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在野有疑问,“怎样才算温情,温情的标准又是怎样的?”
“这种事没有标准答案,往后你自己体验。”
戚在野点头,示意他继续。
“你发誓,‘往后的日子里,我有且只有贺叔叔一位好叔叔’说吧。”
戚在野眉头皱了,“这也能列进誓言里?”
“怎么不算。最后一条,‘上述所说,不光只针对我,贺先生也要回我以同样的忠诚,以及用心和!真心。’来,你说吧。”
戚在野困惑,“怎么你的誓言也要我来说?”
贺行简语气自然,“成为夫妻后,我们就是一体的,你代表我,而我也代表你。”
他都这么说了,戚在野便就照做了。
“我的要求说完了,该说说你的了。”
戚在野只有一个要求,“给我说不的权利。”
贺行简没有不答应的,“当然,我不是一直在鼓励你叛逆吗?”
戚在野笑笑不言,贺行简觉得他笑得乖,凑上去就想亲,谁想对方往后一退,坚定地说不。
贺行简掐他下巴,笑说:“亲一下也不行?”
“亲一下行,”戚在野指指他把薄被顶起的下身,“但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他下床要去洗漱,边走边伸出三根手指,“起码三个月。”
贺行简耸肩,“小瞧我了。”
后面的三个月,贺行简果然履行承诺,尽管日日同床,言行却规规矩矩,甚至时间来到六个月,他都谨记着对戚在野的承诺。
可戚在野却因为怀孕引起的假性发情过得十分煎熬,他不止一次明示、暗示过贺行简,“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做了、你是不是阳痿?”
贺行简却不为所动,甚至每次在戚在野求爱时,强按着他头写卷子、背单词。
后来戚在野才想明白,原来这人一直在怪自己小瞧了他。想通的那天,他身体出了一点小状况。
那个清晨,他比往常起得都要早,醒了就坐在床沿,低头不知在忙活什么。
贺行简从身后扯他的睡衣带子,“怎么了,窸窸窣窣的。”
戚在野扭过头,表情颇为严肃。
贺行简胳膊肘撑起身体,“是不是哪不舒服?”
戚在野摇头,他身子转过来的时候,手一直拽着睡衣领子不让它散开,神神秘秘的。
“你看。”他松开手,睡衣滑落肩头,袒露出整个上半身。
卧室里窗帘拉得很严,床头只开了一盏暖黄小灯,贺行简其实还睡眼惺忪,但随即在看到戚在野胸前一幕时睁大了眼睛。
奇异、美妙不足以形容这一景象。
樱红的乳头泛着乳白的光泽,那条诱人的小缝里不断泌出一颗颗圆鼓鼓的白色水珠,它们有的淌到皮肤上,顺着肌肉流开去,有的直接滴到下方陇起的孕肚上,滑落后留下一道水痕。
“可能是假性发情一直得不到缓解,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戚在野自己猜测道。
其实比起分泌乳汁的乳头,贺行简觉得他的眼神要更迷人,没了前几日的急躁,游刃有余在撩拨,他仿佛算准了自己拒绝不了这样一副身体,他也一定想好了如何欲拒还迎,以报前几日欲求不满的仇。
贺行简知道不能上这小子的当,如果他表现出极度的渴望,一定会惹来嘲讽,他的自制力会被嘲笑,当初的“别小瞧我”也会成为一句空话。
这么想时,他却还是牵起他的手亲吻手指,一遍遍的,求爱的姿态,犹如信徒在祈求神的怜悯。
终究是,愿者上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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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番外承接正文,小野为祝鹤的安全着想,主动提出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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