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看着那张美艳动人的脸,顿时又爱又恨,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面无表情地用腹肌使劲,努力把鞭子夹紧。
005看着暴君一副被驯服的模样,又学到了一招,不免心服口服:【主儿聪慧。】
南解乌的手段当然不止如此,内室中心有一立柱,有半臂之粗。他身着一身南迦衣裙,华丽厚重,光是衬裙都有半斤重。
赵宴只以为这是他偏好,正不知南解乌又有何花招,此时见他走入那立柱后面,细白的双手忽然攀上那柱子,朝他一笑。
赵宴被笑得心旌摇荡,抿了抿唇,方才饮下的陈烈佳酿在血管里游走,烧得人神志不清。
南解乌轻巧地绕着柱子转了一圈,从另一侧探出头,乌黑发丝顺滑地从肩头滑落:“陛下可曾听过异域勾栏里的脱衣舞?”
赵宴正分神控制那鞭子,鞭子却总是一点一点滑落,眼见着要脱离控制,他疑心自己听错了:“脱衣……?”
南解乌:“陛下每夹够半炷香,臣妾便脱一件衣。如何?”
赵宴没有明说,喉结滚动的频率却显示他没有表面上那样平静。
却见那美人再次一笑,从桌上倒了一杯烈酒,袅娜地靠近赵宴,将他半搂进怀里,递上酒盏:“陛下……”
赵宴靠在南解乌胸膛上,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爱妃可真是不怕孤。孤的帝王威严,放在爱妃这里,却什么都不是了。”
“那陛下愿意吗?”南解乌道,“同臣妾在一起时,只是做一对同飞同乐的鸳鸯。不去想那什么家国,什么前朝,只是做一对寻常的夫妻。”
赵宴:“爱妃便是这样想的?”
南解乌笑了笑:“自然。”
赵宴笑了一声,就着他的手饮下那佳酿。
他的额头和鼻尖因为用力而出了细密的汗珠,此时还有力气同南解乌调笑,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半炷香过后,那鞭子的尾巴卡在腿.间摇摇欲坠,赵宴咬着后牙槽,南解乌果然信守承诺,一件火红的外衣沿着身形落下,堆在赤裸的脚边。
与此同时,他从脑后拔下一根簪子,一头丝绸般的黑发如水滑落,遮住了微微裸.露的胸膛。
赵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美人抬起眼睛,冲他笑了笑,轻盈地走到赵宴身前:“陛下。还要再坚持吗?”
“爱妃……”赵宴呼着气,他的腰和大腿一起麻木了,不知道鞭子还没掉落下,是腿的功劳,还是南解乌将它塞得太紧。
但此刻,赵宴只希望自己的废腿能够用力、再用些力。
南解乌垂眸看他,除了腿,赵宴其实不如一般的瘸子那般缺乏锻炼,上半身很有些肌肉,胸口有些陈年的旧伤疤,尤其在接近心口的地方,横亘着一串乌黑的疤痕,应是流矢所伤。
他的皮肤应该是天色的蜜色,没有多余的毛发,汗液淋漓,犹如抹了一层蜂蜜。如果光看上半身,倒是很有男人味儿。
上身所有肌肉齐齐绷紧,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南解乌经由装饰后掩平的喉结滚了滚。
他歪了歪头,实在有些好奇,心脏像是被一只小抓手挠了一下,迫使他做出同以往完全不同的行为,忽然凑上去在赵宴心口的疤痕上舔了一口。
经年的疤痕轻微内陷,本已毫无感觉,这一刻却如被蒲柳拂过,麻痒得难以自抑。
赵宴:“!!!”
那一瞬间,不光是肌肉绷得死死的,就连那较为废物的地方也忽然有了反馈。
绑住赵宴双手的绸缎“啪”地应声断裂,原本毫无反应的大腿抽搐般猛地跳了跳。
即使弧度轻微,还是被两人注意到了。
“原来陛下喜欢这样。”
南解乌都惊讶地想要摸一摸,却被赵宴蓦地抱住。
“不要动。”赵宴声音嘶哑得不行,仿佛生怕南解乌跑掉似的,再次强调,“不要动。”
“……”南解乌道,“但,陛下的……臣妾不太舒服。”
赵宴雄起了,但南解乌感觉被某种东西威胁了。
口嗨归口嗨,他可没有主动献身的觉悟。
赵宴不理他这句话,缓缓抚摸着南解乌的长发,反道:“爱妃想去豹房,明天孤就带你过去。只是,可不要被吓到才好。”
“哦?”南解乌瞬间来了兴致,“甚好!”
赵宴去亲贵妃的发尾,低声道:“爱妃可要先伺候……”
南解乌直接用动作打断了他。
……
贵妃的手果然是极其灵活的。
赵宴仰倒在床上,被南解乌擦洗干净,目光发直地盯着床顶,回味着刚刚属于男人的滋味。
这回南解乌盥洗的时间有些久,有半炷香时间。回来时脸也湿了,看着他失神的模样,开解道:“陛下,半又半盏茶时间也很厉害了。”
赵宴:“……”
赵宴闭上眼,不想理会贵妃。
“陛下,答应的豹房可不要食言。”南解乌爬上床,躺在赵宴身边,戳他的腰,“臣妾可期待了。”
赵宴不耐地翻过身:“嗯。”
一直念来念去的,豹房似乎比他这个皇帝还重要。
南解乌看着赵宴的背影,不高兴地抱起胸。
小皇帝爽过就不认人。
明明他也……了,但却只能偷偷去净房解决。
南解乌看了一眼自己被衣裙掩盖的地方,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帝王的妃嫔,不论多么风光,只要没有子嗣,在帝王死后都只能去寺庙当姑子,或是去守陵。对于南解乌这种人生在世及时享乐的人来说,简直比死还难受。
他也翻过身,背对着赵宴,默默思考着接下来的打算。
过了一会儿,赵宴悄无声息翻了点身,只看见了贵妃的背影。
似乎是睡熟了。
赵宴眨了眨眼,手心有些冒汗,他抿起唇,悄悄去拉贵妃的手。
贵妃常年骑射,身量颇为高挑,手比他小不了多少,赵宴却只觉得比东京那些温情小意的弱女子好上许多。
他想到前朝已经快要清算完毕的奸相,又想到颇有成效的治疗,想到他和南解乌未来会生下的太子,忽然便生出继续下去的勇气。
若孤真能长命无忧……
*
第二天,南解乌正等着赵宴下朝,带自己去豹房。
等待的过程自然是难熬的。
他抬起一只手,看着手心发呆。
昨天晚上赵宴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忽然牵住他的手,握了很久都不放开。
最后两个人的手都黏黏糊糊的。
烦死了。
他问005,005却支支吾吾的。
005:【也许他喜欢你的手吧。总之,绝不是因为喜欢你。你可千万不要被他迷惑了。】
南解乌:“?”
南解乌:“你怎么像是经历过类似的事?以前的宿主吗?他们是怎么应对的?”
005:【……】
005:【没有!没有人经历过类似的事!他们都有自己的节奏,绝对不会上当受骗,都是非常好、非常理智的宿主!真的!我没有骗人!】
南解乌:“……”
真的假的。
第079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09
豹房在南苑, 一早修得气派无比。
南解乌在南迦时也玩过猛兽,只是庆朝的豹房更大更宏伟。
贵族在玩豹子的时候,会在扎满锐器的铁柱上放一块肉, 被关在笼子里已饿久的豹子一冲出笼子便会去咬肉,便被锋利的铁柱扎得鲜血淋漓,最后五脏六腑从腹部流出,倒地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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