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雌虫看着他的眼没动,刀子却又顶紧心口几分:“您真的不是我雄主,是吗?”
即便此时能把这刀立刻从这傻虫身上抢下来,于寒也还是因为他说的那几句话而心情舒畅。
“不是你雄主,你就去死?”
“他不让我反抗。我也……不能给他找麻烦。您刚好也要杀掉我,我自己动手的话,您会更高兴,对吗?”
“……说的还挺像那回事似得。”
“所以您真的不是我雄主……”
眼看着雌虫低下头,已经确认了似得,于寒无奈点着头:“是是是,我这张脸你还认不出来?刀给我,别胡闹。”
然而面对他的承认,安德烈并没有任何欣喜表情,反而狐疑:“您这张脸……并不唯一。”
“嘶——?”还把纳维尔提起来了:“那你想怎么着?”
“要检查。”
“检查?你想怎么检查?”
“嗯。”雌虫认认真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字的说:“要您把衣服都脱掉,检查。”
“行,脱。”
男人大方扯开自己所有衣扣,露出精健的腰腹,一条长腿直接抬起,踩在坐在床上的雌虫腿上,手握着腰带扣子盯着他笑。
“还看哪?裤子用不用脱?”
“用。”
这只雌虫第一次拥有这么至高的权限,命令他的雄主脱掉衣服站在他的面前,眼神闪亮亮的。
“好不好看?”于寒舔唇,知道虫虫和自己玩呢,少见他这样,游戏心态已经控制不住,贴近他摸了摸脸颊:“还想看哪?都给你看。”
“看不出来。”雌虫满眼的不相信,但耳后已经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嗓子也微微暗哑,望着他满是笑意的眼,轻声说:“我要……尝尝。”
第063章 施暴
他还想尝尝!
“来。”某人大方的往床上一躺:“想啃哪啃哪!都给你啃!”
雌虫噗嗤一声被逗笑,也顺势收了手中的小刀放回衣兜里,就那么安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雄主,凑近他,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
那绿油油的眼高兴的像散了花一样簌簌的漂亮。
“就这?”还以为他想尝尝哪呢,于寒相当不满意的坐起来,把他毛茸茸的脑袋按下去:“好好尝,尝透了,别到时候又说不是。”
……
一转眼,半小时过去。
感觉虫虫在陌生环境中总是无法保持全然的放松,连声儿都不怎么出,几乎有点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这种平静感让于寒感觉不是在和他亲热,几乎回到了之前第一回‘使用’他的无聊时光,干脆开口和他聊聊。
“总看什么呢?”
“……看您。”
“我好看?”
“嗯。好看。”
“好看也不能这么不眨眼的盯着看,后半辈子天天都这么看,你容易瞎。”
后半辈子?
安德烈颤着胸口抽了口气,之后是长长的叹息:“唉……”
“不是、你还叹上气了?”于寒拉起他的脚腕,惩罚式的贴撞上去:“我现在满足不了你了是吗?和你玩游戏,你给我戳破。睡你,你一声不吭,还叹气。”
“没有。我错了……”雌虫被故意弄的腹中酸痛,无奈的笑着认错,他只是想起了雄主刚才新买的那只雌虫:“您新买的……虫呢?”
“那个龙什么的?”名字有点长,于寒没记住:“怎么了?你觉得他也好看,你想叫来看看?”
“您觉得他好看,就好。”
“确实好看。”可惜安德烈没见过家里那只虫嫂子,不然也会有一点小小的震撼。想着,他又打量着躺在自己面前这只鼻梁高挺眼睛纯澈,薄唇粉嫩又精致的虫,由衷的亲了一口赞叹:“但不如你好看。”
安德烈觉得雄主是骗子。
拿他和十几岁的虫比……只能比得过年纪。
但即使是骗,也莫名的心里喜悦,唇角带了丝笑意:“哪里比他好看?”
“哪都比他好看。”当时看着那在里面洗澡的虫胳膊腿虽长,但肌腱还有点显圆,就知道应该年龄不大:“他小虫孩,还没长开。”
“那您喜欢吗?”
“喜欢。”于寒说的是实话:“我看惯虫了,和我哥之前喜欢各式各样的小花狗一样,哪个都喜欢,哪个都好看,有摇着尾巴跑过来蹭的,他准保忍不住摸。”
安德烈总听他提起家里的哥哥,也能理解为什么他看起来有些幼稚任性。
不知道是不是像奥维拉一样,家里有个哥哥,总是有恃无恐些。
“您哥哥喜欢小花狗。您喜欢小花虫?看了就忍不住想玩?”
“没错,但我最喜欢小金毛,看了就忍不住想睡。”于寒笑着在他染成金色的发丝上亲了亲,满眼都是喜欢:“……原来你才三十三,真小。”
安德烈侧过脸,颊边突然一片深红:……感觉被贴脸嘲讽年纪大。
雌虫光鲜耀眼的少年期就那么几年,之后就进入漫长的成年期……成年期的雌虫,皮肤愈发绷紧,骨骼也逐渐变得更加硬实,多半不受雄虫喜欢。
他早就成年许久了。
于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在以自身人类视角做着分析:“按照你们星系的平均寿命,大概能活三百多年,你三十三岁,整体寿命的十分之一。人类抛去机械飞升不算,能活一百多年。所以……三百分之三十,十分之一。你相当于人类十岁。”
安德烈也不知道他怎么算的,最后得出自己十岁……
十岁?
“你十岁。”于寒又重复了一遍,眼眸中的光越发闪耀:“呵呵……我比你大,叫哥。”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身体里的小雄主都变得更热烈了些。
“雄主……”安德烈叫不出口。
男人不满的嘶了一声:“叫哥。”
雌虫抿着唇,摇头:“不能。”
“为什么?”
这虫现在是学会拒绝了?总说没完。
就给爽爽不行?主人不会叫,老公告诉了也不张嘴,现在哥也不能叫,于寒沉下眼。
“你想怎么着?你欠收拾?”
雌虫不说话。
欠教育套餐立刻奉上,肆意顶撞的同时几次三番的催他:“叫哥。”
这只被恶意玩弄到迷迷糊糊的雌虫骨尾又一次有控制不住要钻出来的趋势,手臂攀住了男人肩膀,呼哧呼哧的哼哼。
于寒也纳闷儿,他向来听话,这次却不肯叫一声哥。
直到被再次弄的失神,恳求允许,被雄主反向要挟不叫不允许,雌虫挣扎着无法克制,才被逼无奈的叫了一声‘哥’,也是叫完后立刻转头看向一边,眼尾红的像是能滴出泪一般的委屈苦涩。
“就叫声哥,至于么。”于寒手欠的捏了一下这虫脸上的白肉肉:“没让你叫爸爸呢。”
雌虫一直都没回声。
和往常一样,他得有点大脑空白后的缓和期。
十多分钟后,逐渐清醒的他,才睁着迷濛的眼看向于寒,突然哑着嗓子说:“刚才有一只白豹……舔了我……对不起。”
“舔了哪?”
“嘴。”即使又水懵懵雾蒙蒙,雌虫也还是明显的屈窘:“对不起……我怕您训斥我……没敢……走。”
“没事,老公也舔两口,给它盖上。”明知道那只豹子是哪来的于寒,肆意在他唇上舔了两下,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抬眸看他果然有些羞涩僵硬,笑的乐呵:“表扬你,听话,乖,一动不动。”
“所以……”雌虫侧目看向一边后,又小心偷偷看了他一眼:“我还能……继续叫您雄主吗?我……喜欢您,不是把您当哥哥的喜欢……我……不是十岁,我已经成年很久,我不想给您……当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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