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又不是特别想喝。”戚在野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拂莱,过来。”
拂莱.丹戈弯下腰,双臂撑在他躺椅的扶手上,戚在野抬手就把手上的浊液抹在他脸上。
“想这么做很久了。”他的语气有种天真的无辜,“我把漂亮的玫瑰弄脏了,你生气吗?”
“我会予以你惩罚。”
戚在野挑起眼尾,怀孕期间旺盛的雌激素柔化了他的面部线条,连眼睛里的强势和野性也大大弱化,只余柔软与风情,“说说看,或者说,做做看。”
“我对你一向容忍,你是知道的。我的意思是,这还不够脏,你或许还有其他的想法?”
戚在野捏着他的下巴吻了吻,然后凝望他问道:“拂莱,你想不想我?”
不等拂莱回答他就自顾自说道:“我一点也不想你,我讨厌死你了。”
拂莱.丹戈的手抚摸在戚在野的后脖颈上,拇指按压在腺体处,他皮肤滚烫得厉害,到了要把戚在野灼伤的程度,动作更是一下比一下重。他眼睛里有浓重的情欲在翻滚,如疾风暴雨一般骇人,尽管他身体上的反应十分平静,但戚在野知道,他灵魂上的激荡正通过那双眼表达出来。
戚在野抿了唇,叹气说:“拂莱,你一直在等我对吗?那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来找我?”
“我知道你会来的。”
“这么笃定?”
“你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因为我们所追求的,一直是一样的。”
“假如呢,假如我一直不来呢?”
拂莱.丹戈低头蹭蹭他的鼻尖,“那我会用我剩下的几十年,回味那三年的平静。”
戚在野笑他,“撒谎,你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
拂莱.丹戈把手放到他脖颈上,眼眸结上寒霜,作势发狠,“是啊,你已经猜到我会怎么做了?”
“你会杀了我?”
拂莱.丹戈静静地注视他,良久眼底才漾起笑意,他说:“舍不得。”
戚在野露出动容的神色,深吸气,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抱了上去,“可怎么办呢,我并不是来找你回去的。”说罢,他哈哈笑了两声,捧着拂莱.丹戈的脸瞧,“你一定快气死了吧!”
拂莱.丹戈跟着他笑,“一点没变。”
“你也是啊。”戚在野笑容敛去些许,深深叹气,“我听查理说,你又开始吃那药了?”
伯爵轻描淡写,“它能让我平静。”
戚在野语重心长道:“可是拂莱,食欲和性欲一样,是人最基本的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面对美食人们会分泌食欲,喜爱一个人就会产生性欲,这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欲望是需要克制,但不是以这种方式,你一味害怕它、掩藏它,只会适得其反。”
“我没有掩藏。”
“是啊,你没有,你只是以其他方式宣泄了出去。比如做我的木雕、收藏我用过的手帕。可谁说这不是逃避呢?你把它们做得再美,那也不是我。”
他牵过拂莱丹戈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你摸啊,我有血有肉。”
又牵着贴到唇上,“吻是热的,皮肤是软的。”
放到心口,“它在跳,你亲我的时候,跳得还特别快。”
戚在野深深地看着他,“拂莱,它们没有温度,也没有一颗为你跳动的心,不要看它们,看着我,我才是那个能给予你喜怒哀乐的人。丹戈家族的悲剧已经结束,我们的孩子也绝不会重蹈覆辙,我说过的,我们是什么样的,他们就是什么样的,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在戚在野说出“请把你的欲望都给我,我承受得起”后,两人便难分难舍地吻到了一起。这个吻很漫长,沁着花房里暖香。两人从一开始的激动,恨不得把对方吞嚼下肚,到后来柔情地缠绵,细细品尝对方口腔里的甜蜜。
阳光爬在皮肤上,暖意浸透皮肉,酥软了戚在野的身体,他就像一条渴水的鱼,不断汲取着拂莱.丹戈的津液存活。
戚在野吻得忘我,一时没察觉到家居裤被扒了,四角内裤里还钻进一根硬涨的异物,直到拂莱.丹戈贴着他的大腿内侧动起来,他才回过神,委婉地说:“你是不是太久没做进错地方了?”
拂莱.丹戈笑的时候,喷出些许气息到戚在野的脸上,吻了吻他嘴角道,没错,就是这。
戚在野不解他意,勾勾他手指催促道:“你慢吞吞的,他们可快回来了。”
“放出笼的小狗,正尽情撒欢呢。”
戚在野笑着打他,“不许这么说我女儿。”
性器被内裤勒着,贴着大腿内侧的皮肤进进出出,龟头会时不时顶到戚在野的会阴处或囊袋上。老实说,戚在野这会产生的快感全部来自拂莱.丹戈本身,是源于心理上的,而非生理。
尽管不大清楚拂莱.丹戈为什么会突然玩起了擦边,但戚在野很享受这样的亲近,便默许了他这么做。
“所以,这样做也会让你有快感?”
戚在野一开始云里雾里,但后来又立刻想到了新婚夜与霍仲希的那场欢爱,那次对方顾忌他怀孕,所以只用了他的内裤和大腿发泄,他实在想不到拂莱.丹戈会在这时候旧事重提。
他失笑道:“你吃醋了?好吧,我的回答是,还行吧,不及用后面来得爽。”他看着拂莱.丹戈假模假样的绅士笑,无奈拍了拍他的脸,“啧”了一声,“还得哄你。起来,我们换个位置。”
两人交换位置,拂莱丹戈坐到躺椅上,戚在野提了下松垮的裤子,扶着腰跪到他腿间。
“阿野。”伯爵此时出声似是想阻止,但他的肢体动作却又没这个意思。
“你想我这么做很久了吧,那为什么只是想呢,你可以对我提出要求的。有些事你想做就去做,还是说,只有想象才能带给你快感?”戚在野握住那根湿润的东西,温柔地吻在顶端,又拿舌尖抵住马眼吸吮,然后张开嘴,毫不犹豫将它含了进去,几乎是立刻,粗长的肉棒在湿软的口腔里又涨了几分,顶着戚在野上颚,并堵住了喉口。
戚在野咽下一开始的不适与反胃,卖力吞吐起来,发出“咕叽咕叽”又黏黏糊糊的声音。他舔着肉柱上狰狞的青筋,用舌头感受它表面的起伏,他的口液均匀地附着在伯爵色泽漂亮的性器上,像镀了层亮膜。
戚在野咬得很不专心,偶尔会吐出性器去含那两个囊袋,舔上面的沟壑,又或是轻轻用牙齿拉扯那层皮。他细心地含弄这大家伙,如对待恋人一般,深情专注地亲吻着它。
跪得久了,戚在野腰上泛酸,他便吐出性器,伏在拂莱.丹戈的膝上休息,对方摸着他的耳垂,然后又坐起身,弯腰吻他的头发。
“拂莱,我这次来,确实不是来找你回去的。”戚在野抬头看他,笑吟吟的,这是在拂莱.丹戈看来有些可爱的笑容,“我是来找你谈恋爱的。我想到你在年轻时候,因为丹戈家族的罪孽痛苦不堪,一定错过了很多美好的人或事,所以我想带你去体验一番。既然我们离了婚,将来又确定要在一起,那在重新结婚之前,不如谈一场恋爱,弥补那些遗憾和缺失,你愿意吗?”
拂莱.丹戈的回答是一个激烈的吻,戚在野被对方从地上提起来,重新放到躺椅上,他把自己的下半身扒了个干净,分开腿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剩下的你来,我想要你主动一回。”
拂莱.丹戈单膝跪在他腿间,从上而下地看着他,目光从脸移至毛衣下隆起的孕肚,然后弯下腰吻他,戚在野热情回应。
两人做得很小心,毕竟怀的是双胞胎,肚子要比一般的孕夫大。可做得轻了,戚在野又觉得隔靴搔痒,他咬着自己的毛衣,露出一片光滑的胸膛,拂莱.丹戈边挺着性器在他身体里进出,边含着他的乳珠吸吮。
他嫌伯爵动作慢,身体里的痒意一股股地往外冒,忍不住夹紧了挂在扶手上的腿,“可是我真的想要重一点。”他几乎是哀求道,“又撞不坏,你偶尔也听一次我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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