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双眸通红,几乎烧没了理智,却只能硬生生停下来,不解地看着他。
“殿下,还记得你曾经说过要补偿我吗?”
于衔青修长的手指如同调试琴弦般走过他身上,泽兰瑟缩了一下,出于野兽的直觉,感到一种被威胁的危险。
“……是……”泽兰说,“你要什么补偿?”
于衔青没理会这话,力道加大,泽兰疼得青筋跳起来,于衔青的语气仍然云淡风轻:“你还特别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给自己打一些奇怪的东西。”
“难道你不喜欢吗?”泽兰理直气壮。
于衔青点点头:“喜欢,但我很生气。如果按照你现在这个态度,可是哄不好我的。”
泽兰头上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于衔青却故意卡着他,吊着他,让他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给我。”
泽兰蹙眉,以他的力气能轻易挣开于衔青的怀抱,但是不太敢——他怕于衔青又生气。
于衔青生气不会打人骂人,但是会不理人,泽兰什么都不怕,只害怕于衔青把他当个陌生人对待。
“我错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于衔青笑了,像对幼崽说话那样:“乖,今天是第一个惩罚。”
泽兰如愿以偿被进入,坐在对方腿上,整个人被打湿浸透,又拧干,变得干燥,复而潮湿。
*
夜晚。
画室响起敲门声,于衔青把画架布置好:“进来吧。”
门被打开,泽兰穿着一身单薄的衣物走了进来。
他上身和于衔青穿了同一个款式不同颜色的黑色衬衫,三粒扣子被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半截鼓鼓囊囊的胸膛。
于衔青一眼看出他刚刚喂完孩子,一边大一边小。
泽兰进门时还有些不高兴:“为什么每次我都得敲门?”
他从小到大没有这个习惯,被那群大臣说无礼说惯了。
自从有一次于衔青洗澡,泽兰硬是不顾劝阻闯进去和他大战,导致后来肚子阵痛打了三针止流针,于衔青就再也不允许泽兰随便进入。
最开始泽兰屡教不改,后来每次靠近对方,于衔青都会借助情趣为由,吊着他,像玩玩具一样玩他,就是不填满他。
亏吃多了,泽兰就像是只被驯服的猫,对喂他小鱼干的主人再不甘心,也只能翻开肚皮凶狠地喵两声。
于衔青垂着睫毛,在调色盘上调颜色,不疾不徐道:“止流针扎在你屁股上,你自己知道为什么。”
说起这个,泽兰关门的动作一顿,脸色又是青又是红。
那一天他把人类按在水里乱亲,不小心撞到了浴池边缘。事后肚子疼,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结果差点把于衔青吓坏。
人类冷着脸把祁霖叫过来,检查出有点流血的迹象,说没什么大事,但是要扎针,这种针很粗,最好扎在大腿或者臀部。
祁霖就把针管给了于衔青,让他帮泽兰弄。
泽兰大气也不敢出地跪趴在于衔青大腿上,像溺水似的挣扎,却被按着,哪里不能动。
……总之那天挺惨的,泽兰一回忆起来,臀部又隐隐作痛,也不知道人类看上去那么漂亮娇弱,手劲是怎么那么大的。
他就说人类是种邪恶的生物。猫这种东西,沾一点人就完了。
“过来。”
于衔青并不知道泽兰在想什么,只是饶有兴致地冲他勾了勾手指。
手指上面沾了点颜料,看上去花花绿绿的,泽兰走上前握住,于衔青把手抽出去,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让你坐在那儿。”
指的地方正对着他,是一面巨大的单面落地窗,从里面可以望见外面的景象,外面却不能看到里面。
他们还在星舰上,星舰舷窗外是浩瀚无垠的星海,隔着一点走廊,时不时会有人经过。
泽兰挑眉:“你要画我?”
早就知道于衔青会画画,泽兰还是第一次知道他会画像,当即来了兴趣,嘴上说道:“直说不就好了。我还以为……”
他还以为人类会让他做什么奇怪的事惩罚他呢。
原来只是这样。
“要在那里坐两三个星时左右哦。”于衔青提醒。
泽兰嗤笑一声,嘲笑人类还是太过天真:“区区三个星时?没人告诉你,我单体野外作战隐蔽时长达到过四十五个星时吗?”
“哇,我们家泽兰殿下好厉害啊。”于衔青微笑着鼓掌,意味深长。
“那么想必,光着身体在那里站三个星时,对您来说也是易如反掌了。”
泽兰刚要露出一副骄傲的表情,忽然僵住,眼珠子凝滞。
“……什、什么?”
“泽兰殿下听说过裸·画吧。”于衔青说,“在学校里学习时,请的那些模特老师的身材都没有泽兰殿下好,您既然这么厉害,一定不介意给我当模特的吧?”
泽兰都呆了,事情怎么突然变成这个发展。
“我……”
“求您了。”
于衔青软下语气,从画架后探出头,长发温柔地披在肩头,看上去很是温婉清纯。
说出的话却又可怜又可恨。
“我从来没有画过您这么帅气的身材,再说了……”
于衔青眸光一转,“泽兰殿下,我们说好了,这是惩罚啊。”
“……”
于衔青是懂怎么半哄半威胁的。
泽兰最终还是妥协了,他转过身,要将窗帘拉上,却被制止。
“我想看着背景。”于衔青说,“而且外面也看不到您啊,就算您摆出再开放的姿势,都只有我看见。”
“不行!”
走廊上时不时有人经过,他们看不到两人,也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但泽兰只要一想起这种后背有人的感觉,浑身就凉飕飕的。
但更加难以说明的,是下面忽然涌出的热流,让他面红耳赤,差点维持不住面上的不愿。
于衔青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忽的惊讶:“泽兰殿下,你有感觉了。我只是提了一句,就这么兴奋吗?”
“闭嘴……”
泽兰说不过于衔青,咬牙切齿,索性不再说话。
算了,不过就是不拉窗帘,就像于衔青说的,反正也没人看到!
他靠坐在一边,在于衔青的指挥下,脱下衣服折叠在一旁。
“对,这是这样。”于衔青眯起一只眼睛,拿画笔比了比,满意道,“很好,非常好。特别完美。”
这期间,泽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于衔青的眼力很好,漫长又短暂的几个星时里,他半是认真、半是促狭地观察着泽兰身上肌肉的每一块起伏。
肌肉群在主人的运动下绽放出健康的美感,泽兰的确没有吹嘘,哪怕再羞耻,他仍然保持着同一个动作和表情没有变化。
有这样敬业的模特在,画师本人也很快投入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忽然传来细微的挠门声。
于衔青停下画笔,看着画布上健美的轮廓,又有些疑惑。
他有吩咐过,这期间不让任何人靠近。
但那声音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响了。
于衔青顿了顿,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到一件长袍,给泽兰披上:“我去一会儿。”
泽兰皱眉,有些不高兴。于衔青安抚地在他额头落下一吻,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片刻后走进来,他怀里多了一只黑色的小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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