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虞渊猜太启并没有回昆仑,应该是回了家,他现在也不想回去,以免刺激太启又一次上武行。
刚刚在山上,打了就打了,现在回到家里还打,万一打到兴头太启开了大,事情就不好解决了。
虞渊便跟着林启蜇和几个队员回到处力,他在处里洗了个澡,连夜配合林启蜇做了笔录。
天快亮的时候,林启蜇的手机接到了太启的电话。
“忘记给你说了,龙凤已经解决,它们已经回昆仑了,另外,血盟印也解决了,不必担心它们会再次闹事了。”
“哦,行。”林启蜇装作不知道虞渊就在身边,还看了一眼身边的虞渊。
虞渊用气声说,“问问他在哪里”,又指了指电话。
林启蜇便问:“你现在在哪里?我手下的副队也去了冒关山,并没有看到你。”
“我回来了,两个小时之前就回来了,刚洗完澡。”太启有些疲惫,“我有点累了,先去睡觉,详细情况我明天再和你说。”
太启决口不提虞渊的事情,看起来把自己弱小可怜还无助的老公扔在了荒郊野岭,也一点都不担心。
林启蜇旁敲侧击;“那你快去睡吧,也劝虞总早点睡,我估计他都担心了一晚上了。”
“他?”太启一点也没听出来林启蜇的试探,“别和我提他,我不认识他。”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林启蜇看向虞渊,虞渊叹了口气。
熬了一夜,林启蜇去给虞渊和自己泡了两杯咖啡,走过来端给虞渊。
“看起来比上次还生气啊。”
虞渊低声说;“是我的错。”
“等明天吧,你干脆现在也别回去了,我这里有休息室,你先去眯一会儿,金乌我们已经找到了,明早会送过来,我让太启过来拿的时候,探探他的口风。”
“好的,谢谢了。”
虞渊在一队的办公室里休息了一夜,林启蜇和队员们一夜没睡,按照笔录把昨晚发生的一切整理好,打算等所有事件结束后再汇报。
到了中午,三队把金乌送了过来,神兽受了惊,收了神体变成小小一只,可怜巴巴地缩在了航空箱里。
林启蜇打电话,让太启上门来取。
到了下午,太启打车过来了。
虞渊和林启蜇就在办公室等他。
进门时,太启和林启蜇打了个招呼,完全无视了一边的虞渊,走到航空箱里,逗了逗金乌。
看到是太启,金乌马上活跃起来,扑腾着翅膀想要出来。
“现在你不可以出来,等会儿我让腾蛇带你回昆仑。”
太启从航空箱的缝隙里摸了摸金乌的羽毛,把它安抚住,然后问林启蜇:“在哪里找到的?”
林启蜇说;“在临省一个农户家里,说是在田里发现的,看起来还以为是乌鸦,就让小孩儿养着了,结果养了几天发现,怎么不吃不喝还能这么蹦跶,羽毛还泛着金光,就赶紧上报了林业局,然后就报到我们这里来了。”
太启说;“哦。”
林启蜇说;“你检查一下有什么伤,我们这里也可以配合帮忙治疗。”
“没问题了。”太启提起航空箱,对林启蜇说,“笔录我猜你已经做好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再问我,我先回去了。”
说完,太启转身就走,虞渊连忙追了上去。
太启停住了脚步。
虞渊也停了下来。
然而太启只是瞟了他一眼,又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在这里等着。”林启蜇走了过去,拍拍虞渊的肩膀,自己追了过去。
他在门口把太启追上,拉着太启走到办公楼旁的树荫下。
“不好意思,昨天瞒着你,副队昨晚先去的冒关山,正看到龙凤升天,然后又遇到了虞总。”林启蜇知道太启在生气,特意组织了一下语言,“嗯,他受了伤。”
太启说:“对,我揍的。”
林启蜇:“……”
他也不知道太启和虞渊发生了什么事,很明显,虞渊不想说,太启也不愿意说,不过从上一次推断来看,估计是虞渊又有什么事瞒着太启了。
林启蜇是外人,对于太启和虞渊的感情,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有从安全角度给太启提一些建议。
“现在环境不太好,虞总又是焦点人物,很多人和神都盯着,下次吵架的话,还是不要扔荒郊野岭了,扔大街上,不让他回家,或者你来我家住都可以,这是为了他安全着想。”
“他的安全?”太启鼻腔里哼了一声,“不用担心他的安全,他有钱有权,呼风唤雨,厉害得不得了,扔哪儿都安全。”
林启蜇:“……”
看来还在气头上。
林启蜇叹气:“那下次不要动手可以吗?家……家暴不太好的,在凡间世界,家暴是违法的,情侣之间有矛盾,可以有很多种解决方式,实在不行,分手也可以,就是不要家暴,家暴是真的不好。”
“家暴他?”太启莞尔一笑,林启蜇眼前一亮,刚察觉到一股春暖花开的暖意,就见太启变了脸,冷声道,“我才不稀罕家暴他。”
“我是想杀了他。”
林启蜇:“??”
因为太过震惊,林启蜇愣了几秒,回过神来再一看,太启已经不见了。
“这还——还真是。”
太启的话听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林启蜇有些担忧,匆匆回到了办公室,虞渊也刚好下楼来。
“走了吗?”
林启蜇说:“走了。”
虞渊微微叹气;“我就知道,算了,我在酒店住两天,等他消消气。”
林启蜇担心太启刚刚说的那句话,又担心虞渊和太启的争吵和他们的计划有关系,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虞渊说,不想干涉朋友的感情问题,但是现在这情况直接开口问影不影响计划,又显得太过不近人情。
虞渊看出来林启蜇的烦恼,他说;“你放心,这和我们的计划没关系,是我和太启个人之间的矛盾,至于我们这边的行动,你可以放心,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神位都就位了。”
林启蜇摇头:“变化太快了,太启不是凡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感情和工作分开。”
虞渊说:“太启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其余事情就交给我来,让太启休息几天。”
虞渊托了人,把太启的手机送了回去,这几天便在办公室里住下了,过了两天,赵天端打了电话过来,让虞渊去他家里住两天。
“哎,我媳妇太忙了,这一个月就回家了两天,我听媳妇说你最近都住公司,要不你过来住几天,我们还能有个伴。”
“行,我下班后就过来。”
虞渊难得能有一天不忙工作,下班后去买了些啤酒卤味,拧着去了赵天端和林启蜇的小家里。
第一次来接太启的时候,这里还只有林启蜇一个人生活的痕迹,厨房空荡荡的,客厅里也没有什么生活的气息。
虞渊是眼看着赵天端和林启蜇的小家渐渐成形,他们两人的拖鞋就一起摆在玄关的鞋柜里,玄关上面的洞洞板还挂上了两人的合照,从十多年前高中时的合照开始,到之前确定关系后一起旅行和约会的照片,再到两人结婚时的登记照。
因为林启蜇工作的关系,两人只是领了证,说是要等虞王陵的事情解决后,再补办一个小型的婚礼。
虞渊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些合照,他站在门口一一认真看过,赵天端走过来:“这照片墙怎么样?”
虞渊说:“挺好的,都是回忆。”
“嗐,我高中时不太爱拍照,和我媳妇恋爱前都不知道有没有拍过照片,幸好我媳妇爱收拾,才把这些老古董挖出来。”赵天端指着一张像素不太高的老照片,“我们第一次单独合照就是这次运动会,我主动找我媳妇合照的,那时他要跑5000米,可厉害了,成绩好,体育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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