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贵,态度问题。”在大哥送马这件事上,于寒发现,这虫也有小孩气的时候,对于只有他有的东西也会悄悄开心,所以也学会了小抠,送礼只买一份:“不是说好了独宠你吗?糖都有。只有老婆有花,好吃吗?”
“好吃的。”安德烈说着就打算把没吃完的小花藏藏好,怕被发现自己独有似得,却一低头惊觉自己案板上的全是长条蔬菜,匆匆把它们用个小筐给盖上,还害羞了:“雄主您先……进门,休息,我马上就做好。”
“不着急,我看看你做什么菜。”
“是……炒黄瓜。”安德烈看着手里的各种瓜,终于无奈的低下头呵笑半晌,掀开那些条条,问:“哪个是黄瓜?”
“你觉得哪个是?”
“我看不出来,没有黄的。”他看了半天,也没瞧见哪个是黄的,比对比对,从里面拿出个相对颜色黄些的:“是这个?”
“这是丝瓜。”
“那……”他把手伸向了稍微清淡一些的:“这个吗?”
“这是苦瓜。”于寒最终把颜色最绿的瓜拿出来摆在菜板上:“这才是黄瓜。”
“黄瓜?”它明显一点也不黄,而且:“绿的很。而且丝瓜看起来也没有丝。”
“可能里面有吧?”
也没怎么做过饭的于寒并不确定答案,从身后搂住他吸了两口。
当他身上令人安稳的清新味道混着刚吃过的那点花粉香气进入鼻腔,于寒终于理解这虫为什么总抱着他吸。吸到伴侣的气味确实解压,一夜未眠的忙碌顿时消失。
“想我了吗?”
雌虫洗黄瓜切黄瓜,还很知趣的侧过脸亲亲他,答:“想了。”
于寒顺势捏住他的手,低着头看了一下,拍拍刚洗过还湿漉的掌心:“怎么想的?哪想的?”
雌虫攥住手心欲拒还迎的脱离他,又回身亲亲耳朵:“先做饭,晚上告诉您。”
“……啧。你学坏了。”
这座宅子在住进来那一刻,于寒就做了录入,此时四周在思维操控下改变,原本阳光净透的玻璃窗又一次升起,随后变为了暗色将整个厨房转为一层密室。
“我只有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男人拔走了他手里的瓜,轻轻咬住他的脖颈,似警告,又似讨宠:“我还能不能吃上饭,全看你动作够不够快。”
又着急要吃饭,又忙着想先干别的……真是不讲道理。
被咬住后颈的雌虫身子抖了一下,发出一阵酸软的嗯呜声,软了身子的同时,闷声闷气的回答:“知道了……”
两只手自己乖乖颤抖着解扣,很久没见他有这么浓郁反应的于寒两步把他压在水池边,把水龙头打开,那些哗啦啦的声音掩盖了这暂时铸造的密室中发出的声音。
顺势撩了些冷水在他身上,让他眼神变的无奈,低哑的申诉:“等一等……”
“快点。”
向来逆着性子来的男人,不停的往他身上撩水,一下一下,闹的雌虫眼神松软的瞪他。
“好吧。”勉强让自己耐心下来,看看他还能怎么着。
雌虫用了五分钟脱掉衣物,搂住男人的脖颈,翻身把他压在水池边轻轻坐上,呼吸灼热的主动低头深吻。
“你这次怎么……这么热情?”
“因为您昨天答、答应我……所以……”雌虫耳根一片红热,身后两只小翅翼随着身体不停的抖颤,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孕腔、打开……了……请您……试试这样……?”
于寒:“?”
……什么?什么打开了??
第090章 VIP服务
雌虫解扣子,用了五分钟。
搞定于先生,也用了五分钟。
从来没想过这只虫在这种事上还留了一手……体验到了极致柔软,躺靠在洗手池边被爱意裹缠到缺氧的某个人类脑袋上各种蒙圈的小虫飞来飞去,脑袋里只有一句话。
——这特么还能打开的?
隐约知道,从前的那些,就真的都是雌虫口中的‘使用’,眼下这才是真正的‘结好’。
仿佛一夜之间给自己意外办了个VIP会员卡的于寒顿时有些恼火。
那以前算什么?
不答应只要他一个,这种VIP体验就永远不给用了?!
永远和别人想法不同的于寒不仅不觉得享受到了意外的温存,反而只觉得讽刺。
抬手掐住依然在低头微喘的雌虫颈部,完全不该这种浓情之后出现的语气,恶劣的质问:“你的孕腔好珍贵啊,得拿托付终生的大礼才能换它打开,是吗?”
“……嗯?”安德烈不明白,为什么这会让他感到不高兴。
这样的操作对他来说也是个十分极限的事,手臂锁骨处都满是薄薄的汗水覆盖着,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只在被扼住喉咙的状况下叫了一声:“雄主……?”
“雄主?”听了这话就觉得更生气。
安德烈不懂他为什么不高兴,委屈的眼神望着他:“您……怎么了?”
于寒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从前喜欢他,愿意给他宠爱,为他退让,都是因为他全身心的交托,因为这虫甚至傻到愿意被活剖了卖钱给自己还债,因为他无数次表现出愿意捧出命来给自己,因为他不为身份不为名利,只一颗真心扑在自己身上十年。
现在却发现,他竟然还留了一手。
没来由的气愤。
手戳在他腹部刚刚打开过的位置:“是打算筹谋好有一天我不要你,你离开后碰见喜欢的雄虫,就告诉他,你这里还没被彻底使用过?或者,以你们同族的气味分辨、或者其它虫的方式来看,你根本还是个处,是吗?”
雌虫一瞬间的腿软,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后,嗫嚅着解释:“是您……说……让我快点。”
“你少打马虎眼。你说的是,因为我答应你,所以孕腔打开了。”
“因为您之前,并没有允许我……孕育。”雌虫低着头微喘,体内的激素在这样的刺激下翻涌,翠绿的眼眸溢出一抹惊恐:“我……不敢。”
“不敢?所以我现在允许了?”
雌虫为自己刚才说过的话而感到后悔,蔫蔫的回答:“没有……”
于寒冷笑。
体验过,所以很明显,这玩意儿打开和不打开完全两回事。
身体上不用说的舒爽,心理上更是一种侵入了对方灵魂的感觉,看着他无法承受的直打哆嗦,被刺激的眼眸湿润,张着嘴却发不出声,视觉和身体都双重的愉悦。
然而一想到这一点,从前自以为曾经在他身上得到无数的温柔与缠绵,都和假的似得,全是自我感动。
安德烈也不愿再解释,看着雄主转身离开,难以伸手挽留。
而当于寒转身,突然听到身后扑棱一声,下意识回眸扫了一眼,发现他从洗手台上下来时腿不吃劲,滑了一跤,硬生生坐在瓷砖地上。
“装?”经历过无数次的猫爪在上事件,于寒认为他不可能柔弱到如此地步,却终究无法再挪步,只看着他皱着眉:“你是打算说,我刚才把你弄伤了?要不要我赏你几滴血,帮你治治?”
“没有……不用。”
明知道他是虫,裁掉了胳膊腿都死不了的玩意儿,却眼睁睁看着他五分钟情爱后便胳膊用力几次才能努力站起来,反复深呼吸缓和了自己后,慢腾腾的抓衣服穿。
撑着腰挪动时,身下却不知何时多了几滴染了白的血滴。
看着雄主眼眯着瞅那几滴掉落在白色瓷砖地上十分显眼的血,安德烈匆匆抬手捂住:“对不起……”
“……”都快被气死了的于寒咬牙看着他,忍耐许久。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