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完全就是一副饱受摧残的可怜像,又淫靡得勾人。
江成远看着兀得心里有些怪异,胯下刚刚发泄过的人间凶器,却很懂主人意思地诚实地再次挺立起来。
肖舟震惊得看着那根东西这么快地再次充血,嘴巴张了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成远伸出一只手抹了抹他下巴的痕迹,然后往沙发里侧退了退,让他坐上来,“舟舟,过来。”
肖舟被拉上来,江成远搂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前倾身,用舌尖轻点他嘴唇被磨破的地方,细致舔了舔。
肖舟下意思地侧过头避开了,料想刚刚又是被射又是吐的,嘴上肯定不太理想。
江成远却没怎么嫌弃,反而很轻柔地亲了亲他的伤处。“疼了吧?”
肖舟转回头看着他,捉摸不定江成远又想怎么样。
江成远取了刚刚放在一边的红酒,倒出来,将被酒液润湿的手指探入肖舟后庭。手指细长,骨节明显,有了液体润滑,进入的就很容易,可异物感还是很明显,只进入了两根手指,身体就开始发颤。
江成远安抚他,前倾着身子和他接吻,另一只手捏揉前胸,力道较重,让软肉挤出指缝,拇指刮擦着淡色的乳首,不一会儿就充血肿胀,乳尖涨红着挺立起来,被拇指和食指捏揉着把玩。
肖舟闷哼一声,再受不住,身躯猛的向上绷紧,胸膛向前送去,后腰则弯折出一个弧度,像腾空的拱桥。脚背弓起,蹭过凹凸不平的甲板。
刚刚一场折腾,他已经大汗淋漓,身体敏感得要命。
但这样子幕天席地,毫无遮蔽的,还是让他别扭。
“我们进去吧。”他低喘着,抬起手环住江成远的背,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背对着船舱。不习惯在公开的场合做这种事,这里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其他人,他们刚刚闹成那样也没有人上来也真挺不可思议的。
“我跟他们说了,今晚不管听到什么都不准来甲板上。”江成远笑着安抚他。
他干脆将更多的红酒倒在肖舟的背上,再看着红色酒液顺着白皙背部滑入隐秘耻缝,沾着酒液,他扩张到了三根手指,在穴口研磨按压,松软肌肉,再一点点慢慢深入。
这一次他倒不可思议地耐心细致,没有像之前一样粗鲁地攻伐征战。他侧过头,咬住了肖舟后颈的腺体,犬齿刺入,alpha信息素逐渐注入。
肖舟脊背微颤,额发都被汗液打湿,他嗅到了那股熟悉的龙舌兰味道,到末调时是一点点淡淡的柑橘香。在信息素的刺激下,肖舟浑身软化,对触碰敏感。连带着自己的信息素也浓郁起来,体温升高,苍白的肌肤渐渐像着了火一样发红,他不住喘息,阴茎再次挺立充血,竖立在两人小腹之间。
江成远松开原来玩弄前胸的手,握着肖舟的阴茎上下撸动。宽大的掌心带着薄茧,每一下都刺激,有节奏地抚弄茎身,让肖舟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声音软糯得不像他能发出的。
他直起腰又下压,在江成远的大腿上磨蹭臀部,渐渐有些神志不清,对身体内埋着的只是三根手指不再满意。搭在江成远背上的手指收紧,蹙着眉头,声音模糊地催促,“快一点……”
“什么?”江成远含了逗弄心思,故意曲解,手指在炙热滚烫的内壁上打转,然后往外抽出来一点,“你不喜欢这样?”
手指的抽离带来的是巨大空虚,好像潮水般劈头盖脸地打下。肖舟咬着下唇,咬的嘴唇都泛白,一双血红的眼终于侧过去看着江成远,“你究竟是想听我说什么?”
江成远收敛了玩笑的意思,嘴唇磨蹭过他的侧颈,含住耳垂,一点点舔舐,声音倒是温和的,“我不知道,你告诉我。”
肖舟收紧手指,指甲刺入掌心,根根青白的经络从手背凸起直蔓延上手臂。他痛苦地闭了闭眼,手臂弯折着圈上江成远的脖子,额头抵上他的肩。江成远身上出了汗,嘴唇碰到皮肤,肖舟尝到了咸咸的汗味,他挣扎再三,“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江成远摸着他濡湿的头发。
闭着的睫毛抖了抖,“知道这种影响……”
“嗯?”
肖舟慢慢从一直伏趴的逃避的姿势直起身,他们对视着,距离挨得非常近,能感觉到彼此的吐息拂过面颊,“我讨厌做OMEGA,讨厌发情,厌恶成为一个alpha的附属品、泄欲工具,我总觉得我不应该是这样,那让我有一种割裂感,好像以前的自己被抹去了。”
江成远看着他。
肖舟轻轻叹一口气,“但如果对象是你,我发现这一切都无所谓。”
“我愿意让你标记我,愿意跟你做爱,而且不会觉得我就不是我了,你让这一切的意义改变了。因为,”肖舟顿了下,垂落眼睛睫毛抖了抖,过了会儿才说,“我喜欢你。”
这句话说出后,两人半天没有动静。
江成远所有动作都停下了,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回应。肖舟感觉这种停滞的古怪的气氛,正实体化成无形的绳索将他绞紧。好一会儿了,江成远才靠近他,咬住他的嘴唇,舌头再次攻城略地般侵略进去。
手指抽出,换成粗大巨物一挺而入,没入火热甬道,抱着他的腰,又狠又重地往里顶,频率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好像要将他顶穿弄破,内里嵌进了烧得滚烫的铁杵将他劈开,将他烧熔。
仅是坐着起伏不能尽兴,江成远抱着他站起来,两人换了位置,肖舟被放倒在沙发上,腿高抬架在肩上,后腰悬空,身体随着每一下撞击而失去重心,身体内肿胀充实,视野飘忽,几乎看不清面前的人。
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语已经变成风干的纸片,在干柴烈火的燃烧中慢慢化为灰烬,好像不曾存在过。
数不清翻来覆去做了多少次,后来他的身体开始自动自发地分泌润滑,信息素发酵糜烂,江成远操开了他的生殖腔,身体本能地进入发情状态,这让他们几乎无法停下来。
从沙发到甲板再到面对大海的栏杆,他在碧波万顷的海面前做出了种种不可名状的丑态,那些海鸟和鱼看着交媾的宛如野兽一般的两人,重复着一切生命最原始的本能。也许有船舱内的人被吵醒了偷偷扒在缝隙里向外偷窥,但肖舟已经没有印象了,只是模糊地记得或许看到了几双贪婪的兴奋的黑色眼睛,又或许那只是海鸟和鱼,他把一切都搞乱了。
等他终于快要昏沉沉睡去时,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唇上,有人轻柔地在他耳边说,“睁眼看看,日出了。”
他凭借着最后一丝残余的精神,撑开眼皮,然后看到了一片蓬勃的金光,这么耀眼的一轮徐徐从海平面升起,霞光迸射,一切都光芒万丈。
纯净、恒久、忠实,无论世上经历什么,这里都会有永恒不变的日出。
手上突然一沉,他低下头,看到手指上套了一枚熟悉的红宝石戒指。
江成远说,“既然送给你了,它就是你的。”
这样子幕天席地,毫无遮蔽的,还是让肖舟别扭。
他抬起手环住江成远的背,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背对着船舱。半商量地说,“我们进去吧。”不习惯在公开的场合做这种事,这里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其他人,他们刚刚闹成那样也没有人上来也真挺不可思议的。
“我跟他们说了,今晚不管听到什么都不准来甲板上。”江成远安抚他。
这一次江成远倒不可思议地耐心细致,没有像之前一样粗鲁。他侧过头,咬住了肖舟后颈的腺体,犬齿刺入,alpha信息素逐渐注入。
肖舟脊背微颤,嗅到了那股熟悉的龙舌兰味道,到末调时是一点点淡淡的柑橘香。在信息素的刺激下,他浑身软化,对触碰敏感。连带着自己的信息素也浓郁起来,体温升高,苍白的肌肤渐渐像着了火一样发红……
他直起腰又下压,渐渐有些神志不清,搭在江成远背上的手指收紧,蹙着眉头,发出模糊的声音。
“什么?”江成远含了逗弄心思,不再动了,故意曲解,“你想让我怎么做?”
肖舟咬的嘴唇泛白,一双血红的眼终于侧过去看着江成远,“你究竟想听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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