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跟Alpha上过床。”
越和差点把自己呛死。
“你……你说什么?”
上床?
跟谁上床?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因为情绪太激烈,强烈的思想斗争让他没忍住咳咳咳了几声,呛得脸色通红。
“咳咳咳咳……!!”
江馁若有所思:“也是,你这个身体,没办法上床。”
越和喷了。
“这难道值得讨论的吗?”越和艰难道,“还是说我们之间的话题就剩下这个了?”
“这很正常。”江馁皱眉,似乎对他的反应十分地不解,“Alpha跟omega,不交配,不上床,那谈恋爱干什么。”
越和:“……你让我有点害怕。”
“别怕。”江馁善解人意,“问问而已。”
越和:“……”
这是能随便问的问题吗。
“冒昧问一句。”越和平复了一下心情,“你谈过恋爱?”
怎么可能,在实验室的人,除了研究员,能面对的,也就面前的几堵大白墙了。
不过就算江馁现在跟他说他喜欢的就是那堵大白墙他也不会觉得奇怪了。
不过幸亏他还没诡异到这种地步,江馁诚实地说:“没有。”
越和:“那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江馁眼神飘忽,遮掩般地说:“……没什么。”
“……”越和镜片反光一闪,多年来察言观色给他的直觉在一瞬间条件反射般的反映到了大脑,前因后果一切都有了具象化的解释。
不对劲。
很不对劲。
“你上哪儿学的?”
江馁松了口气,说:“电视里。”
什么电视会说这个,限制系列A级小黄片吧。
越和诚恳劝告:“少看点。”
“……哦。”江馁不知道他内心火热的脑补,自顾自地说,“你跟段裴景有点像。”
回想起段裴景动辄发火训斥下属的模样,越和抽抽嘴角,不能理解:“哪里像?”
“都很啰嗦。”
越和:“……”
他闭嘴了。
两分钟后,两人之间的气氛终于随着时间缓和了些许。
茶香缕缕飘起,越和跟个老大爷似的,走完了整套喝茶流程,最后慢慢悠悠,斯斯文文地端起了茶杯——
江馁突然说:“你要是跟Alpha上了床,记得告诉我什么感觉。”
“噗——!!”
瞬间,茶喷了越和自己一身。
“咳咳咳……咳咳咳咳!”越和狂咳着四处找纸,最后在江馁手中接过那张方方正正的纸,痛苦万分地擦了擦嘴,说,“我们能不能跳过这个话题……”
江馁万分遗憾:“那好吧。”
还没等越和放下心来,然后他又补充:“其实要是beta,或者是omega,也行,应该都差不多。”
越和扶住额头:“我算是知道你跟段裴景聊了点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了——对不起,我人不舒服,去趟洗手间。”
江馁目送着他落荒而逃般地起身,明显还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化作了一声:“……哦。”
越和趁机溜之大吉。
越和前脚刚走,趁着江馁还在思考神圣的性伦理学时,后脚就有两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到访。
正是胡放父母两人。
江馁抬起眼皮,灰蓝色的眼眸带着冰冰凉凉的懒意,询问般地发出“嗯?”的一声。
是段裴景叮嘱过的人。
于是他颔首:“坐。”
两人低着头,你推我,我推你地走上前,各自落座后,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说。”江馁刚说完,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冷漠了,补充道,“说吧,有什么事。”
谁知话音刚落,两人就互相搀扶着跪了下来,江馁没有动,只是偏了偏头,表示疑问。
“江,江先生。”女人垂泪,“我有罪,我对不起段组长……”
段裴景?
江馁眼珠一转,盯着另外的男人,微微眯起。
男人被这双眼睛盯得头皮发麻,连忙解释说:“你别看我啊!我们也是受人指使的,要不这样做的话,我们也会没命的! ”
江馁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放弃套话,决定直接问:“什么意思?”
男人一怔:“你不知道?”
江馁实话实说:“不知道。”
男人跟女人有些慌张地相互对视一眼,仿佛做了极大的心理建设一般,徐徐将现状说了出来。
……江馁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两人连口水都没喝,说了十来分钟。
“命令”、“面具人”、“笼中鸟”几个词的出现频率有点太高了。
江馁捡着重要的听了。
简单来说,他们来报女儿失踪的案子,是故意的。
不能说是故意,按他们的话来说,是迫不得已,无可奈何 ,不这么做的话,他们连胡放的尸身都拿不到。
指使人是一个跟他眼睛颜色非常接近相似的omega。
看来是希诺没有错了。
真是不听话,江馁想。
他问:“你们没有女儿?”
“……是。”女人嘴唇抿了抿,抬眼,“他跟我们说,有个女人就是这么死的,如果能够用这个骗到你的话……”
话音未落——
哐当。
水杯被猝然打翻。
对面的两人瞬间回过神来,就跟惊弓之鸟一般,浑身一抖,等着江馁的回文。
“……”
江馁盯着自己陡然失力的手,长睫下的蓝眸晦涩不明,像是蒙了一层雾霾。
“什么女人?”
“…………”
江馁冷冷掀起眼皮,重复道:“什么女人。”
女人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桌布边缘,在江馁的逼问跟凝视下,抖如糠筛。
她结结巴巴地说:“她,叫师恩。”
嘭——!!
长桌骤然被巨力猛地掀翻,玻璃茶具跟陶瓷叮叮当当全部摔碎在地上。
茶水渗湿了地毯,在两人的惊恐的叫声里,一道残影快到无人注意,下一秒女人的脖子就被扼住,整个人被毫不留情地狠狠摔在了墙上!
“啊!!!”
背部传来钻心的疼痛,女人惨叫出声。
男人吓蒙了,好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你,你想干什么!来人啊,快来人啊……!”
女人被巨力卡住了喉咙,无法呼吸,非常不正常地喘着倒气,就这样江馁还是没有松手。
他整个人骤然一下子变得非常阴鸷,眼神跟淬了毒一样,闪着寒光:“他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个名字。”
“……”男人想去掰开他的手,江馁头都没回,反手一个响亮的巴掌,把人抽得一个倒趔趄,倒在全是水的地毯上。
眼镜破碎,直接飞了出去。
他们也是倒霉,恰巧段裴景为了不让江馁跟其他人接触,专门把他安排在了远处,却没想到会有人找上门来,间接性导致一时半刻吸引不到其他人的注意。
江馁眯起眼:“不说吗。”
十足的威胁跟狠意,信息素所释放出来的杀气就连他们两个beta都感受到了,男人顿时静若寒蝉。
他不是开玩笑的。
他是真的敢这么做。
“最后一遍。”江馁冰冷的视线一个扫过一个,说,“不说吗。”
最后三个字咬的极重,杀意凌然。
女人痛苦地拍打着掐住她脖子的手,无声地“啊啊”几下。
江馁忽然松手,女人一下子就软下身体,瘫倒在地上,仿佛一条搁浅的鱼,拼命地汲取着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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