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他湿黑的睫毛望去,又仰头一笑,道:“我和叶疏其实并不曾合籍成婚,你可又知道么?”
这一句话出口,只见萧越整个脸庞都几乎放出光来,握着我的手一下就变得如火之热,急切道:“……江郎,你说的可是真?我亲眼看见……”
我叹了一口气,道:“没有,我没跟他滴血合卺。他又不像你待我这样好,又不曾令我真的快乐,我既知他全无真心,为什么还要嫁他?”又向他仰起脸来,半真半假地笑道:“左右都是骗我,索性找个最会疼我的罢!”
萧越自悔般低喟一声,眼眸却如星彩流溢,又哑声唤了一声“江郎”,在火光热意中低下头来,无比情动地吻住了我。
我体内玄阴之力丝毫不受外物欺瞒,一察觉我的意图,简直气急败坏,全力收归于灵脉伤口那一点,新生之沛,萌发之烈,使我半边身子都几乎鼓裂开来,仿佛要将我这个“孕育者”的意志抢先一步爆破。这疼痛我倒也忍得,只是它跟我如此作对,难保时日无多。萧越这时却又比平日更温柔了十倍,将他的黑裘、锦袍悉数铺在地上,又拿手熨帖了好几下,才将我百般爱惜地抱上去。吻我身体时,连衣物也不十分脱下。直到肚脐之下,也并不似从前多有引逗,勾得我欲火难耐,好令他有机会插进来,只是一味吻个不住。掀开我内袍时,只觉他呼吸滚烫急促,双手无意般抚摸我胯骨两旁,有些厚的嘴唇轻轻触碰我下体,先小心翼翼亲了几下,才张开嘴来,在我茎身与肉头上慢慢吮吻,舌头顺着微微鼓起的脉络舔舐。待我挺立起来,便连根吞入极致,让我直抵他喉腔深狭处。那着意令我欢愉之举,确实与从前步步为营、攻城掠地之态迥异。他床上功夫向来娴熟,我虽非为此而来,倒也被他侍弄得浑身发软,春潮涌动。萧越又将我翻过身来,使我双膝触地,腰身塌下,后臀高高向他迎去。他伸出一条灵巧之极的舌头,在我后穴中吸吮不休,也不知如何使了巧劲,竟连穴心都被他舌尖舔到了。我快慰之下,下身不自主向前挺动。萧越又给我握在手里,极富技巧地打了几下,这才覆压在我身后,喘息道:“江郎是要我舔着后面,给你用手弄出来,还是要我用嘴?”
说了这两句,他自己也有些抵不住似的,声音也哑得变了,在我后颈、耳朵上连吻了几下:“我想尝尝江郎的味道,好久没尝过了,想得受不了。”
我在他怀里“嗯”了一声,转头与他缠绵深吻,伸手在他硬得笔直的阳物上一捏,呻吟道:“我要这个。”
萧越浑身一僵,动作顿止,唇热热地又覆上来吻我,下体却避开了些,只将手指滑入我穴缝中,强劲有力地穿插着:“大师兄这么摸着,给你用嘴,好不好?”
我自然知道他在躲闪什么,此时实在无暇与他做这些水磨工夫,只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贴抱在一起,将双腿紧紧盘在他腰上,让他下面那勃发的硬物与我一张一翕的穴口相触,仰脸看着他英挺的眉眼,声音放得极为绵软,道:“大师兄,我好湿了。你插进来,操我一会儿。”
萧越自是尝过我那鼎口肉环的滋味,此刻在黑沉沉的无人洞窟之中与我抱在一起亲热,下体硬得直抵在我身上,怒张的茎头难耐地在我肉缝中摩动,却不肯硬生生挺入进来,只压抑道:“江郎,我……现在不能。待我境界圆满,禀明父亲,正式向你求婚之后,再……”
我穴口已有些汁水淋淋漓漓流出,沾得两片臀肉也湿透了,与他茎头最软嫩之处交蹭在一起,两人都不由呼吸粗重起来。萧越替代般深吻我,如同要将我吃进肚子一般,咬牙道:“……到那时,我要整夜整夜操着我的江郎,让你这里都被我射得……鼓起来,走不动路,下不了我们的婚床。”
他手掌抚摸之处,的确有一样东西几乎将我肚腹撑起,却是玄阴之力在我下腹奔流运转,似乎极不甘心,却又不得不回身相护。我听他满嘴痴话,却真的不肯再进半步,只得笑叹了一声,道:“那些车马仪仗,流水花烛,全是做给外人看的。若是真心相对,别说全无名份,就是受万人唾弃,我也甘愿。”又吻了他一下,附耳道:“好老公,你疼疼我。等咱们……那天,你让我上一次罢!”
这好老公三个字,以前欢爱忘形时我也叫过,也不见得怎样。此时萧越听在耳里,却连背心肌肉都绞结起来,下体更是硬挺如铁,简直要将我胀开。贴住我说话时,嗓音也已被情欲浸透:“江郎要上我,我自然乐意之极。只不知……”
他开口时,那圆鼓鼓肉头便已插入我穴口一多半,破水研磨,令我身体不由轻颤。他声音也如同在我耳腔内撩动一般,亲昵道:“江郎是想这样上……”
我极力向他奉献,连玄阴之力亦无法抗逆,鼎口肉环几乎是被强行催开,千丝万缕花瓣皆在不情不愿中展开,洞口湿泞如软泥。只觉萧越突然往前一送,那根略微上翘的雄壮巨物一下就捅入我最深处,水都被他挤出去一大片。我脑中一阵强烈眩晕,下体猛地弹起,紧紧顶在他小腹上。
萧越也喘息平定好一阵,才对我展露笑颜,柔情道:“……还是这样?”
我灵息与他相接,只觉腹内如千万牛毛细针发狠攒刺,只痛得一身冷汗,唯恐萧越发现,忙将他紧紧抱住,咬唇颤声道:“反正……你如何待我,我就如何待你。你从前欠我的,一件件都要还给我。”
萧越被我那肉环紧咬了几口,也禁不住轻轻抽插起来,闻言更是欢悦,低笑道:“那江郎须对我温柔些,留着我这辈子慢慢还了。”
他骨子里到底是帝王之势,再怎么温柔应允,真到了入港之际,那惯常的强大掌控欲终于又回到了他身上。他对我身体敏弱之处了若指掌,我又对他千依百顺,只觉他那物硬烫灼人,挺身急插之时,根部都几乎胀大了一圈。玄阴之力一开始不肯打开环口,肉腔紧窒,穴内挛缩,反比从前畅意迎接时更令人得趣。要不是身上太痛,倒也算我生平第一极乐了。灵波回荡之际,我只觉浑身骨骼全不受力,灵脉缕缕如刀割,全身惟有一处快感升腾,那滋味简直令人求死不能。萧越却久久不射,好几次明明已感到他喘息加剧,面容扭曲难耐,却又放慢抽插,强自压抑下去。我怕呼痛出声,只咬得嘴唇一片血腥,此时也只得低声呻吟道:“大师兄,求你……给我罢。我……不行了,真的要死了。”
我这些话听在萧越耳里,更是万分催情,惹得他后臀又紧挞数下,才低哑道:“江郎把那个关上,让大师兄多疼你几次,好不好?”
我不知他为何会有这般误解,竟以为我能随心控制鼎口开合。眼下也发不出更多声音,只哑着嗓子道:“关不上了,你射罢……射我里面。”忽觉身上一阵碾压血肉般的剧痛,竭力忍耐之下,连他背心都抓破,只带着哭音道:“我给你……怀一个……”
萧越哪禁得起我这样引逗,口中发出一声满足到顶点的重喘,腰臀紧绷成一道弓,将十余股浓白纯厚的精元直射入我那发疯般翻搅的“囊”内。霎时间,我身上无穷痛楚一并休止,那玄阴之力在此至关重要之时,终于放弃了对我的规训与惩治,转而全力汲取它最渴望的力量。我浑身一松,再难抑制,泪水涔涔而下。萧越受足回溯之力,整个人几乎发出炽烈光泽,阴寒石窟霎时化作春池,连身旁已成余烬的火堆也喷出一丛红焰来。我神识昏乱之间,只觉他仍在我体内一点点缓慢射精,如同要永远与我荡漾在这情爱的余波中。唇也缠绵地落在我脸颊上,将我的眼泪悉数吻去。从我眼中望去,见他脸上情潮未褪,灵息已飞扬如昔,身上威压更是止不住地波荡开来。一时之间,别无所想,却记起当日嘉禾堂小小院落中,他逗弄我时开怀大笑的模样来。其时四肢百骸松软无力,洋洋然如浸海水,不禁也向他露出笑容。
萧越用地上锦袍细心将我裹住,见状忍不住也眉眼一弯,亲了我一口,问道:“江郎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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