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资料显示,原主在伤到阿塔尔的那一瞬,阿塔尔危险地笑了一瞬,转瞬间就拧过原主的胳膊,让他几乎脱臼,随即将他踩在地上,把他揍的半天都爬不起来,身体里的脏器不知道是不是出血了,喉咙里全部都是血腥味。
所以这具身体看见他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有些心有余悸。
上次冬歉对阿塔尔说的话其实并不是假的。
这具身体,是真的在畏惧着阿塔尔的。
可就算是害怕,也不能表现出很好,甚至还要像一个依恋主人的小宠物一样,一点一点的依偎上去,享受主人的爱抚。
阿塔尔缓缓抬起了手。
冬歉的肩膀下意识颤抖了一瞬。
阿塔尔轻轻抚摸再冬歉的脑袋上,宠溺道:“我怎么忍心伤到你,你就当是陪我玩,嗯?”
《怎么忍心伤到你》
冬歉恨不得将那天他将原主按在地上反复摩擦的画面拿给他看,再皮笑肉不笑的说上一声:“请看VCR。”
但是他显然不能这么做。
既然阿塔尔想要跟他比一比,他当然也只能宠着他,惯着他,不能忤逆他。
冬歉沉默一会,缓缓扯出一个笑来:“只要主人想,当然是可以的。”
阿塔尔缓缓眯了眯眼睛:“不过,输了可是有惩罚的。”
冬歉的心里咯噔一声。
完了,阿塔尔是冲着这个来的。
不过阿塔尔还是给了个甜枣:“当然,如果赢了我,相应的,也会有奖励。”
“小歉如果赢了,有什么愿望?”
冬歉没什么愿望,只要能活着就行了。
他口是心非道:“我的愿望,当然就是能一直跟主人在一起了。”
阿塔尔的眼睫轻轻颤抖了一瞬,随即笑道:“这个愿望,太简单了。”
“不简单啊。”
“我怕有一天,你会厌倦我嘛。”
他的尾音稍稍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像是有一根羽毛轻轻地挠在了他的心上,酥酥麻麻的发痒。
“厌倦?怎么会。”
他揽着腰将冬歉抱在他的怀里,微微眯了眯眼睛:“冬歉,我们的第二年要开始了。”
过去的这一年,他们从敌人,变成了如今这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模糊不清的关系。
他很清楚,距离成为真正的爱人,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距离。
但是没有关系,接下来,他们还会有很多很多年。
上一个千年是阿塔尔自己走过来的,以后,他就有爱人陪了。
这是令人期待的第二年。
冬歉却轻轻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这是他跟阿塔尔的第二年。
同时,也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年。
他看似是像傀儡一样被人支配着,但其实,这是他亲手定下的游戏规则。
在这个游戏规则里,只要他活过两年,他就是赢家。
没有任何人能留住他。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自由的,
“来,让我看看你最近的剑法怎么样。”,阿塔尔戏谑道。
冬歉的心里咯噔一声。
果然该躲的躲不掉。
他忍不住问:“主人,我输了的惩罚是什么?”
阿塔尔微微眯了眯眼睛:“你会知道的。”
一分钟后,冬歉站在距离阿塔尔五步远的地方。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伤到阿塔尔的那一次,他也是像现在这样,站在距离他五步远的地方。
他两只手握在剑上,目光渐渐沉了下来。
阿塔尔眼尾微挑,这个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决斗,倒像是在陪自家的小动物进行户外锻炼。
这种奇怪的联想翻到让冬歉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阿塔尔总不会是因为他最近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济的,所以要领着稍微活动活动身体吧。
如此说来,他还真是个好主人。
下一秒,冬歉毫无预兆地冲了过去,想要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孰料,阿塔尔轻轻笑了一声,微微错开了身子,眼中闪过一抹暗光。
冬歉原本高高束起的黑色的长发在那一瞬间不知为何散了下来,披在了肩膀上。
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动作,让冬歉隐隐约约的预感到,接下来或许大事不妙。
果然,冬歉的想法是准确的。
他挥剑斩向阿塔尔的肩膀时,他感觉自己身上的披风被摘了下来,肩膀瞬间变得空落落的,泛着凉意。
冬歉试图从后方偷袭时,阿塔尔轻笑着闪身躲过,顷刻间,冬歉身上的腰带则不翼而飞,连带着他身上的衣服都变得松松垮垮。
他算是明白了。
阿塔尔这不是在陪他户外锻炼。
他分明就是在逗自己玩!
接下来,冬歉不光没有伤到阿塔尔一根毫毛,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变得越来越少。
冬歉丝毫不怀疑,要是再这么跟阿塔尔打下去,他恐怕就要光着身子在外面了。
那可实在是太丢脸了。
弄清楚现在的局势之后,聪明的冬歉干脆就不主动攻击,跟阿塔尔僵持着。
他想明白了。
就算打不过,他也可以跑嘛。
总比被他这么戏耍着强。
看着小猎物放弃了抵抗,阿塔尔轻轻笑了一声:“累了?”
冬歉实话实说道:“再打下去,我恐怕就要被主人扒光了。”
他的剑在刚刚的交锋中被阿塔尔打掉了,飞出老远,直直地插.入了地面上,现在的冬歉可以说是手无寸铁。
他只剩下一个松松垮垮的衬衫,白润的锁骨裸露在外,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白皙漂亮的脸颊上还沾了一点点灰尘,看起来很有凌虐美。
让人迫不及待想看看,他在床上的风姿。
“今天就暂且这样,放过我吧,主人。”
冬歉轻笑一声:“这幅样子站在外面,还挺丢人的。”
“小歉这么漂亮,怎么会丢人。”
他缓缓走了上去:“放心,谁也不会来,谁也不会看见。”
“这里,只会有我们两个。”
“没有人会看见你。”
看来在来这里之前,阿塔尔就已经预料好了要怎么欺负他了,甚至还提前清了场。
还真是...让人格外有一点不爽呢。
就在阿塔尔想解开冬歉最后一层衣服的时候,冬歉藏在袖子里的刀抵在了阿塔尔的腰腹上,像是毒蛇吐出了信子,脸上缓缓绽开了一抹毒花般的笑意:“主人,你输了。”
阿塔尔顿了顿,垂下眼眸,看见了冬歉手中的袖刀。
倘若这把刀上涂上了针对吸血鬼的剧毒。
倘若冬歉真的趁他不备捅了进去。
他或许还真的会死。
阿塔尔笑了一声,轻叹道:“你果然...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伤到我的人。”
冬歉轻笑着将袖刀收了回去:“我怎么会呢?”
他在这里的目的仅仅只是活着。
他知道,就算真的在这里将阿塔尔解决了,他也不可能活着从这里出去,因为这里的血族不可能会放过他。
阿塔尔虽然输了,但是似乎并没有觉得有多么不快,甚至对冬歉的兴趣更浓厚了。
或许,一个太过乖顺的猎物并没有什么意思,他必须有自己的野性,可以时不时地蹦哒几下,挑起主人的征服欲,同时又无法逃出主人的掌心,才可以让主人获得巨大的满足感。
这是冬歉最擅长的事情。
就在这时,冬歉听见了一点动静。
似乎有人朝这里走来了。
冬歉浑身紧绷,下意识的防备起来。
就在这时,阿塔尔将冬歉抱在怀里,解下自己的披风兜在他的身上,危险的眸子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冬歉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艾森。
自从上次跟阿塔尔见面后,他就格外提防着艾森的存在,不允许他跟冬歉近距离接触,冬歉给他提供的唯一东西就是自己的血包。
但也就是从那一天起,冬歉意识到从此以后,艾森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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