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在野敏感到不行,生理性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淌下,贺行简可不会在性事上心疼他,进出间,手摸向他喉结处,感受到自己性器的形状后,他笑叹:“吃得真深啊。”
霍仲希打开了越野车的车顶,好方便他跪坐时直起上半身,也方便后入戚在野。
前后同时有性器在动,撞动的频率还不一样,戚在野感觉自己被操得乱七八糟的。
两根性器虽然分量可观,却一个洞也没堵住,前头的嘴、后面的穴,不断有水从交合的缝隙中淌下,边缘处甚至泛起一圈水光。
贺行简拔出性器,抬高戚在野的下巴笑说:“嘴巴怎么吃成这样脏。”说着脏,却还是弯腰与他吻在一处。
戚在野还是比较喜欢接吻,他主动给予贺行简回应,甚至在和对方分开时,恋恋不舍地想勾住他舌头挽留。
“老霍,换一换。”
在霍仲希同意后,戚在野又被调转了位置,不过这回他被贺行简拖到了车外。
手上的束缚仍未被解开,戚在野需要靠贺行简托着腰站立,不然腿软站不住,这alpha撞得太猛了。
霍仲希仍旧单膝跪在后车座上,不过往门边靠近了点,否则戚在野含不到他的东西,他上半身直起时探出车顶一截,拨了把头发,吹着粗糙的风,悠闲点燃一根烟,烟雾转瞬被吹散。
风是跟着那两个alpha一起安静下来的,戚在野醒来时,他们已经在回程路上了。卡车的空调很猛,他缩了缩脖子感觉有点冷,这时有一只手帮他把衣服裹紧了些,并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背。
卡车上只有两个位置,霍仲希负责驾驶车辆,贺行简抱着戚在野坐副驾,姿势就像抱小孩,甚至怕他感冒,给他裹了好几件外套,连脑袋也一起包了进去。
戚在野醒了却没说话,靠在贺行简胸前听他和霍仲希对话,眯着眼看窗外快速略过的风景和黄昏。
“差点给他头发烧了。”
戚在野听到贺行简忽然说了这么一句,紧接着头顶被人用手轻轻扫过,原来是有烟灰掉到头发上了。
戚在野仰起头,从衣服里露出脸来,他不说话,只是笑。
“原来醒了啊。”
戚在野张开嘴,懒懒地“啊”了一声,他本意是想吃贺行简的烟,可对方似乎没理解他的意思,拿走烟,低头吻吻他的唇。
那边的霍仲希接了个电话,神情在一瞬间变了变,随即恢复正常。
他这个电话很长,久到中途戚在野变化了两个姿势。挂了电话,他尽可能简短地概括通话内容:“京州那边发生了政变,拂莱.丹戈成了通缉犯,目前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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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来改错字病句哈。
第124章 IF线 我愿意是激流(二十二)
拂莱.丹戈消失的这几个月,戚在野养成了每天看新闻的习惯,会特别留意电视上有没有他的消息。当然,没有是最好的。
这段时间离婚的事一直没有进展,戚在野也干脆不再提,全身心投入到瑞比斯这边的事业发展。
可祝鹤是个不肯消停的主,数次提出见面都遭到对方拒绝后,竟为了达成一起跨年的目的,不惜谎称摔断了腿。
祝朗一听说这事,火急火燎联系戚在野,恳求他带上孩子一起去探望。
“他一个人在外地受伤怪可怜的,电话里的声音听着特蔫。”其实祝朗的声音更焉,派去接孩子的人都被赶回来了,关心的电话也都被匆匆挂断,给他急得嘴巴里长了好几个泡。
年底正是公司最忙的时候,戚在野不得已把工作都推给了贺行简,带上孩子和保姆出发去探望病号。
见了面,祝鹤的谎言自然要戳穿。他脚步轻快地来开酒店门,祝朗一见他就上上下下检查,“哪条腿?给爸爸看看是哪条腿啊?怎么没打石膏?臭小子!你没受伤!”
“pa!”小戚宝算是在场中唯一给祝鹤面子的。
“唉!”祝鹤欢喜地从保姆那抱过孩子,“戚宝怎么又胖了,打视频的时候也没发现啊,哎呀,好沉!”
“既然没事我们就回去了。”戚在野站在玄关处满面冷漠,保姆听他这么说,赶忙就要抱回孩子。
祝鹤不肯还,也不敢看戚在野眼睛,“我准备了一顿大餐,花一天时间做的,吃完再走吧……”
“我没空陪你过家家。”
“不是过家家!”祝鹤急道,“我真的有在用心准备今天的晚饭,有你最喜欢吃的甜点和柠檬烤鱼。”他持续地小声嘀咕,“我只是想见见你跟孩子,不这么说你们会来吗?你不肯见我,打视频也不愿意露面,我能有什么办法……”
“够了!”胸中气闷难舒,戚在野再也掩不住疾言厉色,“你闹够没有!”
他很少会像这样子宣泄火气,祝鹤一时被吓住,把头埋到小戚宝肩上,心虚不敢吭声。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站到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你知道因为你的一个谎言耽误了多少事吗!”才说两句戚在野就累了,每次和祝鹤说话就像鸡同鸭讲,“我真的很累。”身心俱是。
祝鹤被骂得鼻头发酸,“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周到……可一个人跨年真的很孤单,我就是想有人能陪陪我。”他拉扯着戚在野的胳膊,哀求道:“休息一晚再走吧,连开七、八个小时的车过来能不累吗?”
小戚宝第一次见爸爸发火,对这种情绪感到十分新奇,“阿巴啊巴”地拍手,爸爸对她抿了个笑,她就咯咯笑开了。
戚在野抱回孩子,“我实在没空应对你幼稚的把戏,等你什么时候不再这么自私、自我,我们再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另外,你的这份用心还是留给其他人吧,别总是失去才知道珍惜,开七、八个小时车过来的不止我一个。”
祝朗从刚才就一直在沙发上休息,要不是心口被气得难受,早揍儿子去了。
祝鹤在门口和戚在野拉扯,急急地保证没有下次了,孩子在这种焦灼的氛围里面“哇”的一声哭了,场面顿时陷入混乱。
最后还是祝朗出手,戚在野才顺利离开。
祝鹤垂头丧气回到餐桌边,面对满满一桌的菜却毫无胃口。
另一边的祝朗送人到楼下,忍不住要为儿子解释两句,“他今年成绩不好,遭到了很多质疑。这小子平时那么傲,轻易不肯把心事和人说,我估摸着他这回是难受狠了,所以才想在这个特殊的节日找人来陪。”
“那哪有这样的。”电梯里,保姆站出来替雇主说话,“ 合着开心的时候想不到人家,难过就要人来陪了。”
祝朗讪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餐厅里,祝鹤一直埋头趴在桌子上,听到父亲回来的动静也懒得抬头。祝朗在他对面坐下,大快朵颐吃了起来,“我尝尝我儿子的手艺,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祝鹤毛茸茸的脑袋一动,没精打采地“嗯”了一声,之后听着对面父亲近乎夸张的赞叹,眼泪“哗”得汹涌而出。
冬末,空丘市下了最后一场大雪。贺行简给小木屋沏了个壁炉,之后闲来无事,戚在野就会抱上戚宝去炉火前取暖,柔软的地毯被烤得暖烘烘的,光脚踩在上面,暖意一直从脚底蔓延到心口。
霍仲希来木屋住过几晚,还带上了红酒。当晚三人在炉火前支了张桌子,煮了锅蘑菇浓汤蘸面包吃。
几人聊天的时候,电视里正放着某乐团的演奏会,戚在野在其中看到了小兰先生的身影。他从霍仲希那得知,兰越景最终选择打掉了孩子,这让他那位年轻的伴侣很是伤心。
小戚宝在地毯上乱爬,偶尔跟着电视里高昂的弦乐嚎叫一两声,爬到到贺行简脚边时,还会被强行拎起来喂一口辅食。
“你别拎她蝴蝶结,会断的。”戚在野提醒贺行简道,“小心摔着她。”
“衣服挺可爱的。”霍仲希对小孩的衣服如是评价道。
白色毛衣搭配红色灯芯绒背带蓬蓬裙,后背还有个大蝴蝶结。为了搭配衣服,戚在野特意给她扎了个苹果头,整个人呈现一种圆滚滚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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