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利斯站在门口许久。
当他离开时,坐回轮椅上的雄性正又一次把那只虫扇了他无数个耳光的年轻雌虫抱在腿上,小心的掰着下巴仔细查看伤势。
在他看来,那目光掺着无数的占有欲和心疼。
明明那只雌虫看起来也不像是顶好的一张脸,精神力更是一般……艾德利斯想不通他为什么就这么喜欢这只雌虫,却还是没忍住又一次留下了一句执拗的话。
“我会再来的!”
第072章 入戏太深
此时的于寒,确实在抱着奥维拉掰着他的下巴查看脖子上的伤势。
“没出息的东西。”于寒一边给他那脖子上残存的精神力载体给抹去,一边训斥他:“这么多年,我手下带的侍从,护卫,就没说有能让人给打哭了的,你是真给我丢脸。”
“我不是。”奥维拉感觉自己脖颈一直有东西紧着,被哥夫摸过之后就感觉舒适多了,连忙匆匆解释:“我是辣眼睛了,我不是哭了。”
“别人不辣眼睛,就你辣眼睛?他长得那么辣眼睛?”
“他就是辣眼睛啊……”说着,奥维拉静静的看向一边:“还有,你那手下不是正哭呢吗?你还说?”
鼻炎又犯了正拿着纸擤鼻涕擦眼泪的晋宁:?
……
当晚,对那只雌虫不知有多过敏的晋宁依然打着喷嚏流着眼泪,拿着自己的通讯器到于寒房间找他,囔囔的说:“老板、你哥找你。”
“我哥?”
于寒顺手接了通讯器,对面大哥直截了当——“你上次买的细胞修复药第二疗程到了,你地址发我,明天我叫人给你送去。”
“啊?上次不是说得半年吗!”
“提前到了,我有点忙,这边在杀人,明天说。”
一秒后的通讯器:吱——
于寒听着又一波宇宙波在耳边穿着脑子过去,抬眸看了看不远处正在和古帝安学如何煎制小鱼才不会破坏鱼皮的虫虫。
感受到目光的安德烈也抬起头看他,就像在问:怎么了?
于寒表情木讷。
医生说,那种药一共三个疗程,吃满三个疗程后,他不仅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甚至可能突破虫族的S级极限,精神海被拓宽到更高级生物的地步,那时安抚他就再也不需要用水隔着。
之前是说好了三个疗程,大概半年出一批次的药,于寒觉得正好,吃完刚好一年半,有足够时间玩天然呆的他,就算恢复之后不再天然,口味不喜欢,也算是老夫老妻有滤镜能适应。
结果它这么快就来了!
先不说玩傻子的时间直接咔嚓一下少了半年,就说这三个疗程的药所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是要把他气死才能生效。
可是这刚和他说了自己爱看他吃醋心痛的爱好,药就来了!
更主要的是,那药十分不好买,有多少生物等着吃完后精神力提升,也不能说退就退了——退了就太对不起当时体验过一次好脑子之后为了这虫能恢复,花了一大笔钱托人四处高价买药票的自己。
越想越烦,于寒气急败坏直接从轮椅上起身,粗鲁的揪着雌虫的头发就把他脑袋拽起来,含着他的唇大开大合的吻了上去,手也掐住脖子用力捏住!松开唇后继续掐着虫按在沙发上骂!
“贱虫、妈的,看你就烦!明天带着你弟弟一起滚!”
从没被这么欺负过的安德烈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旁边的晋宁已经把要弹起来的奥维拉直接拉走——古帝安随后跟着关了门。
雌虫眨了眨眼,看向骑在自己身上的雄主,立刻可怜兮兮的摇头,然后开始解衣服扣:“不要,雄主……我什么都可以做,不要抛弃我。”
于寒:……
看吧!这虫哪有之前好骗了!他演的多顺滑!一秒就知道入戏,这特么还怎么进行!
嘴欠!嘴欠!
一辈子玩傻子吧!!
……
于先生在无尽的懊恼中,顺势和自家虫虫玩了一次暴力的。
以玩腻他了为理由惩戒,以有他在都不能玩别的虫为理由教训,拽住尾巴就大巴掌往上抽,揍的这原本就白净的虫哼哼唧唧不敢躲,转眼身上多了无数粉红的印子。
让他委委屈屈认错:“对不起,是我让雄主无趣了。”
让他抖着下唇道歉:“雄主想玩别的虫也可以,我不会阻拦的,对不起。”
让他几乎声音发抖哽咽的承认自己没做过的错事:“我是贱虫,我背叛了雄主,我……我让别的雄虫……碰了我,我又脏又恶心,我错了……请雄主……原谅我……”
这都是小爽。
后续爽翻,是因为没想到这虫演着演着逐渐更加入戏,在雄主各种嫌弃的骂声以及莫须有的嘲弄中逐渐变得不高兴,抽抽噎噎的蜷缩起来,把即将流出来的一滴眼泪偷偷擦掉,再抬起眼来看人时睫毛都是湿的。
就爱看他哭。
即使频率太低,也不容易实现,到现在总共算这次才掉过两滴。
但也正因如此,就一滴眼泪,就有无比大的伤害性,让某人变态的灵魂舒适至极,扑过去又一次含住他的唇,直接拽进了卧室。
后续,雌虫窝在他身边,缩成一团,一直没有说话。
而躺在床上摸着自己抽出来的各种红印印回味过瘾的于先生倒是突然开始发现——又有漏洞可以钻。
首先,这虫能快速确定雄主说玩腻了他是假的,让他滚也是假的,是因为之前刚自爆过喜欢看他吃醋心痛,以及教育过他‘我永远不会舍弃你’的话。
但是,这并不表示在假装受伤害的过程中,他不难过。
那一滴眼泪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个深爱他的灵魂,一点都听不得他说这些不好听的话,哪怕知道是假的,听了也会变得难过。
换算可得——就算他知道有些事是雄主故意去做的,但真正让他看见,他可能还是会感到生气。
还是会生气!!
啪的一声,突然之间的清脆,安德烈被揍的又是一颤,捂着大腿听到雄主低声训斥:“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原本以为这不知为什么突然开始的磨人游戏已经结束了,没想到还有后续,安德烈心疼的难受,仔细想自己还犯了什么错,还能犯什么错,最终完全想不到的耷拉着触角趴伏下去。
“请雄主……惩戒我。”
他摆烂了。
哈哈哈哈……
因此,玩到最后,又是觉得自家虫虫太可爱的局面,于寒到底是忍不住把他扯过来搂在怀里用力揉着,继而说出那句到现在还想不通的问题。
“怎么就这么好玩。”
安德烈:“……”
一点都不好玩。
他低着头,虽然没说这话,但表情写满了这个意思,还胆量剧增的表示了:“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
“不喜欢您让我说的那些话。”雌虫低垂着脑袋,似乎又想起之前的不高兴有点鼻酸:“如果有一天,我和别的雄虫有了关系,我自己就不会让您再看到我……根本不会求得您的原谅。”
“嗯?”于寒静悄悄的凑过去,瞅着他那双好看的眼变得朦胧些,在眼尾上亲亲:“你哪去了,你私奔了?”
听了他又一次故意歪曲的话,雌虫气鼓鼓的吐出三个字:“我死了。”
“哈哈……”蹭着他脸的于寒从一开始的亲亲变成了啃啃,在他颊边留下一排牙印:“死不了,只要没凉,你雄主都能把你弄活。”
“不会让您看见的。”说着,安德烈叹息一声:“虽然说几率微乎其微……但如果发生,您就真的不会再看见我了。”
“放屁。”一听他说这些轻易求死的话,于寒就脾气爆裂:“你当老子看上的是你这花钱治都不一定能彻底治好的破烂身子?你那泄殖腔老子就是顺便用用,它让雄虫配过就把它堵死,不影响老子继续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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