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爬,带动得肉棒在肉穴中湿滑地抽了一下,一阵奇异的快感,时书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趴在床上:“嗯啊……”
谢无炽额头冒出汗,听到被吮吸的“啵”的一声,时书退回时,湿热包裹着他再吮吸着,将粗大缠绕着青筋的鸡巴吃进去小半根。
时书弓着腰,另一头,谢无炽随手从桌案拿出灯盏,点亮。
淡泊的光,照亮了床榻上的方寸之地。雪白干净的臀部,中间夹着一根粗硬狰狞之物。时书双腿分开趴在床上,那粉色的肉穴口被撑开,轻轻一抽便轻轻收缩,湿漉漉的,柔肠百结地包裹着他。
肉穴不自觉地收缩,绸缎一般细密湿滑的软肉,吮吸着肉棒,又软又湿又紧,只需要轻轻一抽,穴嫩得要命。
谢无炽搂着时书的腰,把他抱回来,牵连之中再往深处插了些,时书被抱起身时已是满脸通红,腿根发抖,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时书一只手抓住窗台:“谢无炽……”
时书眼睛迷蒙,谢无炽眼睛一片猩红,眼前的时书后背健康修长美观,手臂也有薄肌,无不漂亮美观的人,身上唯一的穴口正被他的肉棒堵住。
结合……交媾。
将肉棒插到他的屁股里,亲密无间地顶他,干他,操他,这一刻竟然真的来了。
谢无炽轻顶,时书立刻发出声喘息,直到被全部按在墙上。时书双手终于有了支撑之物,握紧,腰被一只手按下来,让他变成了撅着屁股挨操的样子。
时书俊秀的眉头拧起,谢无炽没动,时书却能感受到身体内的粗硬硬物,硌着他,简直难受的程度。细小的汗从鼻梁滑落下来,时书喘着气:“谢无炽……”
“能吃多深?”
时书:“我……”
时书被抱了起身,重新坐回他怀里,一边被谢无炽抱着,另一边,肉棒在他屁股里抽弄,顶着。时书难受得不行,额头上全是汗,再被双手抱进怀里,谢无炽吻着他的耳垂,安抚着他的情绪。
液体在屁股缝里流淌,时书浑身上下都湿热不堪,被轻轻捏着,回过头。
他看到谢无炽漆黑的眼睛,此时此刻,他们终于交融在一起,谢无炽抚摸他的下颌,凑近深吻,“啾”唇舌轻舔,另一边,正挺腰缓缓顶干他的肉穴。
“唔……呜……嗯啊,”时书忍受着粗硬肉棒的磋磨和谢无炽亲吻。换成了骑乘位,他坐在谢无炽的胯部,屁股一上一下被抽干着,被一根肉棒联结,双手抓紧他的肩膀,深吻着。
“时书。”谢无炽抚摸他的下颌,操着的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软,经过了最初的青涩后,现在也十分湿滑细腻。
时书被顶干,膝盖撑在床褥,热气从唇中溢出,起初还能忍受谢无炽抽插的频率,轻喘着:“啊……嗯啊……啊啊……”
“啊……啊啊……嗯啊……”
肉棒粗硬不堪,每一次送出,都带着乳液的润滑,一派湿亮水意,直到穴口越来越软,亲吻一样吮吸着他。
时书和谢无炽舌舔着,知道被他操了,被男人干着屁股,一瞬间有股强烈的羞耻心,他低下头,恰好看到谢无炽沉浸在欲望中的黑色双眼,正一瞬不转地看着他。
时书哪能回忆起,当年刚进相南寺,再到后来爬床,如今,真和谢无炽走到了这一步。
时书伏趴在他怀里,屁股被他双手托着,从最初的浅顶,慢慢变成了急促的深顶。时书抓着谢无炽的肩膀:“啊……”
肉棒迅速在雪白的臀肉中抽插,每次拔出,穴口便念念不舍地吮吸着他,让他失智般的更深更重地顶进去,摩擦柔软的嫩肉,被抽搐的肠肉反复搅紧,湿热地包裹着舔吮着他的肉棒。
“好舒服。”谢无炽吻着时书,“操宝宝好爽。”
时书眉头正拧着,坐在他的鸡巴上,被操干得正有些不知所措,听到这句话,心里好像又软了,咬着牙趴在他肩膀上。
衣裳被掀开,双手死死揉着紧实白皙的屁股,急促地抽插着,时书的腿根摩擦着他起伏耸动的腹肌,被操得实在受不了,咬他的肩膀:“谢无炽……”
“啊……啊……”
抵着那一点,狠狠研磨抽插。时书的双腿被他手臂托着,大开大合地操弄,想要把腿合拢:“谢无炽……不要了……不要……”
但男人固定着,将狰狞粗长的肉棒抽出湿软的肉穴,再狠狠地插进去。
时书双手挣扎,乱动,被快感折磨得受不了,只好狠狠抱住谢无炽的肩膀,手摸着他耸动起伏的后背:“啊……嗯啊……啊……”
“谢无炽,不行了……我不行了,想尿……”
时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被磨了出来,他抱着谢无炽,整个人被端了起来,走向一旁的溺盆。
“你先放了我,我不要……”时书拼命挠他,抓他后背都没用,谢无炽沉浸在快感中,到溺盆边坐在凳子上,用把尿的姿势仍然抱着他,从后操着软湿的肉穴。
时书被他狠顶了几下敏感点,喉结滚动,猛地一声冷汗,听到淅淅沥沥尿在盆里的声音。
尿一缕,再被顶两下,时书软得彻底没力气,窝在他怀里,被他边操边尿,哑着声:“谢无炽,你混蛋……王八蛋……”
直到失禁,尿全部流完,重新抱回了床上。
时书趴在床上,累得精疲力尽,再被扛着腿干了好久,最后压在他身上,双腿曲折,面对面地深埋在肉穴里,将操弄的感觉扩大到极致。
时书边流泪边咬人,狠狠咬他的手指,抱住谢无炽的后背。
“谢无炽你真是大疯子,你还要多久才好……”
谢无炽手抓着他的头发,吻他的额头和唇,还有脸上的眼泪,将时书的双腿并拢再狠操了好几十下。额头上青筋浮出着,喉结上下起伏。
时书被他分开双腿顶着腿心,一只手抱在怀里,挤压着双腿猛操穴内。
“啊……”时书白净的脚趾反复绷紧,被顶得声音破碎不堪,眼泪直掉。
“好爽,啊……”谢无炽深吻着时书的唇,折磨似的狂凿着他泥泞不堪的肉穴内,猛地再狠狠抽插,带起“啪啪啪”的声响。
房间内响起淫靡不堪的动静,嘶哑性感的粗喘和忍受快感的青年呻吟交织在一起,声音高高低低,时有起伏,交织成夏季欲望四伏的热浪,时书被他操得无意识哭出了声,哭声立刻被肉穴里的磋磨给顶碎。
烛光摇曳,男人雄悍的身躯抱着白净修长的少年狠操,阴囊拍打发出激烈的动静,穴口翻出白沫,操了很长时间,男人在他屁股上猛地几个挺身,将肉棒插到最深再抽出,再插进去厮磨。
“啊……”谢无炽低哑喘息着开始射精。
操了这么久,谢无炽体力竟然还好,一只修长的手撩起潮湿的头发,露出漆黑俊朗的眉眼来,另一只手握着射精状态中阴茎,放到时书的面前。
“宝宝,我要射了。”
浮着青筋的手套弄着,一缕一缕白浊的液体射出来,射在时书的脸上,弄得浑浊不堪。谢无炽垂下眼,释放欲望后的眉眼愉悦,显然对这次性体验很满意,肩膀和后背的肌肉浮满汗水,沿着腹部的人鱼线落下来。
时书脸上沾满他的精液,穴口完全被操开,红肉收缩着,整个人脱力地蜷缩在被窝里喘着气,谢无炽俯下身抱住他,擦去了污秽,再吻着他红肿的唇。
时书双手攥紧,被他抱进怀里亲吻,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他一直是他。
时书心里一顿复杂的涟漪,忍不住将手挠着他的后背,用力,掩盖住了耳背上的绯红。
……
时书被抱了起身,像只小猫一样,眼睛在黑夜中圆溜溜黑漆漆的。
他手脚酸软无力,看到谢无炽用开水壶烧了热水,端到房间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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