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一下午了。”
“我回了一趟昆仑,龙凤二神可能被血盟印污染,现在下落不明,我得赶紧找到它们,否则就麻烦了。”太启和虞渊一起进了家门,他问,“凡间世界怎么样?”
他已经不想去想象那个场面了。
没想到虞渊却说;“比你想象得好一点。”
太启问:“怎么说?”
虞渊打开客厅的灯,拿出拖鞋帮太启换上,然后自己才换上拖鞋。
“启示学会的怀特夫人出来公开指责原生教窃取学会的研究资料进行篡改,意图迷惑大众加入xie教,还抖出来杰拉德的一系列恶行和证据。”
太启有些意外:“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太太吗?”
虞渊说:“就是她,我以为她和杰拉德一伙,也是xie教组织的,没想到竟然是死对头。”
“然后呢?”
虞渊在沙发上坐下,拉着太启也坐下。
“现在就是外面就是网络骂战,日食的事情,国属特别行动处在处理。”
太启问:“怎么说?”
“大气折射之类的,具体林启蜇没有明说。”
太启好奇;“普通人还会相信吗?杰拉德不是直播放过预言吗?”
虞渊说:“所以说,启示学会的怀特夫人帮了一次大忙,没有她出来揭露杰拉德,恐怕现在,很多人都会相信杰拉德那些鬼话了,现在很多人怀疑是巧合,还有气象武器,外部势力颠覆等等,比较乱。”
“以及还有一件麻烦事,林启蜇现在他们都在找金乌,担心被民众们捡到了,这就糟糕了。”
“他们找不到金乌的,得我来。”太启说,“我今晚就出去找金乌和龙凤,龙凤身上有血盟印,对凡间世界来说,太危险了。”
“今晚?”
“哦,说错了,是现在。”太启的动作比想法更快,和虞渊嘴上说着,身体已经站起来了。
虞渊看到太启要出门,连忙站起来:“我陪你去。”
“不行,你待在家里。”
太启摁着虞渊的肩膀让他做下,虞渊天眼被毁,太启便在他手臂胸口肩头各个位置都加上符箓,还在大门口放了一个禁咒。
“现在外面太危险了,不知道杰拉德和白帝会不会过来对你下手,对了,还有那个混沌。”
太启越想越觉得担心,干脆把整间别墅都加上了符箓。
临出门前,还叮嘱虞渊:“不管怎么样,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虞渊有些无奈:“太启,你确定一个人去?你怎么找龙凤,我跟着你出门,起码能开车载你。”
“我不需要车。”
就在虞渊面前,太启化回神体,接着,他从袖中抽出一支羽毛插在长发上,化作一只白色的小鸟,两爪抓着一台手机,飞向了空中,还叽叽喳喳地嘱咐虞渊。
“乖乖听话啊,等我回来。”
虞渊:“……”
他抱着胳膊倚在门口,就这样站在禁咒后,看着太启消失在黑夜里。
许久,他低声叹了一口气。
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浓稠,接着,一个透明的结界出现了。
虞渊站直身体,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右手曲起,向背后的龙鳞状胎记摸过去。
隔着薄薄一层肌肉和皮肤,沉睡多年的天子剑,正等待着主人的召唤。
虞渊收敛心神,在心中默念召剑咒,只见四周忽而大方异色光芒,虞渊咬牙忍住痛楚,从后背龙鳞胎记处,徐徐抽出一把剑。
“好久不见了,老友。”
虞渊微微喘气,将天子剑执在手里,借着月光细细地看着。
剑锋似雪,隐隐透出龙鳞的形状,而虞渊背后的皮肤竟然恢复如初,再也不见龙鳞状的胎记。
“一千年了,我等到了。”
剑尖发出一阵剑鸣,接着被插进了大门前的草地中。
骨偶从阴影处走来,半跪在虞渊身前。
“陛下。”
虞渊说:“不知道被白帝用了什么方法,龙凤二神都被血盟印污染了,太启要杀龙凤,你带天子剑去,在暗处辅助太启斩杀龙凤,之后带天子剑回虞王陵,过几天,便要收网了。”
“是。”
骨偶拔出剑,插/入肋骨中,虞渊又从袖口抽出一根太启的发丝,发丝在骨偶面前烧成了灰烬,骨偶会意,转身跃入黑暗中。
虞渊收回结界,回到了别墅里。
不知何时,天上下起了雨。
虞渊就和刚刚太启约定的一样,点着一盏灯,等待着爱人的归来。
太启则化作白鸟,飞向了高空中,本来打算看看哪里有金乌的踪迹,却不料中途下起了雨。
他是原生之神,即使换做了白鸟,在大雨中依然能纤尘不染,雨不沾身,只是他手里带着的手机就有些惨了。
这部手机是虞渊给他买的,里面存着照片游戏,还有不少和虞渊的聊天记录,今晚太启还要靠他联系林启蜇,眼看着雨越来越大,太启担心被雨水淋湿,不得已恢复了原身,拿着手机躲进了一家便利店里。
“买伞哦?”便利店的老板问。
太启说;“暂时不用,我打个电话。”
太启躲在角落里,偷偷给林启蜇打了一通电话,问他有没有发现金乌的踪迹,捡回来他还能当个坐骑。
林启蜇也在出外勤,在瓢泼大雨中,艰难地和太启通话。
“暂时没有。”
“是吗。”太启有点失望,又听林启蜇问道,“今天天气预报没有雨,会不会是龙神来凡间世界引起大雨。”
“有这个可能。”太启突然想起什么,问林启蜇,“能不能查到降雨中心?”
“什么?”林启蜇没听清。
太启说;“就是类似于泉眼的位置,乌云,还有什么气压之类的最中心的地方?最好是靠近水,山的位置。”
林启蜇说:“你稍等,我问问。”
电话被挂断了,五分钟后,林启蜇的回电就来了。
“我问过同事了,还真有,离本市不远,冒关山景区。”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林启蜇说:“我们马上也赶过去。”
太启连忙打开手机地图和微信,查找这个景区的消息,冒关山景区的公众号几分钟前还推送了一条消息,说景区突降大雨,明天关闭景区,请游客退票云云。
这个景区离太启所在的位置大概三十多公里,现在下大雨,坐车过去需要两个多小时,太启也不确定这么晚了,又下着大雨,会不会有司机会答应载自己去一个大晚上荒无人烟的景区。
考虑片刻后,太启走向了收银台。
老板娘的儿子晚上陪母亲看店,两人一起看手机,小声讨论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老板娘的儿子说说:“这几天好鬼吓人,我在网上看,又是撞鬼又是日食,您这几天就别出门了,小心撞邪。”
“张口闭口撞邪,我看你这大学白上了。”老板娘戴上老花镜,打开微信群,把转发的消息拿给儿子看,“都说了,是光学效应。”
“不像,妈,你少看点微信消息。”
“怎么不能看啦?你这年轻人,怎么比我还迷信。”
母子俩小声争执着,直到太启敲了敲玻璃柜,说;“我买东西。”
“哦,你要什么。”老板娘摘下眼镜,打开玻璃柜门,她以为太启要买烟。
她的儿子则抬头看向太启,脸上露出惊艳的神色。
“我,我买——”
太启向四周看了看,老板儿子殷勤地站起来,给太启介绍:“要买烟是吧,买哪种烟?我给你拿。”
太启看了一会儿,在玻璃柜旁抽出一支棒棒糖。
“买这个。”
老板娘说:“这个一块钱。”
太启付了钱,拿过棒棒糖,把手机关了机,放在了柜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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