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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朕皇陵远亿点(84)

作者:蝴蝶公爵 时间:2024-11-11 09:58:08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相爱相杀

  更牵连不到他这个学生和,孙女婿。

  赵珩看向冯延年,道:“冯卿,你说裴尚书徇私枉法,可有证据?”

  冯延年道:“这便是证据,请陛下一揽。”

  得赵珩示意,韩霄源接过冯延年手中的文书。

  不知为何,张修敬有些心慌,目光随着那封文书而动。

  赵珩随意扫了两眼,道:“冯卿,裴尚书自觉委屈,”他目光落在张修敬身上,韩霄源低声提醒了个名字,他弯了弯唇,“张侍郎也为老师抱不平,你且说清楚,是什么案子。”

  两人对视。

  秾丽的眼眸望着他,眸光深深,几乎夺魂摄魄。

  冯延年自知在开口的那一瞬间就已没有回头路了,纷乱的思绪纷至沓来,却由不得他多思多虑,被皇帝这么看着,只觉心跳如轰然。

  他压抑着本能升起的颤抖,朗声道:“回陛下,人犯名叫池林,是明远郡人,据犯人的口供上说,他是刺伤了张家的车夫,因故意害人性命入狱。”

  裴弘道听到明远张家不由得皱了下眉,看了眼张修敬,道:“这与我又有何干系?”

  张修敬万万没想到是这件事,听到池林二字时面色已微微泛青,正要开口,却听冯延年面无表情道:“当然与老大人有关,”他看着皇帝,一字一句地说:“池林犯得原本是‘诡寄’之罪,其隐匿田土七百二十五亩,我大昭朝有明律规定,凡隐匿田土五百亩以上的,主事者斩首,三族之内,年满十五岁者,皆流放三千里!”

  “而裴尚书,正是收了人犯家人的银钱,才将首犯斩首,余者流放的重罪,改为人犯一人秋决。”冯延年一锤定音。

  不等张修敬出声,裴弘道怒气冲冲地说:“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这池林,为何要帮他?”

  冯延年朝老尚书拱手,揖了一礼,道:“或许是财帛动人心,老尚书一时糊涂……”

  “荒唐!”话为说完就被裴弘道打断,他被激得血气上涌,口不择言地说了句:“明远张氏与我家有姻亲,就算我真有私心,怎么可能帮那人犯减罪!”

  话一出口,裴弘道立时反应过来,慌张地看向皇帝。

  张修敬此刻已是面白若纸,“陛下,裴尚书他……”

  赵珩抬手,张修敬立时闭上嘴,只一双眼睛哀求般地看着皇帝。

  众人骤止。

  “冯卿说池林犯了‘诡寄’之罪,此罪一个人可犯不得,”赵珩道:“他将土地,隐匿在谁名下了?”

  “回陛下,”冯延年缓缓地吐了口气,他很清楚,此言既出,至少张氏,与张氏姻亲相连的世家,都会恨不得除他而后快,“池林将田土隐匿在了明远望族张氏,张澄名下。”

  冯延年抬首,望向皇帝。

  他终于从帝王的眼中,看到了满意二字。

  心跳喧腾,他长袖下的手隐隐发颤。

  群臣哗然。

  帝王微微向前,看向面色惨白的张修敬,“张侍郎,可有此事吗?”

 

 

第五十九章 

  风姿挺秀的青年官员此刻已是面无人色, 听到皇帝唤他,强装镇定道:“陛下,臣, 臣的叔叔常居明远, 明远郡距京千余里, 路途遥远,臣与叔叔少有往来,此事,臣当真不知。”

  裴弘道惊愕地看了眼张修敬,略一思量,立时明白了事情原委, 怕不是张澄同池林因田土的事情起了争执, 张澄寻了由头将池林送进大狱,不想却闹到了圣上面前,至于为何冯延年方才为何说他徇私枉法,怕不是张澄张修敬叔侄二人在外还仗着他的势!

  这点小事都料理不清,蠢啊!裴弘道在心中骂道。

  当年也是五娘她爹识人不明,竟将女儿嫁给了这么个蠢货。

  手臂用力一晃, 荡开了张修敬扶着他的手。

  冯延年道:“治家不严亦是大错,张大人,‘诡寄’之罪可是要牵连三族的, 非你一句你不知, 便能撇清干系。”

  张修敬冷冷道:“眼下是与不是尚未可知,其中或有误会也难说,且陛下尚未决断, 冯尚书这便急着要给我定罪了,煌煌国法在上, 我竟不知,朝廷何时轮得到冯尚书做主了?”

  张修敬对冯延年素日里便无甚好感——不过是条两面三刀背主忘恩的狗,出身微贱,竟也由得他爬上金銮殿来了!

  冯延年闻言迅速地抬眼看了下皇帝,见后者神色如常,并无不满之色,才松了口气,道:“诚如张大人所说,”他这话是面对着赵珩说的,低眉垂首,竟有几分委屈,“是臣为维护国法纲纪太急了些。”

  赵珩闻言忍不住扬了扬唇。

  据他所知,前朝杨安平杨相国得势时,冯延年是杨安平的门生,尊杨安平为师相,后来新帝登基,信赖国舅,一应事务都交由国舅处置,冯延年就成了国舅的故吏,而今姬循雅权势煊赫,冯延年就能带着一群官员去献媚姬循雅。

  在发现皇帝有意重用他后,冯延年立刻又转了口风,对赵珩“忠心耿耿”了起来。

  能改换门庭多次还屡屡升迁,的确有些缘故。

  张修敬的脸被冯延年气得由白转红,颈上青筋都暴起了,口不择言道:“陛下,冯延年乃一见风使舵的小人,请陛下万勿被他所惑!”

  冯延年不语,默默地站在气得头顶都要冒烟的张修敬旁边。

  他受辱也表现得异常安静,看起来倒像是张修敬在撒泼。

  赵珩越看越觉得此人有趣,面上却未表露分毫,淡淡提醒道:“张侍郎,慎言。”

  理智稍回,张修敬肩膀颤了颤,“臣失态。”

  有与张氏交好的官员见这侍郎大人面色如被寒霜打蔫了一般,上前几步,“陛下,臣以为张侍郎并无冒渎天威之意,只是关心则乱,一时失言,请陛下恕罪。”

  此言既出,但见帝王微微颔首,“骨肉至亲,张侍郎在意,亦是人之常情,理所应当。”

  张修敬怎么听都觉得这话很不对劲,不待他截话头,那官员就顺着赵珩的话说了下去,“陛下体察官心民意,乃臣等,乃昭朝之大幸。”顿了顿,复道:“陛下,臣私以为,张侍郎叔叔的事情即便真有几分可信,也算不得‘诡寄’,不过是张澄好心,竟叫有些人钻空子,”他瞥了眼冯延年,“拿些司空见惯的小事添枝加叶,借机生事,名为维护国法,实则不过是在排除异己!”

  诡寄之事不少,可谓诸多高官显贵之家的最大额外收入,民不举官不究——诸多官员参与其中,自然不愿意事情闹大。

  出来为张修敬说话,既是为张氏,亦是为自己。

  自然,出身寒微的进士朝廷也给免税,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无豪族庇护,名下田土太多反而会召来杀身之祸,故而,普通农户、地主多将土地寄在大族出身的进士门下。

  立时有官员附和,“是啊陛下,这点小事也要拿来叨扰陛下,冯尚书,我知道你与张氏有些龃龉,但也太过了吧。”

  “冯尚书的师相后来不就是……”

  “珰。”

  玉珠轻撞。

  是一直持中看事态发展的皇帝身姿微微前倾。

  那臣子被身边人用力推了下,忙把嘴闭上。

  殿中倏然寂静,落针可闻。

  下一刻,方才为张修敬说话的那官员觉得有一道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了自己脸上,视线的主人仿佛有点疑惑,有点不解地,询问道:“司空见惯?”

  音调平静,丁点怒气杀意也无,却听得他浑身一颤,无形的威势压得他几乎喘不上气,双膝一软,扑通跪在地上。

  “陛下,臣,臣的意思是……”

  错了。

  有人心道。

  陛下从一开始就欲处置‘诡寄’之事,无论犯人是池许,还是张澄,亦或者谁,他都不在乎,他在意的是源源不断地流入世家,却本该属于国库的税银!

  最聪明的法子是立时向帝王认错,而后想方设法通知家中将诡寄的事情隐藏好,而非向皇帝说,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除了激怒皇帝,让皇帝继续再深究下去,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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