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于寒伸手抱住安德烈的那一刻,他瞬间就舒缓下来。
于寒手顺着他腰摸进去,在翅翼根部的柔软位置轻轻揉捏。
开过荤的雌虫比原来更加明白这里面的意思,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被抚摸了几下便开始有骨头发软的迹象,沙哑的轻声喊他:“雄主……”
“嗯。”于寒应了一声,吻上他的唇。
很意外的,在给予他这些温柔抚慰后,安德烈依然感觉有点小小的腹痛感。
他没有告诉雄主,之前做药物测试的时候也有很多是专门针对雌虫孕囊反应数据的药物,再加上前不久那里又被探查过,他认为可能是之前雄主结好时间太久,导致他内部被伤害到的地方又被弄伤发疼。
但这不是雄主的错,如果因为这些要雄主怜惜他或者不碰他,他宁愿不说。
于寒看着自己身下的雌虫那微微侧过的脸,从耳根蔓延到脖颈的粉色,爱怜的亲了亲他……由于这只破破烂烂的玩具问题太多,担心他肚子里可能真有什么,动作自然是温柔的,也并未持续的过久,亲热亲热就结束把他搂怀里睡觉。
雌虫和从前一样傻乖的沉静,即使只抱着他什么都不做,都能感受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滋味儿。
半小时后,安德烈听着身后埋在自己颈窝中睡到逐渐低沉的呼吸声,眼神一直看着雄主搭在自己身前的手臂。
那腕上为他割出的伤口,此时还留有一道刀痕,这里清楚的证明他又欠了雄主一条命。
看着那条伤痕,他小心的凑近,轻吻了一下后,深深的叹息。
如果,真能和他有一个骨血交融的幼崽……该多好。
第025章 粉润
日升月落,转眼过去三天。
这三天,奥维拉总是在附近徘徊,想找机会把安德烈带走,每次和于寒的目光对视上时,都像只藏在角落的瑟缩小蜘蛛一样倏地弹走。
于寒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天生就变态,在家的时候对嫂子整天没正经的,等出来了,手里抱着个安德烈,竟然觉得他弟弟也挺有趣的,可以按家里嫂子那个规格,有尺度的逗他玩玩。
所以奥维拉是每每找到机会想去救哥哥时,他面前永远会出现‘纳维尔’那张脸,对他笑着,是那种让虫全身发寒的笑。
终于有一次,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潜藏到了卧室门外,发现门口没有被放置屏蔽光膜,以为自己终于救援成功了,却一推开门就看到那只雄虫抱胸靠墙,幽幽站在他面前问。
“有没有想过,那天我为什么说你哥把你救了?”于寒挑高唇角,笑的十分变态:“因为我憋了太久,我见虫就想睡,这几天你哥让我解渴了,不然肯定就轮到你。”
小虫子又被吓坏,蹭的一下从卧室退回门口,二楼跌到一楼,也没摔怎么样,爬起来就一溜烟扇着翅膀跑了。
站在二楼的于先生笑看着评价:好玩,比他哥好玩!
除此之外,他也每天都去那个森林里面转转,把打回来的能源石给安德烈,看着他吃下去,观察他的状况。
看起来没什么太大变化,可能因为他等级太高,经验条太多了,这种相当于经验丹的东西效果甚微。
但确实挺补的,这两天晚上碰他时,他的脸色都比之前更红,显然血气补回来了。
不光血补回来了,胆儿也大了,会偶尔发出一些声音,甚至,在某一次终于忍耐不住,打着颤低声说:“雄主……请……请允许我……嗯……”
于寒起初没明白什么意思。
但看着他微微发红的恳求眼睛,不管什么都准的抱住他:“嗯,行。”
话说完腹上一热。
后续清洗的时候,于寒心说:我说的呢,我说他怎么每次都那么干净……还以为真是装饰品。
结果都忍着呢?
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些,于寒笑到扶墙。
真能忍。
这点变化,让日子多了些趣味,也让这种建立在随便玩玩前提下的感情,忽然转变到多了几抹爱意。
车库里那条大蛇每天都会被于寒强行提取几次毒液拿去交任务……安德烈从一开始觉得杀了它比较划算,到现在认为养着它真的比杀了它要强。
短短三天时间,它就源源不断的提出二百多万的毒液钱。
为了掩人耳目,于寒每次都叫安德烈过去送毒液,对外称是家里被关起来吃剩菜剩饭的那三只傻叉雌侍合伙抓的。
他把安德烈的手脚和脖子都用纱巾给包上,虽然平常用纱巾的都是怕风吹日晒的雄虫,所以颜色都是果冻般的粉嫩,在他身上奇怪些,但至少看不出来他的禁制被拆了。
不过也就只持续了三天。
毕竟废物的雌侍也是废物,三个雌侍,两个C级的,一个D级的,一次两次巧合的遇到青翼蛇幼崽提取到毒液还有可能,这么大批量,确实不太合理。
这引起了当地驻军首领的注意。
此时距离于先生预计自己那个通讯器被修好,可能只剩下不到两天。
这些驻军之中大概就有暗地里要对付安德烈的对手,他们不知道从哪得知了安德烈的禁制掉了,没有声张,更没冠冕堂皇的过来,只私下派了些杀手,打算直接了结他。
毕竟,他如果是有正规编号的雌奴,除了他雄主以外,其它虫杀他多少也要沾点麻烦。
但他身上的身份禁制掉了就属于违规,这种情况下他死了,就是死有余辜,不会追责。
因此,第三天一大早,当安德烈睡醒从楼上下来找雄主时,院子里就多了两具虫族尸体。
于寒正在拆尸。
异兽的尸体见得多了,同族的尸体出现在自家院子里,安德烈还是皱了下眉:“雄主?”
“嘿嘿。”于寒装傻充愣的甩了甩手上的血:“不知道哪来的死尸就钻进我们家院子了,放心哈,不是你那些小虫朋友。稍等会,一下就搞定。”
他这么一说,安德烈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笑容有点僵硬,看着雄虫利索的动作,更清楚他应该不是‘虫族’。
即使之前的纳维尔在布兰特的引诱下爱上了折磨动物这种事,但他也绝不会敢去杀同类。
军事课程第一课讲的就是——所有生物在第一次杀死同族的时候都会遭受良心谴责,下不去手,作为军雌,首先要克制的就是这一点。
他们通常需要经过很长时间的训练,才能把同族当成普通的兽类一样结束生命。
“那……还真是挺巧的。”安德烈笑着靠近自己的雄虫,不管是好,是坏,都和他一起承担的伸出手:“这只看起来没死透,别一会站起来了,我和您一起。”
于寒:“?”
他这是在开玩笑吗?
看来这几天的滋润颇具成效!
他十分满意的笑出声,然后目光盯着不远处的大树,身形一动就上了树,转眼在树上拧死一只,尸体丢下来对着安德烈感叹:“看吧,来了就是死的,真奇怪。”
安德烈:“……是,真奇怪。”
解决完这些东西,于先生不太讲究的把它们全都丢进不远处的邻居家。
邻居家在两个小时后发现了这些被弄碎的奇怪尸体,发出嗷嗷的惊慌尖叫声,火速报警。
于寒此时正站在门口收快递。
快递是个档案夹,名字写的是纳维尔,里面是一张类似传票的东西……很明显,欠的赌债到期了,那些虫真的告了他。
幸运的是,里面的开庭日期写的是又一周以后。
即使里面写明这期间如果逃走或者做出什么违法事件都会被默认为认罪,会被立刻抓捕收监,但都又能拖一周了,于先生就完全不当回事的把它丢去了一边,又一次出发去了密林闲逛。
这一次,他刚好赶上了涨潮,看到海水里有奇怪的东西。
看起来是一条鱼,有点像古时候的灯笼鱼,赤红色,嘴大骨架大,头顶发光,当游到岸边的时候,它变成了类似异兽的样子,姿态怪异的爬上岸,然后找机会咬住一头准备对自己同类相食的异兽,想把它拖回水里,结果失败,被变异兽反杀,食用的到处都是血渍要离开后,变异兽突然发生了可怕的变化,成为了一坨鱼,瞪大俩眼趴在沙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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