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和小六看见周辞越就冲过去:“太子哥哥。”
“弟弟,弟弟。”
三兄弟跪在床上抱头痛哭,似乎是相见恨晚,哥哥,弟弟一顿喊。
周辞越是鼻涕都糊了一脸,说弟弟啊!你们终于来了,他是日盼夜盼,盼得都瘦了大半圈,可终于是把你们盼来了。
白子慕都听不下去:“你夸张了,听说中午你们不是刚见过面。”
周辞越左手牵着老六,右手牵着小六说:“叔叔,是真的,虽然中午刚见,可我想弟弟还是想得厉害,都掉了两根头发呢!不信你去看看我的枕头。”
白子慕才不去看呢!
小六让他把烤鸟拿出来,然后看向周辞越,说太子哥哥,我们给你带了礼物。
“啥礼物啊!”周辞越问。
“烤鸟,香喷喷的。”老六说:“是今天早上我们和叔叔还有小水哥哥一起去抓的呢,可新鲜。”
一提起这个,周辞越瞄了眼白子慕,脸悄悄红了,拉着老六和小六到一旁,问:“老六,今天那个哥儿就是你们四叔吗。”
老六挠挠头:“你说的谁?”
莫小水和赵鸟鸟都是哥儿。
周辞越小小声,难得羞赧,摸着脑袋说:“就是那个块头有点大的,但很眉清目秀那个。”
块头大的,那除了四叔还能是谁。
“哦,那个就是我四叔。”老六看他:“咋的了?”
周辞越却是没再说话,可却脸颊红扑扑,眼睛亮晶晶的。
小六瞥了他一眼:“太子哥哥,你问我四叔干啥子?”
周辞越羞羞答答,扭着小屁股说:“他,他长得真好看。”
他觉得自己有点疯了,第一眼看见那个小哥儿,他就特别羡慕那个头,那脸蛋也漂亮,非常合他心意,看得他小心肝都要飞出来。
“你们在说什么?”白子慕突然走过来问。
周辞越吓了一跳,老六嘎嘎笑,说:“太子哥哥说四叔长得漂亮。”
“啊?”白子慕挑起眉:“你觉得鸟鸟好看?”
周辞越脸更红了,但还是老实点头:“嗯啊。”
白子慕一拍他肩膀,满脸欣慰:“你小子有眼光,俗话说得好,包子要吃热乎乎的,媳妇要娶胖乎乎的,瘦多不好。”
周辞越眼睛泪汪汪,说他找到知音了:“叔叔,你懂我啊!圆脸七分财,既富又镇宅。”
白子慕:“那可不是。”
老六不敢苟同:“虽然四叔漂亮,可是太胖了,抱不起来怎么办?不得有损我们男人的尊严?”他四叔那腰,他两手圈都圈不住。
周辞越看他:“弟弟,你不是哥儿吗?”
老六不可思议又震惊:“你怎么知道?父亲告诉你的?”
小六看向白子慕,白子慕摇摇头,说实话,老六行为举止一点都不像个哥儿,模样和大师兄像,并不显得娘炮,虽说也有他夫郎的影子,可到底还是男子气概多一些,但外头人却总能一眼就能认出他是个小哥儿。
可能大周本土人都比较厉害。
周辞越说:“我一眼就看出你是个哥儿了。”
老六要跳起来:“啊?你都没掰我屁股,怎么懂。”他的哥儿痣可是在屁股缝里呢!
“因为你说话受受的。”周辞越说。
白子慕:“……”
小六:“……”
哥儿身,男儿心,没有男人味老六早已觉痛心,这会再一听这话,顿时老大不高兴,他翻身起来一个屁股坐到了周辞越身上,兄弟两个玩闹了起来,笑呵呵的。
白子慕想起正事,任由他们三滚做一团玩了会儿才问周辞越贵妃娘娘对他好不好?
其实那天宴会回去后,他挺担心周辞越搁宫里会出事,宫里的皇子,大多数都是活不到成年的,只有那些母妃有手段,身份够硬足以震慑旁人的,才能勉强长命。
但也还有一种,那便是宫女生的皇子,因为没权没背景,无威胁,这些也能活得久。
虽说宫里目前只一个皇子,但他太得宠,难免的引人眼红。
周辞越不是廖婷婷生的,廖婷婷会不会对他不好?
周辞越说好啊!
当初廖婷婷对外宣传怀了皇子,本就是配合周初落做的局。
廖婷婷进宫前,周初落已经明确同她说过,他不会碰她。
廖婷婷还是愿意。
那这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白子慕不懂:“她为什么会愿意?”
周辞越神神秘秘靠在白子慕耳朵边,像说悄悄话一样,说:“因为他和夏护卫有一腿。”
老六和小六吃了惊天大瓜,嘴巴都震惊的张大了。
“他和夏护卫有一腿?真的假的啊!这事可不能乱说。”白子慕也是吃了一惊。
“哎呦,叔啊!我没有乱说,我可是亲眼看见了,他们这样亲,又这样亲,这么说你可能不懂,要不我找四叔来,演示一下给你看。”
他那点鬼心思白子慕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为什么找鸟鸟?你可以和小六打配合。”
小六捂着嘴躲到了白子慕身后。
周辞越也是摇摇头,虽然他很爱弟弟,不嫌弃,可:“还是算了,两个大男人抱一起亲亲不像话。”
白子慕又想揍他了。
夏家和廖家不对付,两家都是武将,平日没少接触,照理感情应该是好,可上辈两家人就结了死仇。
廖婷婷晓得,不嫁皇上,那定是要嫁旁人,没有哪个姑娘能一直搁家里不嫁。
可她仰慕于夏林涛,同夏林涛情投意合,如何甘愿做旁人妻?周初落说不会碰她,正巧的合她心意。
而且入宫,能时时见着人,一举两得。
此举虽不万全,夏林涛也不同意,可那阵子她年纪到了,家中催得急,走投无路,也只能这般。
但她到底是个姑娘,在深宫后院里久了平日也会觉得寂寞,加之年纪上来了,也会想孩子。
周辞越出生后,她隔三差五过来看看,孩子是她名誉上的儿子,她便把周辞越认作干儿子,平日对他护得厉害,差点塞过周初落。
“那就好。”白子慕放心了。
四人凑在一起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聊到大半夜白子慕才带老六和小六回家。
周辞越喜欢烤鸟,刚才是一只两口,两口一只,十来吃都差点不够吃,还让老六小六明儿晚上再带点来给他。
隔天下朝,周初落过来,就发现屋里一股子怪味,床上还乱糟糟。
这孩子睡觉动作不大,除了爱翻身,并不会像着旁人,会睡着睡着就从床头睡到床尾,寻常起来,也就睡过的地方被褥会有些褶皱。
可现在那床乱得很,好像有人在上头翻过滚,昨儿他离开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周辞越还在睡,嘴巴旁边油汪汪红彤彤。
周初落眉头微蹙,摇摇他:“越儿,起来了,太傅该来了。”
周辞越整个人都还是困的,爬起来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父皇,你下朝了?”
“嗯。”周辞越问他:“朝食想吃什么?”
周辞越立马清醒过来,说:“要吃人参,多多的人参,还想要吃燕窝。”
周初落:“你不是说你不能吃人参了吗?”
周辞越有点心虚说:“现在能吃了。”
他眼珠子乱转,周初落知道他在说谎,却没拆穿,只嗯了一声说好,然后宫女伺候周辞越穿衣裳时,周辞越又囔了,说父皇,这些玉佩不好看了,他想要新的。
周初落让他去库房挑。
后头马公公回禀,说他挑了四块玉佩,又拿了六匹布,两瓶酒,还有三样首饰,皆是发簪。
那首饰并不花哨,但皆是贵重,而且,也不是汉子该戴的。
那他挑了干什么?
自是给蒋小一和赵云澜,赵主君准备的。
晚上白子慕带回来,蒋小一再不识货,也知道这玩意贵重,赵云澜懂玉,一眼就知道这东西是有价无市,发簪上头玫瑰色的玉石被雕成了祥云图案,又细细打磨过,瞧着像是白云被朝霞染了似的,简单大方,却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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