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鹤知道姜栾信了……但是他又好像完全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白曦鹤咽了咽口水道,“你就半点不怕你身边的这个人,齐绍麟或许才是邪神,他未来会做下什么事……”
姜栾直起身子,漫不经心道,“过去的事,麟哥会自己告诉我,至于未来……我会永远守护着他,一起创造。”
齐绍麟闻言微微一愣。
姜栾转头走回齐绍麟身边,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等、等等!”
白曦鹤看着握刀走近的齐绍麟,彻底慌了:
“姜栾,你听我说,齐绍麟他修炼了《无刃诀》,那其实是本魔功,他会丧失心智,六亲不认,彻底变成个无情无欲的怪物!他会杀了你,杀了所有人!姜栾!”
但姜栾背对着他,完全不予理睬。
听到白曦鹤这番话,最有触动的便是齐绍麟了。
“无情无欲的怪物是吗?”
齐绍麟缓缓抽出佩刀,脸上带着渗人笑意,“还要编多少瞎话,脏了我娘子的耳朵。”
“不、不……”
白曦鹤紧盯着齐绍麟的动作,腿上乱蹬着往后退去,“你不能杀我,齐绍麟,你杀了我,你自己也会死!”
但齐绍麟已不再听他废话,挥刀举过头顶。
“不能杀我……我是神,我不会死……”
白曦鹤疯狂的摇着头,脚下乱蹬,最后只留下一句凄厉惨叫,“齐绍麟!”
血飞溅了一水池,染红了池中的荷花。
……
妖风鬼雾渐渐消散,西落的月亮拨开层层云瘴,洒下温柔的光辉。
上京城百姓们不约而同的从家中走出,欣赏天空中水洗一般的明亮月色。
小孩儿窝在母亲的怀中,小声问道,“娘,雨停了么?”
“停了,”母亲温柔的回应道,“都结束了。”
……
……
齐绍麟怀抱着姜栾,坐在飞龙塔的顶端,看初升的太阳。
远处天际线一片湛蓝,被逐步渲染上赤红的金。
太阳缓缓攀升,温柔的驱逐黑暗,扫清人类心中的魔障。
飞龙塔上的青铜风铃微微摇曳。
姜栾靠在齐绍麟怀中问道,“现在感觉如何,高兴一点了么?”
齐绍麟原本想说自己应该不受无刃诀的影响了。
但他心念一动,将脸埋在姜栾脖间,小声道,“好像还差一点儿。”
姜栾:“……”
“娘子,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齐绍麟咬着姜栾的耳朵轻声道,“给我三天时间,结束后我一定恢复的好好的,这一次我会温柔一点……”
姜栾感觉到发情大野狼身体上的变化。
偏偏这家伙伪装成小狗似的,委屈兮兮的蹭着他,“好不好嘛,娘子?”
“恐怕是不行了。”
姜栾拉过齐绍麟的手按在自己微凸的小腹上,微微一笑:
“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END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呜正文部分完结了,后面更新几篇番外。
番外食用指南:
番外一 生辰(睿宝、永昌帝、左朗为主的配角番外)
番外二生子番外(包含三个小短篇:【一、如何顺利度过孕期情潮。】【二、永远不要让有武艺的老攻围观生孩子】【三年后的一天】)
番外三灰姑娘标记了白雪王子(无责任搞笑番外,abo设定,毁童年系列,麟哥a姜栾o,ooc严重慎入)
啊呜渣作者真正意义上的第一篇!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们的支持!
咱们下一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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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者美人空降深渊游戏[无限流] 作者:猫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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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生辰(配角番外)
睿宝站在巨大的铜镜前整理仪表。
待过了今日, 他就满十六岁了。
十六岁的少年郎肤色娇嫩白皙,嘴唇艳丽如花瓣一般,眉间殷红欲滴的朱砂痣代表了专属于哥儿的极佳生育力。
若是换做寻常人家, 十六岁的哥儿正是出嫁的好年纪,而十六岁的睿宝却知道,自己的未来终将踏过血腥之路,登上至高王座。
期间没有人会为他鼓掌, 就像他今日的生辰一般,没有人记得。
姜栾和左朗是不知道他生日的,师兄则根本不屑于去记,至于父皇……算了。
说起来有些矫情, 实际上睿宝只有今年不过生辰。
因为那个世上最爱他的人, 已经死了。
“酒席备下了吗?”睿宝问道。
他身旁站着一个捧托盘的小太监,以嘶哑颤抖的声音回道,“已经给殿下您准备好了。”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何必如此见外?”
睿宝的确长大了, 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或者说利用他人对自己的感情,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站到小太监的面前,捧起对方残缺丑陋的脸, 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叫我的名字。”
小太监犹疑了一会儿,低声吐出他们初遇时少年告诉他的名字, “进进……”
“不,”睿宝道, “是羽笙。”
他曾经有很多名字, 很多身世。
但从现在起, 他就只有一个身份——天启太子窦羽笙。
“你做的很好。”羽笙道。
小太监闻言丢下手中的托盘, 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虽然距那次战役已过了数月,皇宫内外大多修缮如初,窦羽笙却坚持保留了太子殿的许多残破痕迹。
他走出太子殿,在花廊下的八仙桌前看到了永昌帝。
皇帝很少有空来太子殿坐坐……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来过,此刻却不得不来。
见窦羽笙梳洗好了出来,皇帝险些掐死这小子,随后又冷漠的坐下。
“解药呢?”永昌帝道。
羽笙板板正正的坐到皇帝面前的凳子,想了想,道,“您先回答我,您为什么那么恨我的母亲?”
羽笙是偶然发现千机密道的。
在千机密道底部的水牢里,他看到了皇帝发疯似的鞭打一具泡发的尸体。那时他确实没想过那具尸体竟是他死去多年的母亲——前孝感皇后。
实际上对于素未蒙面的生母,羽笙的感情并不深,只是单纯奇怪皇帝为什么这样恨她,恨到一定要编造一个叛国的罪名扣到他的母族头上。
永昌帝脸上流露出一丝屈辱的表情,最后闭了闭眼道,“只是因为不爱她。”
“只是因为不爱么?”羽笙点了点头,暂且接受了皇帝的说法,“那您又为何一定要我师父死呢?”
在左朗坚持仇捷途只是失踪时,羽笙的确见到了师父的尸体。
同样是在那水牢中,男人残缺的尸体被赤/裸的摆放着,不知是在活着还是死后,遭受了不少鞭笞。
对此,羽笙夜晚哭的次数已经够多了。每当午夜梦回,他总能看到师父惨死的尸体,坐在他的床榻前哭诉。
皇帝深吸一口气,“解药到底在哪?”
羽笙看到皇帝脸上肌肉抽搐,已然失去了耐性,只好老实回答,“血奴的毒无药可解。”
“怎么可能!”皇帝拍案而起,差点儿一耳光扇到羽笙脸上。
但羽笙目光平静的注视着自己的父皇。
半晌,极怒之下的皇帝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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