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一瞬僵住了,不能动弹,他泡在冰凉海水中,海水跟刀子似地扎进骨头缝,他没法停止喘息,脑海里一片混乱,好像风暴席卷而过,完全没法说话。
江成远拉着他,带着他往游艇的方向游。
两个人湿漉漉地爬上甲板,湿透的衣物冰凉而沉重,是沉重的负累。
江成远脱掉浸满了水的长裤和衬衣,修长挺拔的身材像伸展的某种猫科动物。肖舟慢吞吞地跟在他的身后,从后面看着他赤裸的背部。
强韧的背肌,收束的腰身,耸立的肩胛骨随着脱衣的动作而一上一下顶着皮肤移动。
肖舟突然从后面发难。
江成远猝不及防,毫无防备,虽然靠着某种对危险的直觉意外转了个身,还是整个人被推得向后重重摔在甲板上。
在触地的刹那,肖舟迅速伸出手护住他的后脑,重量都砸在了肖舟手上,看着都疼,他的神情却平板不变。
肖舟把人压在甲板上,也不说话,就这么安静地低头看着。脸上落下的海水,啪嗒一下落在江成远的眼睛上,让人皱着眉不舒服地闭了下眼。
江成远再睁开眼时,原先的笑意已经收敛,眉眼间渐渐拢起风雪肃杀般的冷峻。“你做什么?”
肖舟看了他一会儿,慢慢从他和地面间抽出手,改用手捧住他的脸,然后低下头亲了上去。声音喑哑,“不要再做这种事。”
第67章 它就是你的
只是简单的嘴唇相触,谁都没有动。
两人交叠着倒在湿漉漉的甲板上,背后就是黑丝绒般的夜空,清凉的海风拂过湿透的背脊。
肖舟又低下头亲吻了他一会儿,动作有些生涩,但很认真又小心,像对待什么精贵的瓷器,和他刚刚鲁莽的动作全然相反。
这种缓慢安静的吻让江成远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肖舟的唇很柔软,身上带着一股潮湿的海洋的味道,触碰他的掌心则滚烫得像要烧起来。他对肖舟难得的主动虽觉怪异却不想阻止。
吻持续了一小会,两人才慢慢分开。
肖舟支起上身,眼睫半垂落着看着江成远,脸颊因为刚刚的吻而有些泛红。
从江成远的角度看过去,肖舟浑身湿透,鼻尖上还挂着水珠,嘴唇却润红着,原先苍白瘦削的脸颊也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绯色,柔化了他本来略显刚毅的五官,内双的眼看着他,黑色的瞳仁明亮专注,黑的没有一丝杂志。比他身后的星星更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江成远喉结滚了滚,突然抬手握住他的手臂。
肖舟移动视线,看向握住自己的手,刚想说什么,江成远倒先发制人问,“这是什么意思?”
肖舟看回去,表情怔忡了一下,嘴巴张了张又哑声,他本来就是不善表达的人。这种举动绝对称得上鲁莽,就是突然而来的,说不清的冲动,好像有什么本能在呼之欲出。这样的环境和刚刚发生的事,让他有些混乱。他重重呼吸了一下,理智重新回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道了歉,半抬起身,准备爬起来。可上身刚抬起一点,就被重新箍住,往下一拉,他又摔回江成远身上,手肘磕了一下,肖舟疼得皱起眉。
“道歉就可以了吗?”江成远拦住他的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你玩够了,那现在该我了?”
大拇指抹过唇上沾着的点点晶莹,江成远声音哑了点儿,带笑带调侃,“不错,胆子见长,把我也吓了一跳。”
再次接吻时,江成远占主导,吻得熟练而老道,甚至有些动物般的凶猛。
又拍了拍他的手臂,让他抬手脱掉T恤,肖舟僵硬了一下,然后一一照做,很快两人变得一样赤裸。
身下凶器彼此摩擦,一会儿就剑拔弩张。江成远把肖舟翻过去,肉刃抵着臀缝一点点撑开。
肖舟背脊上压了一只手,腰下塌,低低喘气,因为后方被入侵,而下意识地往前一缩,还没挣开多少,就被人伸手抓住肩重新拉了回来。
刚刚靠抑制剂撑过发情期,身体没有再度发情的迹象,甬道干涩,靠硬挤是挤不进去的,刚进去一点,肖舟就痛得抽气,额头都是冷汗。
江成远停下动作,从后方把他抱起来,抱到了之前的白沙发那儿。让他膝盖跪在甲板上,手肘撑着沙发,两腿分开。姿势摆好,江成远奖励式地亲亲他的头发,“就这样,不要动。”
然后起身去拿了放在一旁的红酒。
肖舟保持这种跪着的姿势,侧过头,看见他拔掉红酒瓶塞,将红酒液倒在手上,湿润了手指,然后拿着酒瓶走回来,坐到了沙发上。
他俯身看了看肖舟,突然又改了主意。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把他勾过来,“上次教你的还记得吗?”
这个位置,肖舟正好跪在他跨间,“什么?”
江成远手转到他的后颈,手掌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你不是做过的吗?先试试用嘴。”
肖舟脸色变化了下,上次不好的过程记忆犹新,甚至还被季阳撞破。
“不愿意了吗?那上次怎么这么主动?”江成远垂眸,用手指按压着他的腺体,敏感的地方惹起一阵阵潮涌,肖舟身体颤了颤。
他膝行靠过来一点,手迟疑着碰了碰勃发的阳物,温度烫的灼人,他合拢手掌圈住,阴茎在他手心里跳动两下,又壮大一圈,青筋蜿蜒攀升。
江成远模样斯文俊雅,这根东西却属实不太好看,甚至狰狞凶悍,原来看着就不太好把控,此时更是让人咂舌,沉甸甸的分量压在掌心。他本能地摸了下茎身,换了上头压抑不住的一声低喘。
肖舟一惊,抬头看上去,看见江成远眼神凶狠,好像剥皮食肉般的凶狠,眼白部分浮了如蛛网般延伸的红血丝。
他手控着肖舟后颈,突然用力把他往下压,肖舟被他一按,嘴唇碰到一点,充斥着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
从头顶传来的字好像拼命克制,一个个咬着往外蹦,“含不住的话,先用舌头舔。”
肖舟垂着眼睫,被压迫着低下头,龟头抵在他嘴唇上,知道逃不过去,他有些无奈,只得张开嘴,先用舌头试探性地碰了碰,在顶端打了个圈,尝到了一点腥味。
果不其然上头的喘息更加粗重。肖舟一只手撑在江成远的大腿上,能感觉到大腿的肌肉猛地变硬绷紧,如铅块一般,每一处地方都在用劲。
肖舟张开嘴,费劲地把它含进去,巨物太大,他没法整根吞入,含到三分之一就不能动,口腔已经张到最大,甚至隐隐发痛。
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江成远满足地吐出一口气,手插进肖舟的头发,指引着他上上下下移动。
口腔被填满,舌头完全不能动弹,连呼吸都费劲,肖舟只能死板地上下移动头部,以此让阴茎在嘴里抽插出入,涎水不可控地溢出嘴角,打湿了甲板。
开始没有进入得太深,最多吃进一半,但随着移动的频率加快,江成远控制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每一下都顶撞得更深,口腔黏膜被擦破,弥漫起一股血腥味。
鼻尖碰到耻毛,微硬的,像马鬃,他把整根完全吃进去,阴茎抵进深喉,压迫舌根,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干呕,却被大力压着不能动。为了防止他合拢嘴,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保持一种姿势,阴茎在他嘴里强势快速抽插,肌肉酸麻,口腔剧痛,最后快速几下猛烈粗鲁,入得更深,重重擦过喉咙壁,紧接着一股浓郁的白浊一股脑儿射进了肖舟嘴里。
射精过程持续了十几秒,阴茎才慢慢软下来,手也松了。
江成远一松手,肖舟再无法忍受,猛地吐出阴茎,转到一边,弯着腰开始不住干呕,胃里的酸液倒灌,胃袋好像都翻了个个儿,吐出的精液里混着丝缕血丝。
这么吐了好一会儿,肖舟才缓过来一点,但口腔里那股味道还是消散不去。他用手背擦了嘴,重新转回来。
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经过刚刚的一番蹂躏折磨,已经完全偃旗息鼓,软塌塌得没了动静。
这样正面看着,江成远才发现肖舟嘴角都被磨破了,脸颊上的水痕还没有干,眼眶又红又肿。
下巴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白色精液,还有一点顺着脖颈淌下胸膛,粘在健硕饱满的胸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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