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中心?
“漂亮雌奴?”
于寒一头雾水。
德布德卡确认的点头:“是啊!我当时也在那,你用三千万拍下他的,是只S级的雌虫奴隶,和安德烈差不多的长相,白色长发,很高的个子,可强壮啦!”
“没有的事。”于寒看着安德烈目光疑惑的看向自己这边,即使此时楼上放着一大堆‘后宫’,他日常也是玩笑随口都开,但他自己开自己控,这种无端误会可不好,赶忙拒绝:“我没买虫奴。”
德博德卡的雌侍就站在门口,也是和于寒一样的无奈表情,低声叫他:“雄主,雄主,回家吧雄主。”
雌侍看起来是明白怎么回事的,但德布德卡还是在不停的嘚啵嘚:“那只虫叫古帝安,你还让他管你叫雄主呢!这么快就厌倦了?”
话不投机,于寒无奈:“姓古的长发虫,我倒是认识一个,不叫古帝安,也不是白毛,你肯定是认错了,不是我买的。”
“不可能!我不可能认错的!”
“你真认错了。”
“你这张脸!化成灰我也认识你!你就是纳维尔啊!那天我都看见了,你胳膊上那道伤疤,是上次和我打架的时候留下的!你还不承认!”
外面的雌侍终于忍耐不住,在他大放厥词之前把他扛走,一边感谢:“谢谢执政官先生!我家雄主最近生病!脑子不好用!他该回家吃药了!”
那边又一次被扛起来的德布德卡拿出自己的光脑腕表,匆匆调出一个看起来像素十分低的照片远远的展示着:“我当时还给他拍照啦!就是很漂亮很强壮啊!你为什么不承认!你怎么总是这么奇奇怪怪!!”
果然,能和纳维尔考个先后倒第一二的,脑子也确实是不大行。
那边安德烈在低头捋着自己最近没来得及修剪,已经过了耳后的半长头发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俩来什么事?”
嘚啵嘚走了,又该处理他们俩的事。
奥维拉立刻起身汇报了有关要处理纳维尔,但是又被他忽略遗忘的事。
首先,就是纳维尔是造物的问题。
主星用来制造仿真虫的军工厂,主要负责制造和虫族能够以假乱真的战场先驱者。
他们通常会被注入一个很强的精神力转化器,纳维尔也是那种流水线中制造的内核,同样拥有这样的功能,只不过他作用于普通家庭,怕他不受控制,用一个内置禁制器把他限制住了。
安德烈之前每周都风雨不误的见他一次,就是因为他的禁制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进行一次消磁,不然身体里的压力堆积多了,禁制很可能会随着时间增压而挣脱。
这也是之前于寒突然显露出精神力时,奥维拉怀疑哥哥把他的禁制解开了的原因。
战场用的机器先驱者,一旦禁制松脱,他的施虐性与斗争心会变得更强,尤其是用着一个雄虫的基因设定,流于平民之中,极度危险。
听完后于寒只淡淡的哦了一声:“没事,我一会让晋宁去找找看他在哪,这个任务你们先不用管,回去睡觉。”
“是。”安德烈带着弟弟离开。
站在门口的奥维拉看着哥夫找来晋宁,吩咐他去分布脉络找纳维尔,脸上满是崇拜:“哥夫真好,什么都可以解决……我刚刚差点吓死。”
安德烈没有说话。
他只是垂眸看了弟弟一会儿,对他道歉:“抱歉,我不该把责任都推在你身上,纳维尔忘记消磁的事,我也有错,我该提醒你。”
“哎呀没关系的!”奥维拉也能理解哥哥这段时间的混乱状态,默默抱住他笑着安慰:“毕竟你早就卸任了,你那段时间和我一样被杂事缠身思维混乱,没想到这件事也正常。现在小队的主要职责在我身上,那么主要责任也在我也没错。而且……解决问题的是你雄主嘛,我是沾光的,所以你不需要道歉!就算你有错,你是我哥,你永远不需要对我道歉!”
“谢谢……”安德烈低着头,心头却越发沉重。
雌虫总是热衷于给配偶最好的一切以证明自己的价值,可他的配偶原本就拥有最好的一切,那人不仅身份贵重,能力优秀,性格更是张狂肆意……
他什么都可以自己处理好,那自己算什么?
或者说,他能给他什么呢?
安德烈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自己该怎么做才能体现出自己身为雌虫的价值。
他的配偶拥有一切,他,什么都不缺。
……
晋宁走后,于寒在办公室独自坐了一会。
他知道,这是纳维尔去雌奴拍卖中心买了一只白头发的S级强壮雌奴,被嘚啵嘚看见了,加上身上有道疤,确认是他,然后发生了一些混乱,以为执政官就是纳维尔。
家里之前的三个雌侍在那次混战之后都拿钱跑了,是死是活也不知道,纳维尔身边没有雌侍照顾肯定不习惯,手里有钱,买个新的也正常。
就是买个白毛的让于寒稍有点膈应。
他不是喜欢金发蓝眼的么?硬往安德烈身上套什么,还‘差不多’?这世上所有雌虫都和他差多了。
……
当于寒回去时,已经是深夜。
安德烈就坐在桌边向外看着,眼神显得有些疲惫,看起来一直在等着他,当听到门响后立刻望过来,主动走上来帮他脱外套。
“雄主。”
看着床头柜上整理成一沓的小纸条被宝贝的收进了之前装能源花的精致透明盒子里时,于寒还是忍不住笑笑:“等我呢?”
“嗯……”雌虫低着头,很意外的,第一次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很想您。”
“我也想你。”亲昵的搂着他蹭了蹭后,于寒看着他那莫名寂寥委屈的表情,眼中浸满笑意:“你是不是怀疑我真买了个强壮漂亮的S级雌奴?”
“没有。”
这只以前也是S级,但现在因为那三个月的磋磨而精神还没回到原本状态的雌虫,脸上有些小小的悲怆情绪。
“我这楼上放着好几百各星球送来的大家雌秀,我至于去买奴隶么?”
安德烈叹息一声,也泛出些松了心情的笑意,却忍不住抱怨:“您……就是喜欢玩些别虫想不到的。”
“哦,就是说,你怀疑我,怀疑你雄主,是吗?”
“没有。”安德烈抬眸,看着他,谨慎的解释:“我不敢。”
不敢。
胡思乱想了就说,不敢算什么。
于寒故作生气的坐床上,一边脱裤子一边冷着脸:“滚出去。”
“雄主。”这一刻,雌虫几乎静到全身都没了温度,看着雄主的表情,许久,才半跪在床边抬眸瞅着他:“我……错了。”
床上坐着的男人并不搭理他,甚至不与他对视。
安德烈心乱如麻,抬手想放在他膝上捏捏揉揉,最终还是瑟缩了手,只落在他指尖的平滑指甲上轻轻戳了两下。
“雄主……”
男人瞥了他一眼,收回那只被他触碰的手。
雌虫抿着唇,小心的上前,在他膝上吻了一下,仰眸望着:“我错了。”
“能分清吗?”
“能。”
“……”男人立刻露出笑意,拉着他起来往怀里抱抱:“就是说么,你这不是知道谁是谁?你老公,哄哄就好。”
被抱着搓揉的安德烈心头一酸,低落的点头:“是……”
“亲个。”
雌虫立刻抬眸,在亲了他一下后,更加鼻酸似得低下头,颈部喉结滚动了几下。
感觉他状态不对,于寒左右看了看他,掰过他的脸吻了吻后解了他的衣扣。
后续,在他柔软发瘫大口呼吸时,于寒俯身故意咬了他一口,唇透出一些浅淡的腥味,也让雌虫因为这些夹杂在浓潮中的真实痛感而变得更加渴求,绷紧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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