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楼:怎么说呢!同是太穆皇后的儿女,怎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居然可以突破物种。
三十三楼:林箫你骂人可真是高级啊!
三十四楼:不是,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也好意思碰瓷咱们的大汉顶流。
三十五楼:我觉得这就是种自信。一种用基因学都无法解释的自信。
三十六楼:杨广亲子是吧!
三十七楼:作为一个刘瑞粉丝,我很疑惑为啥有人契而不舍地意淫刘瑞童年凄惨,母亲不得景帝青眼,被景帝的姬妾蹬鼻子上脸到看栗姬的眼色小心度日?景帝死时刘瑞的曾祖母,也就是薄皇后的姑祖母孝文太后还没升天呢!孝字当头。景帝就算不爱皇后也不会在祖母的眼皮子底下虐待发妻,让栗姬位于皇后之上。
三十八楼:剧情需要,没有冲突就制造冲突。
三十九楼:平心而论,刘瑞的童年比二凤要顺利不少。除了一个刺杀案外,他就没有命悬一线之时。
四十楼:户口哥在父亲这个角色上与李渊算是半斤八两,但在皇父这个角色比李渊高出十万八千里。
四十一楼:是啊!户口哥对刘瑞的父爱不纯,但二凤表示我就想要不纯的父爱。
四十二楼:不纯的父爱——包括但不限于试图搞死威胁刘瑞的长子(没成功),默许刘瑞泼脏水给想当太弟的梁王,死前把不安于室的母亲逼得退居甘泉。
四十三楼:二凤——请给我这不纯的父爱啊!
四十四楼:我记得网上就有二凤刘瑞的换爹小说。二凤成了户口哥和薄皇后的儿子后一路开挂,带着卫穆儿和卫氏舅甥打穿地球,而刘瑞那个黑心蛋在当了李渊的嫡次子后把茶艺玩得出神入化,最后让隋共帝禅位于他,奉李渊那个糊涂爹在太安宫里安度晚年。
四十五楼:我也看过那本小说,印象最深的是被刘瑞说动的太穆皇后对着李渊温柔喊道:“四郎,该喝药了。”
四十六楼:我要是太穆皇后,我也想砍死李渊。合着孩子不是你生的就不心疼啊!大女儿郁郁而终,长子与幼子和最喜欢的次子兵戈相见。
四十七楼:李建成和刘荣的情况不能一概而论吧!李建成是李世民的同胞兄长,而刘荣是刘瑞的庶兄。刘瑞的母亲虽不受宠,但他还有曾祖母啊!而太穆皇后死于李渊称帝前,要是她能活得六十,肯定不会坐视儿子自相残杀,女儿郁郁而终。
四十八楼:比起让太穆皇后活到六十,让李渊那个迷惑父亲洗洗脑子更有效果。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放着值得信赖的长女不用,去用一个除了惹事就只会让次子过来收拾残局的类人蠢货?平阳昭公主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遇上这种偏心父亲。要是让刘瑞去当平阳昭公主的父亲,即便不封皇太女,一个亲王是没的跑。汉代的孝仁、乌伤翁主、南越王刘嫣(昌平大长公主),精绝太守刘解忧不都干得很好吗?结果到了李渊这儿就……(疑惑脸.jpg)。
第433章 番外(三十五)
我叫刘瑞,是个穿越者,我现在慌得一批。
作为一个带着系统的婴儿穿,理论经验十分丰富的我在穿越的第一刻就检查自身没有变成异性或更糟的生物。几秒钟后,摆在我面前的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好消息是我还是人,坏消息是我变性了,从天真愚蠢的女大学生变成了个牙牙学语的婴儿。而且周围说得还是我不懂的古汉语。
——二周目的刘瑞日记
“皇孙今日吃了多少乳?出了几次恭。”数年前的天幕消失后,北宫便为刘瑞的到来做足准备。宫婢们的培训倒是其次,关键是刘启这个当事人被皇帝强制戒酒戒色,勤于锻炼。薄皇后也配合丈夫积极备孕,有序行房。直到刘瑞出生前,北宫都未有姬妾得到宠信,更别提有婴儿的哭声与往长信宫的报喜声。
“孤这是做储君呢!还是太孙占位。”反抗不了阿父大母的刘启对未来那个改变大汉的儿子没有一丝好感,提及他时总是带着森森的冷意:“这么喜欢干脆立为太子好了,省得孤这庸人碍眼。”
“说得不错。”
刘启的背后升起细小的鸡皮疙瘩,转身的同时右手捏紧腿侧的布料,努力不让阿父看出惊慌失措。
文帝知道儿子的内心有诸多抱怨。其实不仅刘启对那素未谋面的刘瑞产生逆反的不惜,文帝这个下令的大父也不会因天幕的吹捧而过度期待孙子的到来。毕竟没有和平的内部与悉心培养,刘瑞这个未来的明君也不会有如此耀眼的成就。不过对于还未解决勋贵宗室的文帝而言,刘瑞的存在至少可以强化国民的信心与文帝这脉承袭大宗的合法性。
尤其是在文帝搞死了异母兄弟、从龙舅舅,把高祖的老臣折磨到在监狱里辗转反侧后,他需要个吸引人的正面消息来转移自己在民间、朝臣里的负面形象。
说来也是有点自恋,但文帝相信和他一样不信上苍的汉人始终是少数。
至少在那脑子已被经书浸出酸臭味的腐朽眼里,上苍的旨意等同于道免死金牌。
“不过是挟天命而制诸侯。”刘启被阿父罚得鼻尖冒出细小汗珠,嘴上仍是不服气道:“凭旁门左道而为帝王者,非丈夫也。”
上座的文帝放下汤碗,不疾不徐道:“你若是丈夫,何不学你大父白手起家至一国之君?”
刘启:“这不一样。”
“有何不同?”文帝怼起自己的儿子还是驾轻就熟道:“如按你的想法,丈夫应该天生地养,不借外力地坐拥天下。”
服侍文帝的邓通已将宫婢赶到外殿待诏,留下一个清冷的内室让皇室父子冷静一二。
“朕能当皇帝是因朕是高祖的儿子,你能当太子是因你是朕的儿子。”
“高祖尚以天命来固出身之卑,您不过靠先帝的遗泽才有这副骄傲的资本,居然敢去嘲讽天命。”
“可笑。”
文帝知道自己的儿子根本不是鲁莽愚蠢的人。若是到了这个年纪还能蠢到这个地步,文帝也不会选他继承皇位。
“收起你那可笑的自尊心吧!”
瞧着刘启那压抑愤恨的可悲模样,文帝竟莫名地想到已故的先帝。
怎么说呢!刘盈这个可以打动商山四皓的人绝对不是绣花枕头,更别提和娇生惯养的二代相比,他可是在秦末的乱世里滚过几年,体验过被敌军追杀、项羽囚禁的痛苦滋味。
这样一个要学识有学识,要历练有历练的皇储能混得一个郁郁而终也是离谱。
文帝瞧现在的刘启也是开始理解当年的阿父是何等卧槽。
怎么说呢!有些人的履历上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堆,但你见到他本人时就会发现他根本没做好准备。
刘启的直觉还没有因自尊受挫而暂时失灵。文帝这副沉默不语的样子让他想到高后去时,薄昭问起如何处理代王后时的场景。
一个连发妻和子嗣都能舍弃的男人,再舍一个嫡子也不算什么。别说是朝臣,就连刘启的阿母姊妹都不能对皇帝的行径指手画脚。更别提在有了作为替补的刘瑞后,文帝虽未立个太孙警告刘启,但他亲自抚养刘瑞的态度可是值得朝臣想入非非。更有甚者在刘瑞进了宣室的当天就传出“太孙以替北宫”的冒犯说法,逼得皇后挑明这事才让文帝做了模糊的表态——实际就是告诉朝臣他真动过跳过太子,让太孙继位的可怕念头。
“那孩子可真不像个人。”刘启藏于袖子里的手把虎口掐出淡淡的血痕,面上还是波澜不惊道:“若非是有天幕担保,这样的孩子多半会被当成鬼胎。”
“鬼胎?你见过生下来就白白嫩嫩的鬼胎?”文帝与黔首的距离比皇三代的刘启更近一些,所以知道民间如何安置那些不同凡响的婴儿:“不哭不闹又不喜人过于亲近……”
以前是因天幕之说而有待这个特别的孙子,但在见过刘瑞的种种表现后,饶是文帝也该信了此子确实不同凡响。
而在困于一方小天地的刘瑞那儿,除了抵抗乳母的亲自喂养,便是趁着清醒时去尽可能地收集信息。
重学“汉语”真是个痛苦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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