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在做什么!”
南解乌的手一动,赵宴的眼珠都抖了起来,他的气息粗.重而绝望,想要反抗,双手被自己的腰带吊在床头,双腿毫无感知,压根无法行动。
“秽物!孤斩了你全家——”赵宴气得叫了起来,严重受制于人的状况让他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思考,对方一身整齐,自己衣冠不整的情况更是让人生出恐慌来。
这个女人居然敢——她居然敢——她怎么敢!
南解乌捏住他的脸:“陛下,奴可是在帮你解药呢。可仔细了这张嘴,莫要再骂恩人。”
他动了动腿,侧身坐到一边,用十指当梳,悠悠梳理着自己乌黑靓丽的长发,看着赵宴像个快溺水的蚂蚱般挣扎,那双畸形的废腿动也不能动一下,跟个摆设一样,只觉得怪有意思的。
皇帝的身体还挺漂亮,上臂肌肉绷起的时候,倒别有一番风味。刚刚**的表情也很不错,真该让礼官看见,画进画里,肯定能卖很多册。
南解乌愿意多出点银子,多收藏几册,无聊的时候观赏一番,不失为好消遣。
“南解乌!南重亭!你这个——”赵宴用带着恨意的眼睛,死死盯住他。
南解乌把刚刚被蹭乱打结的头发梳理好,食指一挑,那抹头发便重新披散在身后。他幽幽注视着赵宴,歪头笑了一笑。
赵宴却彻底被他意味不明的笑容弄得失了心防,咬牙切齿:“混账——”
他侧过头,鼻腔里一股酸意。闭了闭眼,却还是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第075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05
南解乌近乎惊奇地看着这一幕。他凑近一些, 赵宴就开始剧烈地挣扎,被腰带捆缚的双手被磨出血痕,瘸子爆发的上肌力量惊人, 腰带变得薄薄一条,接近断裂。
“陛下哭什么?”南解乌有些诧异地抚着自己的发尾,道,“不就是被动了后花吗, 难道您不爽吗?”
他个人没这种嗜好, 但也知道南迦某些上流贵族很喜欢这么玩儿,还在府邸里专门养了“美人纸”这种专门用来泄欲的奴隶, 好男风一度成为流行。
就连他那个假正经的父皇也不例外地养了好几个貌美的小倌儿。其中有两个仗着宠爱, 胆敢挑衅南解乌, 后来被用鞭子活生生抽成了生活无法自理的废人。
赵宴的眼角继续流下一滴泪水, 他睁开眼, 用怨恨又绝望的目光看着南解乌。
“孤会砍了你的头。”他嘶哑喃喃道,“孤要砍了你的头。”
南解乌捉着发尾, 开始觉得难办了。
爽了就不认人, 刚刚**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过暂时不能做得太过分,南迦王要拿他的美貌做筹码, 所以无可奈何,但赵宴是真的会砍他的头。
南解乌轻拧起眉头, 将物品弄了出来。
庆帝的身体随之颤了颤,他想要抬起身体, 但腰部肌肉翕张几瞬,绷出腹部结实的几块形状, 那双腿却仍然一动不动。
南解乌突然又起了兴致,盯着这般垂死挣扎的动作, 摸了摸他萎缩的小腿。赵宴上身隐忍地颤抖起来,色厉内荏喊道:“混账!你在看哪里!”
赵宴如一只怒极的兽,猛然发难,腰带骤然断裂,他翻身将南解乌扑倒在床上,坐在他的腰上,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
纱帘蓦地晃动,发尾幽香轻擦过赵宴的脸。南解乌整个人被砸倒在床榻里,后脑勺陷进柔软的被褥间,腰间作响的铃铛磕在床头,忽的裂开。
赵宴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身上,衬得脸上肌肉越发扭曲,他近乎发狠地要掐死这个胆敢僭越的妃子。余光却不经意一瞥,愣在了原地。
南解乌的脸浮上血色,仍然道:“陛下不要害怕,奴方才只是试试情况。近日奴正在研究南迦蛊术,已经有了些眉目,或许可以试着治好陛下的不足之症。”
赵宴死死盯着他,南解乌感受到他力气瞬间松懈下来,像是被退潮一并带走的波涛,那双缠绕着青筋的双手使不出分毫力气。
他这才侧头看了眼枕边裂开的铃铛,裂出的半球形壳子里,装着一枚小小的金钥匙。
钥匙乃旧友所赠,只是个普通装饰品。大小刚好可以装在铃铛里随身携带,是以南解乌一直将它挂在腰间。
好半晌,赵宴声音紧涩地问道。
“这枚钥匙,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赵宴紧紧抓着他的腰带,手指不经意地细颤,带着点难以置信似的。
南解乌:“陛下喜欢这枚铃铛?”
他思考片刻,扭动扣子将其从腰带上解下来,连同铃铛一起放在赵宴手心里。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陛下若不嫌弃,便拿去吧。”
“……”
赵宴垂下睫羽,表情掩在面具下,此时已经完全冷静,用平常冰凉的语气道:“若是不重要,你又如何会随身携带?”
他属实有几分阴阳怪气,南解乌伸出双手道:“奴错了,其实这是奴非常重要的东西。陛下还给奴吧。”
赵宴把铃铛丢进他怀里,语气僵硬:“既然如此,那便好生保管,若是有一日不见了,孤便治你欺君之罪。”
南解乌接住铃铛,重新挂在腰间,只觉得赵宴比自己的脾气还要古怪。
赵宴:“你说,可以治好孤,没有在骗孤?”
南解乌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方才奴在为陛下解开药性时,看见陛下这里……”
他的手指虚空点了点少帝不大行的部位,赵宴慌乱地将自己遮挡起来:“南解乌!”
若是她敢嘲笑自己——
“看见这里,有一点反应。”南解乌说完,看见赵宴的眼神霎时变得有些呆,“真的。没骗您。”
而且还挺奇怪,一般来说,只有感到快意时,男人那里会比较行,可刚刚南解乌将赵宴抱在怀里,摸他头发亲他时,赵宴忽然有了反应。
赵宴的眼珠定在他身上,声音低哑:“你真的没骗孤?”
“真的。”南解乌道,“若是陛下愿意相信奴,奴必定尽全力帮助陛下。”
赵宴沉默了,犹豫与怀疑像一只蠕动的虫,在五脏六腑来回爬动。
这些年他没少吃药,也没少找医者,可都没有用。那些千娇百媚的美人也无法让他有所反应,有时候他总是能从那些女人身上回想起母妃偷情的赤·裸背影,以至于他看见那些相似的袅娜美人时,由衷生出反胃的厌恶。
满锅的汤汁,无数的药针,日复一日蛀食着他的希望,赵宴不敢再轻信任何人。
南解乌看出他的犹豫,伸出手指,在他身上缓慢地游走,如微风般轻柔,又如柳絮沾身惹人心痒,直到赵宴捉住他的手腕。
“陛下难道不想拥有奴吗?”
赵宴的目光动了动:“……”
南解乌低声道:“届时陛下可以解开奴的衣裳,将**狠狠地*进来。拥有奴,征服奴,让奴怀上陛下的龙嗣,南平南迦,北定中原,帮陛下稳固这大庆的江山。”
赵宴眼中有光在浮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指尖不断摩挲着南解乌手腕上的皮肤。
南解乌笑了起来,他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这几句话的诱惑。
*
那之后,庆帝整整一月没有再来过。
只听闻朝堂内的斗争越发激烈,赵宴回去便处置了几位大臣。至于后宫的事,由于南解乌骤然失宠,便也没有人再来管他,连仆人的态度也冷落下来,庭院的落叶无人打扫,仿佛和他一样被遗忘在了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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