一脸错愕,女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拍了拍他的脸颊,“好好休息吧,待会儿喂你点吃的,等几日后伤养好跟了我,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快乐。”
一听这话,姜栾简直更睡不着了。
……
翌日,姜栾干瞪着眼在床上躺了一宿,一老奴打开上了锁的房门,将他叫起。
女人府上还是有正常房间的,且装饰华贵,墙上挂了许多精致小巧的皮鼓。
但姜栾不敢多看一眼,更不愿意细想这些皮鼓是用什么做成的。
姜栾心情糟糕的起床,发现是一老头带他出门,便察觉到有机会。
于是他在走出房门的瞬间,出手袭击老头的后脖颈,想以手刀将其切晕。
谁知这老头看着佝偻身子,一副半身入土的模样,却如同长了后眼一般,胳膊扭曲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接住了姜栾一击。
姜栾:“……”
老头扭头,看向姜栾的眼神透着不善,这不该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该有的眼神。
姜栾立马好汉不吃眼前亏,笑着收手,“误会,看您老脖子上有只蚊子,想帮您拍死。”
“老实点,”老头不耐烦道,“别以为入了主子的眼,就没人收拾得了你了。”
老头的眼神十分怨毒,掐着姜栾的手腕将他扔上了马车。
马车内的女人依旧穿着昨日的低胸窄腰裙,十分不古代的展现着自己曼妙的身姿,且在姜栾一入马车,便像是得了有趣的玩具般将他搂进怀里。
被女人以这样的姿势搂着……姜栾有种性别倒置的别扭,但偏偏又脱不了身。
“小朋友,今天就带你去开开眼,天启的上京城可没有南疆这番热闹好看。”女人抚摸着姜栾的脸颊,笑得十分惬意。
姜栾知道自己暂时是安全的,便自然的与女人搭话,“你还去过上京城?”
女子笑起来,“我从未出过南疆,天下间有何处比得上此处这般自由?”
姜栾惋惜道,“那你还支持你那师侄做南疆的王,一旦有了王,这里便不再自由了。”
女人闻言眯了眯眼睛,“小朋友,你这番挑拨离间的伎俩未免太过拙劣了。”
“不管我的用意如何,事实不是如此么?”姜栾问道。
女人想了想,回道,“你们这些外人,不了解我们师门关系,齐天行那小子可是我一手培养出的最得意的作品,我自然最是了解他的。”
姜栾有些诧异。
一是惊诧这女人到底有多大年纪?绷带怪物已经够强了,这老女人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二是……她为什么叫绷带怪人齐天行,绷带人不是披了齐天行一层皮么?
姜栾一肚子疑问的随女人坐车离开,走出南疆繁华的市井,来到一茂密的雨林处。
车行了一炷香的功夫,走到尽头便没了路。
此处为一环状峭壁,被巨石封住了山。
女人携姜栾下车,周遭的林中已停靠了不少马车,许多衣着华贵的人在小厮的搀扶中走下来,仿佛是参加什么重要宴席一般。
姜栾顺着人流行进的方向看去,发现那环形峭壁上被筑了高低各不相同的石台,搭着软座和棚子。
而环形峭壁下,地面被掏出一个地基似的圆形豁口,足有七八米深。
“有兴趣吗?”
姜栾正疑惑那大坑是做什么用的,突然听到马车顶上有人开口道。
他抬头一看,正是那戴着青铜面具的绷带怪人,简直是神出鬼没,不知何时盘腿坐在马车顶上。
其他来客注意到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皆脸色难看的低下头,神色慌张的绕道而行。
绷带人嘿嘿一笑,“今日闻上去,可有许多新鲜食材吃个饱了。”
姜栾一听便想起这家伙路上扒皮吃人的事,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女人则呵呵笑着搂住他,半嗔似的训斥绷带人,“不要吓坏我的小朋友。”
绷带人但笑不语,脚尖一点,落到女人身后,毕恭毕敬的尾随着。
姜栾被女人强行搂着,跑暂时又跑不掉,只好跟着人群一起走向圆形峭壁。
这些石壁被人工开凿出一道道台阶来,勾连着峭壁上的各个石台。
来宾们便从石阶登上高台,在其布置好的软塌上落座,就像是坐在观众席上一般。
姜栾跟着女人拾阶而上,登上了最高的石台之一,在宽敞的软榻上坐下,绷带人则留在了他们下首处的某个位置上。
软塌被布置的很舒服,还有一小桌摆着点心瓜果以供取用,侧旁儿摆着几张手牌,桌脚处则靠着一副弓箭。
姜栾在软榻上坐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峭壁下被挖出来的深坑,又看了眼周遭错落有致的石台。
入座者观其穿着就知道非富即贵,正推杯至盏,似乎要看什么表演。
这样的情景令姜栾有些不安,又有点莫名的熟悉……
“我们要看什么?”姜栾直接问道。
女人得了姜栾这新宠,正稀罕着,自然是有问必答。
她随手搔着姜栾打理妥当的黑亮发丝,“不是说过了吗?狩戮日,不过是些普通的野兽相争罢了。”
姜栾闻言心里一沉,再度看向脚底下不详的深台。
这深陷七八米的地基一样的玩意儿,果然就像是古罗马的斗兽场一般,挖这么深的坑,估计是怕里面的人逃走。
地台周围还错落着四个洞口,被铁栅栏封死,隐有野兽的嚎叫声。
是人与野兽搏斗吗?
姜栾闭了闭眼。
“小朋友心地善良,这是不忍心看了?”女人笑着将姜栾的脸掰过来,暧昧的朝他脸上吐气,“不过是区区前菜,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
姜栾有些不耐烦了。
但他的同情和怜悯此刻毫无作用,毕竟现在连他自己都是案板上的一块鱼肉。
麟哥……到底在哪?
突如其来的绝望,令姜栾有些发疯般思念起齐绍麟来,甚至连肚子都跟着痛了起来。
这时一声清脆的鞭响。
峭壁之上,鼓点和锣声四起。
这乐声并不优美,也不振奋人心,反而嘈杂的令人心烦,仿佛在震慑凶猛的野兽般。
而鼓点和锣声落下,深陷的地台内的确传来了野兽的咆哮。
有什么庞然大物在撞击着山壁,连带着地台跟着抖动起来,落下一点碎石。
原本还等着看热闹的人们瞬间变了个脸色,死死扒在石台的软榻上。
“怎么回事,还不放出来?”
有人开始咒骂起来。
随着这人的发声,其他南疆权贵们也跟着质疑起来。
“敲个鬼的鼓,往日这个时间都已经开始了,现在在等什么?”
上一篇:小影卫穿成幼崽后爆红了
下一篇:咸鱼一身反骨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