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宁别的都不敢说,飞船眼看飞到地方是真的。
莫名其妙抛弃他的安德烈,还有听说目前已经到达703星系,以纳维尔的旧虫族身份和安德烈维持虫母和虫父关系的于渡……又会怎么样。
……
深夜,一大片闪着寒光的舰船在巨大的轰鸣声中缓缓抵达703主星,降落在飞船停落处。
随着舱门慢慢打开,立在最前的男人黑发黑眸,目光威压的扫视着前来迎接的诸多虫族。
所有的虫,都毕恭毕敬的跪地迎接着来自帝星的贵客,神情满是惶恐。
只有两个例外。
他们的虫母,与虫父。
虫母身穿一袭长尾紫色正装,身后翅翼合拢,笔直的站在虫群之中,仰眸看着从舱门内走出来的人,看到触及到他的身影时,原本冰雪般的冷肃面容忽然多了几分惊异,唇紧紧抿住。
而那位站在虫母身边一身典型雄虫红边白纱的年轻虫父,原本面容得体的微笑却在看到长官是谁那一刻忽然凝固,瞳孔收缩,眼尾发颤的抬手指向他:
“不是说过来的长官叫布鲁乔恩特?为什么是你?!”
当身边护卫按照‘态度不好格杀勿论’猛地抬起武器扫向于渡时,哪怕他再敏觉也没能躲过,被瞬间穿透胸腔,白纱染血,溅红一地,不可置信的眯着眼眸软软倒下。
看着那倒在血泊中的人与自己八分相似的眉眼,与那立刻半蹲在地用手掌捂住丈夫伤口,慌乱抬眸的虫母,布鲁·乔恩特面沉如水,缓步走下云梯的同时冷声吩咐:“把虫母绑了,我有话要问。”
第121章 喂饱
虫母金殿,红门珠玉,门前金阶,青石道两侧各色重瓣柔嫩花朵,院中立雕两条长龙气势斐然。
后院更是推窗便可看见假山园林,飞泉流瀑,池塘金鲤,小池亭台,如一小小万千界般应有尽有。
在这外侧偏古风的文艺大殿之内,却是从进门开始脚下满铺厚实的酒红色地毯,头顶白墙满缀彩晶星空顶。
色彩明艳的各色抱枕摆在柔软的白色沙发上,巨大的浮窗电视悬挂半面墙,下方是放满了各种小植物摆件的电视柜,不远处一张实木茶桌,再往里是几间关着门的卧室与长廊。
此时,一只雌虫低垂着头直直地跪在距离沙发不远处的酒红地毯上,两只手被铁环束缚在身后,已经保持这个姿势维持了许久。
微微隆起的腹部在这种姿势下并不舒服,腰带勒紧不好解开,起初的微涨变成微微疼痛,雌虫默默咬唇强忍着,额间渗出薄薄一层汗珠。
在不远处的小卧房中,一个胸口被包扎着层层绷带的人正脸色苍白毫无生气的躺着,只有静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小刻都倍感难熬。
当那位指挥官先生在清晨阳光洒满地面时终于忙完,安顿好自己的战士,一推门就看到一只双腿又白又长的大雌虫跪趴在极其显白的酒红地毯上,用戴着手镣的手,奇行怪异撅高高脱裤子的画面,唇一开,笑着“ye?”了一声。
难怪这一路上身上都跟着小崽子的丝线缠,像把无形小锤“当当”地敲打着人的脑袋,这是催着雄父赶紧回家呢?
安德烈也没有想到,自己坚持了那么久,偏偏决定把有些束缚的长裤脱掉时他回来了,一时间不尴不尬的手悬在膝窝处,顾不得拽到一半的裤子,慢腾腾的真如同大虫子般侧身拱了拱,调整回正确的姿势:“……抱歉。”
说完,后脚还悄悄甩了甩……试图甩掉挂在脚腕处的裤筒,不过失败了。
男人也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压下喜悦表情,换上一缕轻蔑的笑,鞋尖对着他的膝盖撞了撞,嘲讽:“瞧瞧你这狼狈的样子!虫母。”
“唔。”
被踢了下膝盖的雌虫状若痛苦的低呼了一声,下一秒皱着眉匍匐倒了下去。
再抬起眼眸时,那双眼眸中满是氤氲,似是雾气弥漫,又似缠绕着无尽的屈辱与不甘,想说点什么,又倔强的咬住唇,不肯言语的把头转向一边。
“行行行。”懂得他什么意思的乔恩特先生扬了下手:“我重来一次。”
说完,男人非常顺便的把他身后的锁扣掰开,咔哒一声,起身关门离去。
屋内的雌虫迅速解开腰带卡扣,揪掉自己挂在腿上的裤筒——肚子里的崽子似乎瞬间得以翻了个身,小小的滚了一下,也让虫长出一口气。
当男人再进门时,雌虫已经恢复到了非常正规的姿势,眼中虽还雾气缭绕,表情却是坚定,手也是自动自觉的背放在身后、仿佛它们被锁着。
“瞧瞧你这狼狈的样子!虫母。”男人进门后,幽幽嘲讽,绕着他转了一圈后,手按在他头顶揪住头发强迫他仰头朝上看。
雌虫身躯紧绷,闷不吭声的抬眸望着他的眼睛,静静的:“呸。”
“呦?”男人手掌危险的落在他被迫扬起的脖颈上:“只需要轻轻一捏,这细弱的虫族脖子就咔吧一下……碎掉。”
“我绝不服输。”雌虫被捏住脖子,几乎哽咽,目光却直勾勾的像是在咬人。
男人毫不在意的居高临下掐着他吻住唇,在他扑棱着翅膀挣扎时捏的更紧,角力一般用力吮吻。
“老板。”门外传来熟悉的说话声:“您要的箱子,送来了。”
几秒钟后,男人才缓缓松开完全上不来气,正在红着耳根低低喘息的虫,应了一声:“好。放门口吧。”
外面的晋宁瞅着那一大箱子哗啦啦的……上船的时候没见着是什么,好奇的很,却奈何人从门内伸出手,箱子拽走,啪的关上门……没给看。
而屋内的雌虫几乎被吸的虫舌根都发疼……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呸呸吐了好几下舌头。
“嫌弃我?”
男人刚好转身就看到这一幕,皱了下眉,眸中的戏谑几乎瞬间消失泛出冷意,放下手里的东西,揪住他的衣裳把虫提起。
雌虫瞳孔一颤,被拖起来后身体也开始微微发抖,很快被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压在地上,被深深践踏的同时,手不自觉的抓紧地毯的短短绒毛,喉咙中发出几声低沉的闷哼,却又很快咬紧了嘴唇。
那人脸上的乖张笑意更浓,伸出手指轻戳了戳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一些虫液在脐中附近被手指揉捻着滑润绕开,耳边是恶狠狠的低喘调侃问。
“肚子揣的这么鼓,这是偷吃了多少好东西?”
雌虫满脸涨的通红,想要争辩却又不敢开口,只紧紧闭着眼,攥着地毯毛毛的手指捏的越发紧,还发出一阵‘唔唔’声,身体紧缩。
男人见他可怜至此,非但没有怜悯,反而笑的更为得意:“看看这可怜的虫母,被关在虫母金殿里,不远处就是你昏迷不醒的丈夫,你却被别的男人玩到不敢吭声……啧啧。”
雌虫眸中闪过一丝绝望,暗暗咬牙:“哪怕我受尽屈辱,将来我也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好,我等着你让我付出代价。”
房间中又恢复了先前的沉寂,只有雌虫微微的息喘声。
漫长的研磨,几个小时后。
雌虫的视线几乎开始模糊,脑袋里出现一些混乱的画面,与眼前深陷绝望深渊中的状态完全不同。
“雄主……”雌虫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很快被湿水拍打了几下脸颊,清醒清醒,腿心抖颤的哼哼:“……不行了。”
“求我?”
“不是……我是……”雌虫摸了下额角,吭了半晌才挤出俩字:“累了。”
“……废物。”男人似乎觉得无趣,却又不舍得离开:“别指望我会放过你!这就是你的命运!”
“呜——”雌虫拉长警笛,摊平了翅翼摆烂嗡鸣。
“……”又是一阵死寂般的沉默后,男人面对着趴成一张纸般一动不自己动的懒虫,依旧拖着他的腰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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