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藏狐煤球小小声说, 自从家里两位阿姨回家之后, 他也成为了劳动力之一, 尤其是虞渊上学去之后,太启天天使唤它。
太启搅动着碗里的牛肉辣汤:“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学着做点饭什么的, 老吃外卖, 有点想念家常菜, 可是现在事情没解决,又不方便请钟点工或是把阿姨们请回来——”
藏狐煤球的大耳朵抖了抖 ,方块脸耷拉下来,显然这事情有点为难他。
太启又说:“不过狐狸和人的口味应该不一样,要不,我去找个会做饭的男朋友算了,这样我们一家的吃饭问题就解决了,他还可以陪我去看电影——”
餐桌上的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藏狐煤球察觉到气氛萝白不对,马上把方块脸拉扯起来了。
“不不不,我可以学做饭!你想吃什么,我都学!我可不是普通狐狸,我是修成了人身的九尾狐!”
“那也行。”太启说,“说真的,我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找男朋友,下次等白无常来了,我问问。”
藏狐煤球;“……”
完蛋了,他敢肯定,虞渊一定在心里把白无常这个名字记住了。
“东君啊,咱们还是办正事要紧。您想想,方相氏还没找到,杀害虞总的凶手也没找到,虞泉的叔伯去了俩,不还有两个虎视眈眈吗,这都是正事啊。”
“好吧。”
事情的确有点多,太启想到等会儿要去接虞豪,心里就有点不高兴,慢吞吞地往嘴里塞着饭。
“一定要去吗?上次不是去过了吗。”
虞渊说:“一定要去。警方那边已经对二伯立案了,那个叫小许的姑娘一口咬定是你害了大伯二伯他们,外面也有些风言风语。这次大伯已经清醒了,你和大伯见一次面,这些传言和警方的怀疑就自然不会有了。”
“麻烦。”太启还是有点不情愿,“你们家事情真的很多。”
当初他到底是脑子里哪根筋抽了,才会觉得嫁给虞渊能当一条咸鱼的?
虞渊又说;“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去看看五叔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五叔却一直没有露面。这有点不像他的风格,听说他是病了,这次我们也可以去探探消息。”
“也行吧。”
太启勉强同意了,陈礼宾之前打过电话来告诉他,拆方相氏庙,正是十年前虞渊五叔的决策。早点找到方相氏,就能早点知道云婆婆的预言是怎么回事,顺藤摸瓜找到杀害虞渊的凶手,也就可以彻底把这些事情了结了。
吃完饭,太启写了一张长长的采购清单给藏狐煤球,让它和麒麟在家好好看家,然后和小叔子一起出了门。
路上堵了会儿车,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了,今天来的都是近亲,虞如琢也在里面。
太启一看人多,又有点不乐意了,打过招呼之后,就躲在虞渊背后,听他们说话。
出院是件喜事,苏琴却在一大家人面前,一边哭一边骂。
“老二真是看不出来啊,平常正正经经一个人,竟然偷偷在背后和那些神婆术士混在一起,什么都敢沾。人骨头,法器,还有泰国那些邪门玩意儿,据说警/察破门时,那些东西摆了一地!虞豪去找他,提醒他不要碰这些,他还把我家虞豪给打得满身是伤,发高烧胡言乱语,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
“还有虞渊媳妇儿,家里最近也出了好多事,我和虞豪去看过,那个银杏树啊,下面的树根缠出来一个死字,可没把我吓死!”
“老五,老五最近也病了,这半个月都没见到人,八成也是老二搞得鬼。”
“老二这狗东西,对亲生兄弟下手,他不得好死!”
这是医院的vip套房,除了虞家的亲戚,还有几位医生和护工待在这里,为了避免让别人听到这些,三伯虞谋连忙说道:“大嫂,老二确实是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但是老五还有老大的病,不一定是因为老二——”
“还不是?”苏琴骂道,“你不也天天和那些外国人混在一起研究什么大预言原生神次生神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个,老五一个,都不是好人!”
虞谋有点尴尬,他解释道:“我们是科学的神学以及宗教学研究,在大学里也是有这些课的。”
苏琴大声道:“我管你这么多——”
“妈,你别说了。”
虞如琢推着虞豪从病房里走出来,虞豪揉着额头:“你够了啊,我在病房里就听到你在吵,吵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等我出去,我还要去找下媒体圈子的朋友,这事不能外传。”
“不用了,爸,这事儿还用你操心?嫂子早就办好了。”
虞如琢探头一看:“诶,嫂子也来了。”
虞豪一听到虞如琢叫嫂子,想起之前那几条恶犬,心里就抖了一下。
太启本来躲在虞渊背后玩手机,听到虞如琢叫他,抬头应了一声。
他喜欢虞如琢,和她说话时语气也温和。刚刚太启来这里的时候,并不是没人想和他说话,而是他一脸生人勿进的表情,让其他人不敢搭话。
原本大家都以为他就是个依靠虞渊的花瓶,虞家老大老二出了事后,他让人迅速摆平了消息,没有让这个丑闻外泄,加上之前辟谣的事情做的果断又漂亮,心里对他开始另眼相看。
当然,这些事都是陈礼宾和虞渊在背后手把手教太启做的,太启哪里会管这些豪门丑闻,他对这些人也没点共同荣辱感,更懒得去想背后牵扯的事情。
看到其他人都看着自己,太启冷淡地打了声招呼。
虞渊偷偷给他做了个手势,他才想起来来之前陈礼宾给他交代要说的话。
“二伯这事交给我,请各位放心,虞渊那边的人脉我都打点了。这件事不会损害虞家的声誉以及对公司造成影响,但是二伯也确实犯法了,法律怎么处理,我们尊重法律的决定。”
太启磕磕巴巴地背着,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场面话,偏偏经过这些事,加上太启正经时威严感十足,倒也让众人安心。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是啊,经过虞渊和云婆婆的事情,我们虞家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听到亲戚的议论,太启松了口气,叫虞如琢过来拿了一个探望的红包,拉上虞渊就走了。
出门时他才想起来,没问五叔虞明的事情,转头就往医院里走。
虞渊问:“你去哪里。”
太启问:“你五叔的事情还没问。”
虞渊无言以对;“我都替你问好了。”
“不错啊,不愧是我的小帮手。”虞渊不会直接教太启做什么,他通常是在太启和陈礼宾电话时,在关键处提点几次,太启哪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听到后转头就在电话里给陈礼宾说了,事后也没察觉到虞渊在其中的关键作用。
倒是陈礼宾越发觉得虞渊是个可塑之才,不止一次给太启说,他这小叔子日后不得了,要好好培养。
太启说,他正培养着,什么事情他都给小叔子说,通电话小叔子也一直在旁边听着。
在太启的心里,现在的虞渊就是他在凡间世界的得力小助手。
“怎么说?”
虞渊说;“应该不是病了,是在忙什么事,病半个月他不可能不住院,这家医院是万代盛业旗下的医院,就隐私性来说,外面的医院比不了。我问过护士,这半个月他一次都没来过。”
太启好奇:“那忙什么呢?你哥之前就挺忙的,你五叔应该也挺忙吧。”
虞渊说:“忙当然会忙,不过事分轻重缓急,家里出了这么大事情,不露面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一定是有一件比虞豪出事更严重的事情,才导致五叔迟迟不肯出现。
太启说:“其实也不难,我让煤球隐身去他家里看看——”
“不妥。”虞渊说,“你没听大伯母说吗,五叔也经常和一些神神鬼鬼的人打交道,万一煤球被发现就不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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