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他低声说。
他双腿根本没有力气,撑不起来。
……等会儿,为何他会自动代入承受者?
“为什么?”南解乌道,“一定很适合的,陛下最厉害了,连臣妾的鞭子都夹得住,我们再试试看陛下的潜力好不好?”
他轻声诱哄的模样像极了传闻中的狐狸精,赵宴嘴唇微动,想起贵妃这段时间对后面的仔细照顾,一时没有任何理由去驳斥他。
赵宴不说话,那就是答应了。
两人熟练地亲吻起来,期间感受到了双方的悸动。分开时,南解乌笑得眉眼弯弯,温和亲人。这让赵宴心底的纠结与紧张都消散了。
贵妃应当会温柔待他。
可当他被抱到床上,而贵妃越过他,从床头掏出一根小鞭子的时候,赵宴就知道自己又错了。
“重亭……”赵宴睁大眼,“你又要干什么?”
那根细小的鞭子被对折着两半,抵着赵宴的喉结,南解乌煞有其事道:
“陛下,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矩。皇宫有皇宫的规矩,臣妾的床上自然也有臣妾的规矩。陛下可以不守宫规,但在臣妾的床上,一切违规都会让臣妾生气的。”
赵宴怔怔的,他根本不知道南解乌这里还有什么规矩:“孤,要守规矩?”
这话乍一听可笑极了,他一个天子,要在妃嫔的床上守规矩?但凡换一个人,赵宴都会把他的舌头丢去喂狗,可说这话的是贵妃。
赵宴不可能把自己的贵妃丢去喂狗,也无法反抗他对自己的欺压,只能不断地默许、退后,直到退无可退,没有底线。
于是南解乌便顺理成章地压了上去。
第093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23
南解乌退开一点, 用鞭子调情似的挑起赵宴的脸,在他放松警惕之时,又转头抽在小腿上。
皇帝陛下抖了一下, 贵妃笑道:“陛下这里,已经有了知觉吗?”
赵宴阴着脸点了点头,南解乌说话间又是一鞭,差点让他无法维持住表情。
他想喊住手, 但又想起南解乌方才威胁他的——【若是不守规矩, 以后就别想亲亲抱抱了。】
鞭子抽打在身上,只能在表皮泛起一些痒意, 痒得赵宴想把南解乌抓住, 他也这么做了。
这些天来, 赵宴对于腿部复健的事情并没有懈怠。如今已经能够靠着拐杖勉强站起来走几步, 眼中也越发有了光彩, 这让南解乌放下了大半的心。
一个落寞多年的人重新燃起了希望,也就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南解乌甩开鞭子, 搂着赵宴, 在榻上一滚。纱帘掉落,遮住一室春色。
……
室内的安神香静静燃烧, 袅袅上升又破碎在空气里。
赵宴还在沉睡着,南解乌在他怀里醒来, 眼中一片清明。
他在香气中加入了使人沉眠的剂量,自己则服下醒神的药方。此时悄无声息地从床上钻出去, 推开大门,门口的桂树落了满地的桂花, 天将亮不亮时的薄雾让人神清气爽。
已经僵持好几个月了,援军被蒙欢调虎离山, 军内军外流言四起,没有别的办法了。
历史是南解乌改变的,如果想要彻底扭转庆朝的一切,他还需要更加负责才是。这时候,005的作用便显现出来了。
【我可以保护你的。】005打包票,【谁敢动我家使者,我劈死他。】
南解乌:“那若是面对千军万马呢?”
005沉默了一会儿:【我在神明那儿给你下辈子内定个好的投胎名额?】
南解乌:“……那真是谢谢了。”
桂树下站着一人影,气质如玉,穿着却颇为简朴,他朝南解乌一躬身:“贵妃娘娘。”
“今日本宫便要启程。”南解乌道,“把你衣服给本宫,沈世子。”
沈言深:“……恕臣直言,为何娘娘总是要逮着微臣的衣物薅?自从上次陛下提点过后,微臣已经没有衣服穿了。”
他拎着自己的衣领,把补丁展示给南解乌看:“这还是微臣从小侍那儿抢来的。”
南解乌哼了一声:“少装,我不信你自己没有留两件。再不济把你官服给我。我直接穿官服过去,看那蒙欢敢不敢动我。”
沈言深:“……”
论不要脸,他还是比不过贵妃娘娘。
沈言深忍痛将藏起来的衣物给了南解乌,两人身形相仿,等南解乌换好衣物出来时,竟是眼前一亮。
“贵妃娘娘可真是……”沈言深想了半天形容词,谨慎道,“颇有郎艳独绝之美。”
南解乌掸了掸衣袖,微笑道,“我现在是沈言深沈世子,奉命去与蒙欢将军商议。所以夸我就是夸你自己啊,沈世子。”
“……娘娘说笑了,哪儿的话。微臣怎么比得上娘娘天人之姿?”
南解乌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把折扇,拍了拍他的肩头,“怎么会,我看你也是风韵犹存。”
沈言深:“……”
他不想说这个话题了,和文盲没什么好说的。
“父亲为娘娘安排了车马和护卫,如今在外等候。此去颇为冒险,若是娘娘发觉哪里不对,尽早回来。”沈言深正色道,“若陛下怪罪,臣自会以命请示,为娘娘争取半月时间……”
“放心吧,赵宴不会杀你们的。”南解乌也稍微正经了一点儿,“他这人虽然残暴,但也不是傻子,只要你和你父亲是他的人,他就不会动你们。”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好了,该动身了。否则,赵宴醒了,我怕我走不了。”
“是。”
南解乌走出前院,刚要踏上马车,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异样的声响。一道焦急的声音从薄雾里呼唤着他:
“别走!”
南解乌顿在了原地。
怎么会……他分明下了药的。
“贵妃!不要走!”赵宴睡眠很浅,尤其对南解乌的气味很敏感。睡梦中发现贵妃不在,立刻惊醒,急得自己推着轮椅就赶了出来。
南解乌回头,此时他只着里衣,黑发披散,狼狈极了,甚至没来得及戴面具,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前院下去有阶梯,自己凭借轮椅绝对无法下去,他只能停在阶梯前呼唤:“你穿成这样,要去干什么?回来!”
“臣妾要做的事,陛下不也能猜到吗?”南解乌放柔声音,“陛下先回去吧,臣妾会平安回来的。”
他拎起衣摆,毫无留恋地上了马车。赵宴大喊:“沈言深你是死人吗!把他给孤带过来!”
沈言深看看南解乌,又看看赵宴,咽了咽口水,以逃命的速度蹿上了马车:“娘娘,我觉得您可能需要一个随身小侍,带上臣吧!”
他怕留在这儿真的被赵宴弄死啊!
南解乌:“也行。”
“你们……一个个,都反了!”
赵宴撑着轮椅要去追赶,却从轮椅上跌了下去,在阶梯上滚了两圈,雪白的衣物沾染了污渍,却仍然拖着残废的腿不管不顾朝马车的方向爬行,终于被赶到的下人阻止:“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南、重、亭……”赵宴的五指深深抓埋在泥土里,直至冒出血迹。他很恨地咀嚼着这个名字,好像要以此从对方的身上啃下血肉来。
南解乌从帘子的缝隙里看到了这一幕,直到马车快要离开对方视野之际,他掀开帘子,冲赵宴喊道:“等我回来,送陛下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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