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晋宁关闭通讯器扔到一边,先放倒小虫,把自己的小车占有权续上,以免再出岔子,后开口问。
“宝宝。咱们从头来捋。你找律师换主人是怎么回事?”
“啊?我什么时候找过……”奥维拉说着,忽然想起自己刚刚扫到他通讯器右上角的置顶聊天框,挣扎着起身:“不对!我哥丢了!是我哥丢了吗?我哥夫发过来的,他老婆丢了!”
被晋宁一把按住:“先说清楚,你哥没事。”
“我哥怀着蛋呢!一定是我哥夫逼他回去做虫母——唔你不要弄了……快让我起来!”小虫开始拼命挣扎,从挺着身子扑棱抗拒,到最后被按在床上顺服委屈:“亲亲老公……我就这么一个哥哥,就一个……他不能丢……你带我去好不好?带我去。”
此刻的晋宁,如果称呼可以排名,那么其它称呼前面,应该就突然插队了一个【亲亲老公】。
不得不承认,老木头很吃这套,因此即使知道老板就是想圈更多人一起胡闹,也还是暂停了占有环节,带着小虫回家去找他哥。
天知道奥维拉刚才还以为晋宁说的那句‘这辈子再也不让你见你哥’是真的……直到他同意,才松了口气,搂着他呜咽着亲了一口。
“呜呜……爱你一辈子!”
就这样,路上也没能闲着,飞行器转自动,在存疑解释清楚之前……继续占。
奥维拉从未感觉晋宁这么大方,大方到不光把人给他了,脖子上手臂上都是人的咬痕——人类的扁平牙齿,硬生生给咬出痕迹来,还非常用力的吸出红印才罢休。
完全遮掩不了的过分程度,一下飞行器就听见杜霍:“哇哦哇哦哇哦……”的声音:“老房子着火了。”
看着晋宁走到跟前儿,他搂住晋宁的肩膀:“话说,什么时候灭完火,和我一起去办下转让手续呗?”
“……忙完就去。”晋宁也正好想找他去把奥维拉转回名下,应着点头:“于二呢?”
“在房顶上哭呢——”杜霍指了指映着一轮明月的庄园四层楼顶。
仔细听,能听到夜半风声中夹杂着男人凄惨哭嚎的声音:“哎呦我的虫老婆啊——昨天才说带球跑,今天我就出去上一天班,回来虫就没影了啊——不知道跟谁跑了——这不得让别人玩屁股吗——可怜我的孩子啊——认贼作父没人养了啊——我地老婆啊呜呜呜!!!……”
晋宁和杜霍对视一眼。
杜霍:“坐房顶哭半宿了。”
晋宁:“……我服了。”
这位脑回路不正常的执政官先生每次大作大闹想干什么谁也不知道。
但能知道的是,他这个反应,他的宝贝虫老婆绝对没丢。
晋宁没和奥维拉发展到那种地步的时候,割开了都空寂两天,真没影了,还能坐在房顶上嚎?
很快,他的一些亲朋好友都被叫过来,除了他那过于强大到不太出门的爸爸妈妈之外,连他哥嫂都大半夜抱着小虫被叫来看。
全都和晋宁一样的表情:抬头,震惊,唏嘘,扶额,丢脸,撤退两步……议论。
“你说,要给于二买个喇叭不?干喊,感觉挺累的。”
“那不如买几盒金嗓子好一点。我下单,直接送上去给他。”
“大半夜的在这干看也没意思,要不咱们开个赌吧?”
“赌什么?”
“赌他闹这出是想干什么。”其中一人递出一张光卡,从里面抽出一张钱币拍在桌上:“我压他是要求婚。”
“都结过婚了,求过了。晋宁就是见证人,你开口输。”眼看着第一个就出师不利压错题,杜霍笑着拿出卡,同样提了张钱,隐喻的说:“我赌他想给他老婆换个新的身份!”
“这个不太可能。”了解内幕的晋宁也来了兴趣,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卡,抽了两张叠在摞上:“我赌他就是想给自己刷负面降降级,给自己换个能配虫老婆的低身份。”随后看向奥维拉:“你想一个。”
“我想……”奥维拉直担心哥哥,却也感觉,好像戏剧化了一点,不太像哥哥出事,于是抿了抿唇,看到不远处开窗看着十年后自己满脸烦躁抑郁的于渡:“那……我赌……他想恶心一下十八岁时候的自己吧!”
“真有可能,我都恶心。”就连于凌也掏出卡搭了钱:“我赌他老婆怀孕,他没得玩,只能玩这。”
“不能。”于凌的虫老婆反驳了雄主的想法:“虫族孕期……本来就需要安抚,怎么可能没得玩?”
“你不懂,我说的不是那个玩。”虽然自家虫生娃时他没在,但弟弟的恶癖可以说绝对没法在孕期欺压施展:“我再赌一张。”
庭院里的小小赌局,转眼压了一圈,所有人的赌都记下了,却也有了新的线索。
“那我也再赌一张!”很快有其它人附和:“我赌他就是单纯发神经!”
……
随着钱摞越来越高,一大群人、静静的在庄园中仰着脖子看着房顶,等待着这个疯批到底要干什么的谜题彻底揭晓。
第116章 装B遭雷劈
夜深露重,都想回家睡觉,奈何主角不下来,从半夜闹到了凌晨。
下面的兄弟们已经放弃挣扎,在莲花池亭台下的石桌石凳边围成一圈,快乐的吃起了火锅。
有杜霍的地方就有酒,大家吃吃喝喝,对于寒的行为也是从一开始的设赌,变成了细密分析。
此时于二正在楼上抱着屋顶的装饰柱子嗷嗷的对着于渡疯喊:“一定是你!于三宝——你把我的老婆藏起来了!你早就想把我的老婆抢走!你想要二嫂!呜呜呜——我的老婆,我最喜欢的虫老婆——我还没有玩够!这就没了!没了——没了啊啊啊!!”
听着他反复‘没了’,于三宝的命也快没了,哐的一下关了窗户,脸上写满了——有你这样的未来,我感到十分不幸!
坐在亭台小楼中的杜霍一边往嘴里塞着柔嫩软滑的羔羊肉,一边含糊的说着:“我觉得——于渡怎么说也是十八岁的小于二,他不会是那种搞雄竞的人,看他这阵子安安静静就知道,他其实对能成为一个独立个体还挺高兴的,不能是把他二嫂藏起来。”
“那不一定,他不搞雄竞,不代表他不恶劣。”一位叫袁焱的金发小伙子指着自己的两颗门牙自述:“我八岁那年,一次性换了整口乳牙,为什么你们忘了?那时候他也才六岁,和他当邻居我都倒了血霉!八岁我就戴假牙,你们谁有过这经历?”
杜霍摸了摸鼻子:“那你说二十八岁的于二,斗得过十八岁的于二么?”
袁焱摇头叹息:“这个真不好讲,他这几年消停的确实让我快忘了他小时候干过的那些损事。”
“不是消停了,”天天跟着他的保镖晋宁默默补充:“是更胜一筹,懒得在我们身上玩而已。”
……
大家聊着,只有奥维拉好奇心重重的,都过了好一会儿,才拉扯晋宁偷偷问问:“宝贝雄主~那个人为什么会一次性换掉整口牙?”
晋宁发现这小虫真是太会了,对这个称呼有点不好意思的同时也十分受用,给他嘴里填了块嫩方牛肉,告知他真相。
“他叫袁焱,因为小时候换牙太疼,问于二‘有什么办法能不疼呢?’……于二就给他做了个口腔震弹,让他想好了再用。后续他晚上又牙疼,拿出来用,直接整口牙震掉,第二天被家里发现时满嘴是血昏迷不醒——他妈差点以为他死了。”
当时,袁焱他老妈得知真相后愤怒的去找了隔壁于家。
星球妈妈温柔又胆小,根本不会吵架,文文弱弱的躲在他爸爸身后,不停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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