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十分具有戏剧性。
蒋小一忍住笑,超大声喊:“我去,这,这……小杰他屁股应该不臭吧!”
小二到底是他亲手养大的,和蒋小一心有灵犀,立马接上话:“怎么会臭,楼哥哥那么大的人了,肯定勤洗屁股,小二就怕楼哥哥跑得累了,一个屁砰到那个哥哥脸上,这样可就不好了。”
“是哦。”赵鸟鸟大声喊起来:“楼哥哥,你坚持住,不要搁人脸上放屁啊!”
莫小水:“就是,楼哥哥昨天还刚吃了黄豆,吃黄豆放屁臭臭,熏死人了不好啊!楼哥哥,你想放屁你也得憋住啊!”
蒋小三:“哈哈哈哈~”
几人一唱一和。
赵云澜:“……”
蒋父:“……”
大家再也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全场所有人也笑了。
大家不是傻的,看得出来白子慕这是有意为之。
可又怎么样呢?不管有意无意,这都不妨碍他们觉得好笑。
张舒越也是觉又气又好笑。
这两个王八犊子,真是的,这么一搞,人傅君然怕是要成他们整个平洲的‘笑话’了。
傅君然从地上起来时脸都是黑的,他叫停比赛,说白子慕违规了。
白子慕踢了他太多次,次次不是屁股就是裤/裆,那夫子不是傻的,也看出了些许猫腻,将他换了下来。
白子慕耸耸肩,无所谓,反正傅君然的脸已经丢尽了。
楼宇杰小声道:“兄弟,你放心,还有我呢!”
在傅君然又挨了三脚后,楼宇杰被换下来了,傅君然也被抬了下来,香也正好燃尽。
比赛结束了。
傅君然‘伤’得严重,待着知府走了,严信章延后片刻离开,可却是没去看傅君然一眼,甩着袖子臭着一张脸走了。
蒋小一众人从书院出来时是高高兴兴,觉大块人心得很。
傅君然真是自食其果。
这人自尊心极重,要是没能‘缓’过来,那……
白子慕没能离开,被清河书院的人叫住了。
清河书院想‘找茬’让白子慕和楼宇杰公然同傅君然道个歉。
不然傅君然名声定是要受损,而且他们书院的名声也不会好听。
可道歉?
白子慕语气淡淡:“道什么歉?我们又不是故意的。”
“怎么不是故意的?”清河书院一夫子气得直拍桌子:“你们不是故意的,怎么连着踢了傅君然那么多脚?而且都只踢他一个人。”
白子慕桌子拍得比他响:“你说故意的你拿证据来啊?口说无凭,你说故意的就是故意的,你什么人啊?你爹是天皇老子啊?再说,我们为啥踢他?无缘无故的。没有证据我们告你诬陷了啊。”
黎院长瞥了白子慕一眼,觉得这人真真是个能的,明明故意踢了人,却半点不心虚,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同人呛嘴,简直了。
不过虽是这么想,但即使昧着良心也得帮自己人。
“怎么?贵院是输不起?要找这种茬来挽面子?”
清河书院院长哑了一瞬:“你们强词夺理。”
白子慕不高兴了:“他是你们书院的,你们肯定护着他,故不故意,方才知府大人也在吧,要不你叫他来主持公道啊!”
清河书院院长:“……”
谁不知道你们是一伙的。
真叫来了,讨不着便宜不说,还得被知府大人记上一笔,谁傻谁叫。
这哑巴亏,清河书院最后到底是咽了。
比赛过后书院会让学子们歇两天。
王俨然和和傅君豪是按耐不住,隔天一早就跑赵府去,蒋小一说家里没有炸鸡,去铺子里跟竹哥儿他们拿。
竹哥儿几个昨天也去看比赛了,见着楼宇杰他们来,立马拿了炸鸡出来。
竹哥儿怕他们光吃炸鸡会腻:“要喝点果汁吗?放了冰了。”
厨房热,干久了容易渴,蒋小一对自己人大方,时不时会拿点果酱过来,让竹哥儿几个泡水喝。
“要要要。”楼宇杰说。
这会儿还早,铺子还没开,吃食也还没做好,雨哥儿正在做辣条,燕娘在打双皮奶。
怕竹哥儿拿不过来,傅君豪站起来:“我去帮你。”
“不用不用。”竹哥儿连忙说。
傅君豪没怎么同哥儿姑娘接触,加上性子使然,他没再说话,自顾往厨房去。
竹哥儿赶忙疾步跟上去。
“对了,等会能不能帮我装两碗双皮奶?我想带点回去给我娘。”傅君豪突然转过身,竹哥儿没料到,刹不住脚,额头直直撞到他胸膛,而后又像触电般,想往后撤。
傅君豪以为他要摔了,下意识双手拦住他的腰。
厨房热,即使已十月下旬,竹哥儿穿的依旧单薄。
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晰的感觉到掌心柔软的触感。
这哥儿腰间是不是挂了猪板油啊?这么软的?
好想再摸一下。
傅君豪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全身的血液一股股的往脑门上冲。
这是君子所为?
枉读圣贤书啊!
傅君豪急忙撒开手,躬身道歉。
竹哥儿脸也红透了,特别是看见楼宇杰和王俨然一副目瞪口呆的样,脸上骚热又多了几分,低着头说了句没事就往厨房走。
回去路上楼宇杰语重心长:“傅兄,你要是能把剩下那只炸鸡给我,这事儿我就当不知道,也不会告诉我兄弟,你可能不知道,我兄弟护短。”
王俨然:“楼兄言错了,哪里是白兄护短,是蒋家人都护短,上次黄老板家的小儿来买辣条,就多看了雨哥儿两眼,后头被小二几个拿木棍堵在街头恐吓了一顿,鸟鸟还扬言要打得人爹娘都不认识。”
傅君豪:“……”
王俨然语气幽幽:“你今天却抱了竹哥儿。”
傅君豪:“我不是有意的,我……我……”
瞧他急得语无伦次,楼宇杰几个笑起来,他们又不是瞎,自是看得出来。
不过就是想逗逗他罢了。
傅君豪平日见着姑娘哥儿,总说非礼勿视,看都不看人一眼,今儿抱了竹哥儿也就罢,可人脸红红的,坐下吃炸鸡时像犯错的孩子,头都不敢抬,一副小姑娘娇羞样,可把楼宇杰两人乐坏了。
蒋小一却是不太高兴。
因为媒婆上门来了,是来给白子慕来说媒的,他俯试成绩虽是不好看,可蹴鞠大赛上那洒脱桀骜的模样,到底还是吸引人。
特别是那挑不出毛病的长相,那些姑娘、哥儿回去后,入夜是辗转反侧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惊鸿一瞥’,念念不忘。
美丽的事物向来吸引人,帅哥大抵也如此。
媒婆大概是调查过,晓得白子慕是上门的,还劝他,上门在哪不是上,何家条件可比蒋家、赵家强多了,何家那姑娘模样也标志,像天仙一样呢!要不,你去何家上门吧!不上门自立门户也行,何老板就这么一个闺女。
言下之意,便是自立门户,那能得到的好处也不少。
白子慕上下看她一眼,这两天被劝的多,他有点烦,想也不想就道:“那不行,我对天仙过敏。”
媒婆:“啥?”
白子慕不想娶,说不动,媒婆又去劝蒋小一,何老板你知道不?咱们平洲第一富商,城里的棉庄大部分都是他家的,可谓家财万贯。
何老板说了,他闺女嫁进来愿意同你做平妻,到时你肯定也能得不少好,而且多个姐妹还是好的,你说是不是?
是个球球。
蒋小一想打人,赵云澜和赵主君没让,他一旦动了手,那就是善妒,犯七出。
蒋小一脑子一动,爹爹说的对,那该咋办?
夫君不愿娶,他也不想夫君娶,可这些媒婆明说了人还是不放弃,天天的上门。
蒋小一老大不高兴,晚上白子慕哄了他两句,见心肝肉还是闷闷不乐,心里也怨起那些个媒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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