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队有心了。”虞渊揉了揉麒麟和藏狐煤球的脑袋, 起身站起来接过了保温袋。他看了一眼腕表,说;“时间不早了,我住得远,就先走了。”
林启蜇点头:“早点回去陪太启吧。”
“等太启恢复了,我们再聚。”
“好的。”
虞渊带着一大包菜驱车回了家,他归心似箭,却也不耽误他发现有一个黑影跟在他身后。
“跟了挺久啊。”
虞渊抬起眼,后视镜里映出他凉薄的眼神。
他镇定自若地开着车,那个黑影直到他进小区后才消失,虞渊也没什么反应,和往常一样回了家,趁太启没发现,把菜悄悄放进了一楼厨房的冰箱里,又去洗澡换好衣服,才上楼去见太启。
等到他上二楼时,太启正坐在沙发上,对着地上散落着数根猫咪冻干鸡脖沉思着,看到虞渊回来,马上就丢了手里的包装袋,连拖鞋也没穿,就朝门口奔过去。
“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虞渊一把接住了太启,太启现在是原身,神体更加轻盈,虞渊可以轻轻松松把他抱起来,甚至还能接个吻。
这一次,虞渊只亲了一下。
亲完了,又向地上看了一眼。
太启也转过头向地上看了一眼,然后又回过头。
“怎么,你以为我饿得在吃麒麟的冻干鸡脖?”
“没有。”虞渊面不改色,把太启抱到沙发上放下,“我尝过了,今天很乖,没有偷吃零食。”
“哼。”
太启在沙发上坐下,虞渊则拿过一边的包装袋,把冻干鸡脖一块块捡起来装好。
“这是上次你拿去当做蛟龙的鸡脖吗?”
太启说:“不是,上次那些早就丢进大海里了,那滴血也被我用天火焚了。”
虞渊蹙眉,他把收拾好的冻干鸡脖放在一边,朝太启伸出手。
“手拿来。”
太启抬起手,虞渊握住他的手腕仔细看了一眼,没看到伤口,才放下心来。
“还是不要碰这些禁术了。”
“我没碰啊,我就是好奇,所以在研究。”“太启曲起膝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你说你先祖就是一个肉神封神的普通人 ,是怎么能想出这种禁术的。”
虞渊说:“可能也是在昆仑上太无聊。”
“也是,毕竟是凡人,我待在昆仑上都快无聊疯了。”太启伸出手,“麒麟的照片呢?”
虞渊掏出手机递给太启,太启打开相册,看到照片上毛茸茸的麒麟,心情都变好了。
“麒麟是不是胖了?”
虞渊也在沙发上坐下,太启依偎了过来,靠在虞渊的肩头一张张翻着麒麟的照片。
“是胖了不少,我抱麒麟时,明显感觉到它变沉了。”
太启确定;“在林启蜇家里吃好东西了。”
虞渊没接话,太启爱吃林启蜇做的饭,他怕告诉太启林启蜇给他带了菜回来,又偷偷摸摸半夜去楼下吃东西了。
他就这样陪着太启翻完麒麟的照片,又去翻虞渊相册里的其他照片,太启想看看虞渊的相册里有什么新鲜玩意儿,结果却发现大部分照片都是虞渊拍的自己,唯一的例外是几张行程表和一张关于今年祭祖方案的截图。
“祭祖?又要祭祖了吗?”太启仰头看向虞渊,“去年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今年还祭祖吗?”
“当然,丑闻可以压下来,但是仪式必不可少,虞家千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不太懂你们凡人的仪式感。”太启认真看完截图上的文件,“感觉今年的程序好像精简不少,规矩也没那么多。”
虞渊说:“今年不是甲子大祭,所以简单操办。”
“应该不用我参加吧。”太启问,“陈礼宾都没给我说过要祭祖。”
虞渊说:“是我不让他说的,你不想参加就不用去。”
太启想了想:“算了,我还是去吧,毕竟现在家产都还在我手里,我还是你名义上的嫂子,就你一个人去,我担心你受欺负。”
“我受欺负?”虞渊笑了起来,他伸出胳膊揽住太启的肩膀,“陈礼宾应该是真的很久没有联系你了。”
太启不太明白虞渊的意思:“嗯?”
虞渊亲了亲太启的头发:“这次祭祖我必须参加,方案也必须过我的手,并不仅仅是因为这是虞家的传统而已。”
太启隐约知道虞渊最近的动作,虞家最近借着虞王陵博物馆项目的事情,调查那些外部合作方背后和虞家人的关系,查这些宗亲的资金,剪去他们的翅羽,并把他们从集团公司重要的岗位上下放到养老岗,虞家最近看起来平静,实际上风声鹤唳。
“我懂,要登顶了,所以肃清其他势力,换上自己的人,对吗?”
虞渊笑道;“电视看了不少啊。”
太启说:“我在昆仑,也是读史书的。”
他特意坐远了一点看虞渊:“嗯,不愧是有帝王血脉的虞氏子弟,还挺有帝王相的。”
“这还能看?”
“其实看不出来。”太启又坐过来,安心地靠在虞渊的怀里,“我连你先祖的帝王相都看不出来。”
“不过我说你是,你就是。”
凡间世界的事情太启不想操心,也懒得操心,他手里的千亿资产本来就是虞渊给他的,趁着这次祭祖的机会,他打算宣布交给虞渊,反正钱就算在虞渊手里,也都是他的。
因为太启临时起意要把资产交给虞渊,虞渊的律师团队又忙了起来,虞家内部里也有了些风声,让不少对虞渊不服气的宗亲开始改变主意。
虞渊掌握虞氏大权眼看着不可逆转,又有很多人开始打虞渊婚姻的主意。
虞渊和太启的亲密关系是虞家近亲里心知肚明的事情,过去那些亲戚觉得是小伙子年轻,没能抗住嫂子美色的诱惑,等看到虞渊杀伐决断,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哄着嫂子把财产交出来,又觉得这小子之所以和嫂子亲近,恐怕打的就是财产的注意。
因此在祭祖当天,一些适龄的男女也因为各种缘由来虞王陵“参观”,并被虞家的各个亲戚想方设法地往虞渊面前推。
甚至还有远房亲戚,带人找上了太启。
太启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平白无故多了一堆情敌,虞渊在祖庙附近确认最后的仪式程序,太启则在休息室里无聊地玩手机,过了一会儿,休息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对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夫妻,虞家亲戚多,太启并不认识他们,只礼貌点了点头,还是对方主动介绍自己。
“太启啊,又是好久没见了。”
这对夫妻是虞氏的旁系分支,按照太启在虞家的辈分来说,能叫一声堂弟和弟媳,只不过太启不太懂氏族辈分这些复杂的东西,又懒得听这对夫妻和他怀念虞渊,便亲自去给他们泡茶,然后又问:“这个好看弟弟想喝什么?”
这对夫妻一听,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写着有戏。
他们带来的这个男孩子,是女方亲戚的孩子,今年刚上大一,叫许瑞竹,比虞渊现在的年龄小一岁,长相精致出挑,家庭出身也好,和虞渊之前见过一面,对虞渊很有好感,因为外界一直传虞渊也喜欢同性,这次便把他也带了过来。
只是今天虞渊太忙了,这对夫妻便退而求其次,先来找太启套近乎。
听到太启问他,许瑞竹连忙回答:“我什么都可以。”
太启便帮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瓶装奶茶,又给自己拿了同样一瓶。
“给你。”
太启把奶茶递给许瑞竹,自己在他对面坐下来。
许瑞竹也很大方,主动介绍自己:“夏先生您好,我叫许瑞竹,今天听说是虞氏家族的祭祖典礼,所以拜托大姨带我过来瞻仰一下。”
“有什么值得瞻仰的。”太启倒是对男孩本身的兴趣更大,“你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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