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装老实人的吴先生却开始说道,“王少这未免就有些霸道了吧,难道我们几个私底下吃个饭,喝个酒也碍着王少的眼了?”
谁都能听出来他在故意给王惩下套。
但王惩是谁,根本不在意他的弯弯绕绕。
“对。”他态度嚣张的承认了,阴冷的视线一一看过去,一个都不少。
“你们碍着我的眼了。”
“王惩,你不要太过分!”其中一个年纪大了两轮的中年男人伸出手指着他。
“嘭!”一条板凳擦着对方的耳朵砸裂在墙上,对方被吓得脸上失了血色。
“你没教养吗。”王惩目光冰冷地盯着他的脸。
中年男人颤颤巍巍的将指着他的手放了下来。
剩余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明白王惩这是来者不善,要来秋后算账了。
没错,陈戈徒既然能知道当初吴家在王家内乱的事上拱了把火,王惩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只是当时他刚回国,还没摸清上城的形势,又因为陈戈徒分去了他的注意力,所以对于那几个臭鱼烂虾他就暂时没去理会。
还有孙家。
他总要露面给个教训。
今天这群人正好撞到了他的枪.口上。
他心情不好,正好拿这群人开刀。
“王惩,这里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虽是这么说,但对方的步子已经想往门外迈了。
事有大小,冲在前面的怎么看都是孙家和吴家的仇恨值最大,其他人能不惹王惩还是不要惹的好。
王惩看到了他们的小动作,他嗤笑一声,长腿一翘坐在椅子说:“给你们三秒钟时间,想走的现在可以走,但出了这个门,以后见到我就给我自觉弯一截腰。”
他语气森冷,态度强硬,目中无人的气势充满了整个包厢。
想往外走的人面带犹豫地停在了原地,要他们在一个小辈面前低头……
“一,二……”王惩面无表情地弹了弹烟灰。
不到一秒,包厢里的人瞬间走了个干净。
在吴先生浑水摸鱼的也想往外溜的时候,一把踢过来的椅子绊住了他的脚,让他扑通一声跪在了门口。
守在外面的黑衣保镖就在吴先生惊恐的目光中关上了包厢的门。
很好,现在里面只剩下孙家和吴家的代表人了。
王惩夹着烟冷笑一声,他暂时没去管面无血色的孙家两兄弟,而是迈开长腿向着吴先生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吴先生,我知道你年纪比我长,作为小辈,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最近你手上有个工程我看着不错,不知道吴先生愿不愿意花钱消灾。”
“王惩,你混蛋!”吴先生气的涨红了脸。
最近他被陈戈徒打压的不太好受,那个工程可是他费劲心力要来翻身的手段。
“嗯?你说什么。”
王惩点了下烟灰,扑梭梭地落在了吴先生的鼻头上,燃着火星子的烟头直直的对准了他的眼球,让吴先生感觉到了那份灼人的热度。
他满头冷汗地咽了咽口水,说不出话。
但王惩显然没那么多的耐心。
他站起来,一只手抓着吴先生的头发将他拖到了饭桌上,另一只手拿出了一份合同拍在他面前。
“没关系,合同我已经帮吴先生拟好了,你家的助理还请我喝了杯茶,但最近我身体不好,不管是茶还是酒,我都戒了。”
吴先生气的眼睛发红,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身边的人都漏成筛子了!
“王惩,你就是土匪、强盗、流氓,你……”
他话没说完就被王惩摁着脑袋压了桌子上,那根飘着烟的烟头就在他眼角边。
旁边的孙大少早就被吓得瘫坐在了椅子上,孙亦郡怒极攻心,心中恨意丛生,可却像被禁锢在原地一样难以向前一步,是畏惧,也是无能狂怒。
“签,还是不签。”王惩冷冷地低头俯视他。
眼见那根烟就要戳进他的眼里,吴先生连忙闭着眼睛说:“签,我签!”
他拿着笔,颤颤巍巍的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只是手心的冷汗让他连笔都握不住,磨蹭了好一会儿连个吴字都没写完。
“啊!”忽然,吴先生痛叫一声,把早就被吓软的孙大少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即便暗地里动些不光彩的手段,那也是百转千回,在见不得光的时候做。
谁会像王惩这么霸道,当着面来硬的!
现在孙大少终于知道,先前王惩确实只是在和他“闹着玩”了。
吴先生的眼角连带眉眼的地方被灼出了一块焦红的伤,他不敢再磨蹭,抖着手,三下五除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待王惩松开他之后,他立即脱力地瘫软在地上。
王惩吹开了合同上的烟灰,上下欣赏了一会儿,他整整齐齐地塞进衣服里贴身放好。
如果没有目睹这一切,谁也不知道他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外套和衬衫中间还夹了一张连褶皱都没有泛起的合同。
“王惩,你这个疯子!”孙亦郡好像终于解除了身体上的禁锢,恨意和冲动让他全身都在发抖。
他捡起地上的椅子就向王惩冲了过去。
王惩一脚就将他手上的椅子踹开了,同时捞起桌子上的一个酒瓶,没有丝毫废话地抡在了他脑袋上。
酒瓶碎裂,猩红的酒液四溅,孙亦郡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只有几根手指在颤抖。
“跟我耍横?”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眼里带着浓郁的不屑。
究竟为什么这么多人不愿意招惹王惩呢。
很早之前就说过,王惩小时候并没有人愿意与他来往,甚至因为他的家庭关系,很多人都看不起他。
但王惩硬是让那些人都服了,除了陈戈徒,没人敢在他面前造次。
一个孙家,一个孙亦郡又算什么。
此时神色阴冷的王惩高高在上到了极点。
趴在他脚下的孙亦郡更是一个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
之前王惩没有和他计较,不代表他可以在他面前放肆。
孙大少早就吓瘫了,自上次被王惩弄进医院之后,他就怕了。
他怕王惩真的弄死他。
那种脑袋被砸在吧台上,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血液飞溅的感觉太可怕了。
即便他心里还存着对王惩的恨意,可也早已被恐惧盖过了一切。
“我……我可以给你……”孙大少磕磕巴巴地说不完一句完整的话。
此时此刻的孙大少在没了以前那不值钱的傲慢之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废物。
“你觉得现在的你还有什么值得我惦记的吗。”王惩不客气的冷笑了一声。
在他的嘲讽下,孙大少涨红了脸。
他早就被陈戈徒掏空了,即便还留着他们苟延残喘,不过也是陈戈徒想从他身上钓到更多不知死活的小鱼小虾而已。
今天,他本来期盼着能有一个翻身的机会,但现在也不太可能了。
“以后学学怎么夹着尾巴做人。”王惩眼神睥睨地扫了他一眼,跨过满地的狼藉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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