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浑圆的臀部,时书头发多,但身上毛发很淡,腿间几乎没有毛发,皮肤相当白净健康莹润。裤子挂在大腿上,被谢无炽给拽下了腿弯。
“坐到我腿上来。”谢无炽道。
时书光着屁股坐到他腿上,碰到他滚烫的皮肤,衣服也被一只手褪下:“打湿了不要穿,会感冒。”
时书“哎?”了声,最后一层遮羞布被解开,他和谢无炽赤身裸体,少年的身体白皙健康,肩背清隽伸展,和谢无炽分开的双腿对面而视。
“啾……”谢无炽凑近吻了下时书的唇,下一秒,水流声清澈地晃动,时书身体往前一送,撞到坚硬的肉棒上,被另一只手握住。时书脑子里一惊,注意力刚要下陷,舌尖的濡湿和舔弄却夺去了思绪,谢无炽指腹的薄茧抚摸时书的下颌,舌尖湿漉漉地吮吻,另一只大手合住两根肉棒,搓磨,缓慢地揉捏,爱抚着。
时书被吻得意乱情迷,喘着气,小腿发抖:“啊……好奇怪……”
火热在中心散开,陌生的欲望,骚动感。还有和另一层火热坚硬紧贴,被倾轧和折磨时的凌虐感。时书刚想起身再被吻住,舌尖舔弄:“唔……乖宝宝,有没有自慰过?”
时书白净的耳根倏地红透:“我!……”
“磨过被子吗?”
“谢无炽!……”
时书脸更红,想说话,想走,但舌头被舔着,发出濡湿不堪的声响,将他的声音都吞没。
“唔……啾……沽,不怕,会很舒服。”刚说完,谢无炽加重了深吻,舔到时书的喉头。时书被他吻得喘不过气,热气在口中传递时,下体的快感也在加剧。好像被一只手紧紧地攥住,正在刺激着,骚动着,要把他另一个灵魂牵引起来。
“谢无炽……好热……”
时书:“你好硬……”
“磨疼了?”
时书被谢无炽的情欲包裹,谢无炽太大了,非常男性化的狰狞肉棒,时书则要秀气一些,被谢无炽的肉棒磨蹭凌虐着。时书受不了了,没有安全感:“好硬……好硬……不要……”
谢无炽喘息,停止互撸:“疼吗?”
时书:“疼……”
“宝宝乖,”谢无炽吻他,热气散开,“骑我身上磨,用肉棒磨我的,不会疼。”
时书满脑子官司,无助地眉头拧着。他接受谢无炽发情时叫的宝宝,宝贝。慢慢直起腰,学着他的样子摆动着腰磨蹭。滚烫的肉棒,好硬好硬……好粗……皮肤触摸时有些微的粘滞感。时书蹭着他,摩擦的快感在增强,只是磨了两下,肉棒歪倒,磨到他的腹肌上。
谢无炽将它扶正,让时书缓慢地磨。时书动着腰,从这个动作看,好像骑在他身上,含着肉棒在蹭一样。
时书太羞耻了,不敢太用力地磨,而快感似乎一直达不到顶点,犹豫后才说:“为什么我没有你这么爽……”
谢无炽看明白了:“让我来吗?”
时书:“干什么?”
“让你爽。”
时书只觉得谢无炽刚挺腰,便坐直起身,背靠着冰凉的温泉池壁,将时书的屁股兜在了腰际。时书抓着他的肩膀,刚有些困惑,下腹就被一只手给握住了。
肉棒色情套弄着,谢无炽爱抚揉搓玩弄,捏着肉球。时书中心火热,胸口起伏,一下趴到谢无炽身上:“啊!……”
强烈的刺激,谢无炽一只手玩他的肉棒,另一只手抚摸着手背,时书几乎坐得比他高一些,胸口贴近他的脸。热气喝到锁骨,察觉到生着薄茧的手指搓了下胸前的乳珠,随即夹住,捻起揉搓。
“啊!……”时书猛地一个挺腰。
酥麻感瞬间袭来,时书猛地喘了声,肉棒也被握住套弄,无情地刺激到顶端,还没回过神,脑海中的空白感便袭来。
“嗯啊……啊……哈啊……谢无炽……”
时书还是第一次,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没想到不争气就直接射了。他胸膛地喘着气,射了之后,谢无炽掌心沾满润滑的精液爱抚肉棒延长快感,时书抓着谢无炽的头发,乳头被一只大手把玩,立刻就被玩肿了。
时书在快感的空白时,肿胀的乳头被舌尖轻舔了下,随即包裹着。
“哈……”时书浑身发软,好一会儿视线才恢复焦点,胸口已被舔的发红,他低头,情欲也再次被刺激。时书喘了声,推开他:“谢无炽,不要舔了。”
“舒服吗?”
时书混乱地点了下头,“但是……”胸口再被含住,察觉舌肉韧性的碾磨:“……谢无炽……你……”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看到一个梗:
:英国进入冬令时。
:圣诞节你会来看我吗?
另一个人
:说什么,看不懂。
:我要去喂鸡了。
我觉得特别贴谢无炽和时书。
谢无炽以为的确定关系:豪华游轮行驶在汹涌的灰色海面,直到海水变蓝以前,在海鸥和风中念一大段诗朗诵,告白,拥吻,甚至什么全世界只有一枚的钻戒。
实际上,小书包:呃,谈吗?
第86章 (修)
谈了个大少爷
当晚,一夜混乱。
清晨,时书还在沉睡中时,谢无炽起床,让伺候着穿戴好衣物,朱紫官服罗袍大袖,悄声走出门去。
时书醒来匆匆吃了早饭找林养春,林养春正在市集中的一株老树下摆开药摊,给人把脉看病,一看见他便说:“你昨晚是否纵欲了?”
时书:“啊?老林你,都说医生面前无隐私,但你这眼睛是否太老道了——”
林养春:“泪堂发黑,和你往日精神截然不同。我是大夫,对我来说有些明显。”
时书如遭雷击,沉默片刻,投入了事业当中。林养春的话冲击不小,昨晚确实过分火热,不知道“男朋友”这个称呼的刺激点在哪,总之时书和他亲了好久,上颚发麻,手里的东西也一直在玩,而且是时书第一次和他碰在一起。
谢无炽好爽一个男的。无论是被他碰还是碰他,一旦沾染情欲,理智会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时书脑海里的规则在模糊,另一方面的侥幸在增长。系统说过的任务……时书怎么就在谢无炽这里,毫无章法,满脑子混事。
初夏的阳光照在时书白皙俊秀的眉眼,再这样下去……时书低头切起草药,顺手抓药收账。
燕州大营内此时正为支援冯重山而备战,谢无炽一骑飞马,领着诸位将士出城池,暂居在军营内清点粮草辎重,商议军国大事,接下来数日未归。
一连两三天不见,时书心中不免有些想法。磨药粉时思考,男朋友好像是空话,确实一点感觉都没有。
“怎么没跟其他人谈了恋爱一样,一有这个称呼,就立刻你侬我侬呢?”
“怎么确定关系,跟不确定没什么区别……”
时书碎碎念时,后背突然被拍了一下:“时书!”
居然是杜子涵,他坐在一辆驴车上,驴车上有几个竹编大筐,筐内放满五颜六色的瓜果蔬菜,阳光一照表皮鲜艳油亮。而杜子涵戴着斗笠,整个人晒黑了一层。
“怎么是你!”
“我给你带菜来了!我现在像个进城看亲戚背菜的乡民。白家屯靠墙的窝棚拆了一个,好多瓜果的藤蔓枯萎,我们摘了一大堆瓜,心想吃不完,就给你送来。”杜子涵眼泪汪汪:“都快十几天没看见你了。”
“我也很想你,子涵。”时书拍拍他背,回头找林养春:“老林,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另一个同乡,叫杜子涵。”
杜子涵直呼:“这不会就是你打旗号卖药那个林太医?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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