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菲尔德把alpha的眼镜丢得更远些,勾着他下巴,看见那双不加遮掩的凤眸中带上些难忍的水汽。
“你这么能干,怎么还怕被别人知道?”
“……你少说这些。”
菲尔德还想调笑,宁远佳直接放出信息素压制了他。
“你还是这么喜欢让人跪着。你知道这样很像……唔……骑马吗?”
“……”
宁远佳咬着他的耳朵:“那你会像马一样跑起来吗?”
“你可以试试。唔——你在干什么?”
“让马跑起来都是这么抽的吧?”
菲尔德愣了愣,又偏过头笑了,声音低哑地同宁远佳嚼耳朵。
“好。给你再生个小马崽。”
5.
小多西塔三岁那年,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宁愿也出生了。
同年,菲尔德因为抗击虫族的功勋,顺理成章地接受皇室的授勋,成为帝国历史上最年轻有为的元帅。
联邦的谢护与周遭小国的高官均发来祝贺,在这些邮件里,宁远佳发现了来自原著主角攻受的祝贺。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他们比原著剧情里早了很多结婚,如今生活甜甜蜜蜜,主角受也怀了孕,信里说,正是由于菲尔德那场战役的安排,让他们相信彼此就是对方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战争一结束,便立刻结了婚。
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具体缘由,宁远佳仍然松了一口气。
【检测到任务完成。】
久违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
【奖励结算中……任务提前完成,奖励达百分之二十。使者可选择兑换成财富或者幸运点。】
宁远佳顿了顿:“幸运点是什么?”
【一种类似于气运的东西。】005道,【可以让你受到世界的钟爱,比如出门买个彩票就能中五百万。】
宁远佳:“只能加在我身上吗?”
【是的。】
“那……我应该不需要。”宁远佳看了眼在摇篮沉睡的宁愿,小omega长着和菲尔德相似的一张脸,就连在睡梦中都显得十分严肃。
“我想我已经足够幸运,”宁远佳道,“可以当作礼物送给你吗?”
005愣住了,机械音里有几分茫然:【送给……我?】
“嗯。”宁远佳道,“不管怎样,是你们让我有了第二次生命,我想,可以把重要的东西,给更需要的人。”
【宿主……】005觉得自己的机械音都要感动了,【真的可以给我吗?】
虽然它拿着也没什么很大的用,但是,但是——
这是第一次有宿主给它送礼物诶!
宁远佳点头:“如果我没猜错,你还会去找下一个宿主。如果你用不上,可以把气运加到别人身上,方便他们完成任务——这应该不算违规。”
005:!
这,这是可以走的漏洞吗!
【……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005道,【再见,宁远佳。】
“嗯。”
午后的阳光刚刚好,桌面上摊了一本书。宁远佳等待着菲尔德完成授勋仪式回家,对着阳光中的一角笑了笑。
“再见。”
——第三单元完
第071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01
京城固有的喧闹, 大概是南解乌来到大庆后第一件需要适应的事。
一顶红轿子出了安置南迦使臣的清悬驿,便一路晃晃悠悠地抬到了宫殿偏门。
唢呐与锣鼓声震天响,几乎要把雍和宫角角落落的每一寸灰尘都从地面震起。
南解乌坐在轿子里, 穿着南迦传统的贵族服饰,轻纱罩面,头上繁琐厚重的首饰压得他十分不自在,只能僵硬端坐着, 面无表情地听外面喜气洋洋的声音。
“这里面坐的是谁啊?”
“听说是迦南进贡的公主, 什么什么第一美人……”
“嘶——原来是献给那位陛下的公主,真是不怕红颜薄命啊。”
“嘘, 这掉脑袋的话你也敢乱说!可千万闭嘴!”
……
南解乌听着轿外窸窸窣窣流动的声响解闷, 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拿着手上的东西, 不自觉地摩挲起来。
他手上捏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 又肥又鲜,勾引着人去品尝。
他的肚子空空, 出来前嬷嬷说必须保持身体洁净, 足足洗漱三遍,表示对庆帝的尊敬。又给了他一颗苹果, 听说是什么妻家入门时的传统,象征着平平安安。
平安。
真是十分遥远的愿望。
南解乌望着帘门上面雕刻的祥瑞鸟兽入了神, 看得出来这些画像并不是随意而为,上面呈现着鸳鸯戏水、朱雀衔珠等画面, 这些瑞兽在大庆代表着多子多育。
当今庆帝赵宴,字长珺, 年及弱冠,幼时经历过“崇明之乱”, 双腿被叛军硬生生打断,从此无法行走。
登基为帝后,便将叛军一一凌迟,首级挂在城墙上,任由蝇虫叮食。从此性格变得越发阴戾可怖,嗜杀成性。
臣子不敢将女儿嫁给赵宴,以至于后位空悬,妃嫔稀少。别说继承江山的皇子了,便是公主都没有。
这样一来,其他的势力便心思活络起来。
前三月,大将蒙欢大破南迦,南迦国主主动求和,进献素有“第一美人”美名的清徽公主,嫁与赵宴为妃。
“您真的要这么做?”
南解乌独身站在殿下,背脊挺直,与满脸不悦的南迦国主遥遥对峙。
“清徽。”这位君主勉强用一副软和的语气,试图打动自己陌生的“女儿”,“国事为重,何况嫁给赵宴并无不妥,不要耍脾气。”
胡子拉碴的一群老大臣开始帮腔。
“公主不要任性。”
“此乃我两国之和亲大业。”
“若能诞下子嗣……”
南解乌一甩手中长鞭,破空的重响让营帐内瞬间安静。
他用目光一寸寸刮着面前这些人的脸,冷笑道:“把我送出去,你们这群老东西就能晚死两年了?”
“孽障!”
南迦国君自动代入了老东西的角色,气得拿了香炉扔他。
雕花金笼砸在南解乌额头,即使他退让了半步,光洁雪白的额头仍然瞬间流出了鲜血。
南解乌伸手摸了摸伤口,嘴角居然露出笑容。
众人瞬间慌了起来:“快快,止血!”
这可是他们送给大庆皇帝的大礼,怎么能出现瑕疵?!
金疮药敷在不大的伤口上,南迦国君当场宣布,要将南解乌身份低微的母妃尸骨葬入皇陵,享贵妃之礼,南解乌才捂着伤口,俯首谢恩。
“从此,你便不再是南迦的公主,而是赵宴的妃子。”
父亲看着南解乌那张艳若春华、雌雄莫辨的脸,“需得为他繁育子嗣、保我南迦安宁。”
南解乌:“若他不喜爱我呢?听说赵宴不仅双腿残疾,且面目丑陋,性格扭曲,甚至可能身患隐疾,有不举之症。”
南迦国君不耐地挥了挥手,似是看见他就心梗,“那便使劲浑身解数,让他喜爱你,离不开你——行了,你退下吧。”
清徽“公主”南解乌就这样从宫殿里搬了出来。
经过两月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大庆的东京,和赵宴打下的那堆战利品一起住在了清悬驿,等待着礼官将自己带入宫中。
被当作礼物的经历一点也不好受,尤其当南解乌得知自己承载了南迦那些大臣名门的希望——他们想让他为赵宴诞下后代,最好是个带把儿的皇子,让大庆之后的皇帝身上都流着南迦皇室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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