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受过专业训练,配备防沉迷系统,会自动将无法呈现的画面打上马赛克】
3344冷静的声音让陈戈徒眉眼微动,视线看向了王惩的脸。
他好像没听到王惩那句粗俗又放肆的话,而是抬起微凉的指尖从他的颧骨轻轻划过。
“脸怎么了。”
王惩浑身一颤,仿佛有一股细微的电流从陈戈徒的指尖传递到了他的心上,又酥又麻。
而这股电流又和之前感受过的不一样,没有那么激烈,却更加的勾人心弦。
他眼里的气焰顿时变小,别开脸说:“没什么。”
陈戈徒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用指尖勾起了王惩丢在地上的领带。
他自己的还在脖子上松松垮垮地系着,与他往日高冷清贵的模样相比有些松散。
此时他一边把玩着王惩的领带,一边不紧不慢地说:“解开我看看。”
王惩动了动唇,眼神闪烁。
他可以拒绝,他当然可以拒绝。
凭什么要听陈戈徒的!陈戈徒又算什么……
他取下了脸上的纱布,露出了半张红肿的脸还有结着血痂的嘴角。
王先生下手很重,右耳的耳鸣比之前还要严重,除了自己的心跳,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要听陈戈徒讲话,他也只能歪头或者把身体侧过去。
陈戈徒低声问,“疼吗。”
“什么?”
王惩听不清,他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却对上了陈戈徒那双如墨一般漆黑的眼睛。
他嗫嚅着唇,小声地答,“疼。”
陈戈徒为什么要问他疼不疼,陈戈徒一问他疼不疼他的心就乱了。
以前陈戈徒也问过他这个问题吗。
他想不起来,他只要伤得重了就会发烧,一发烧脑子就不好。
很多东西在他的记忆里都很模糊,能记住的不多,除了王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只有陈戈徒。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曾想起陈戈徒是否在以前问过他疼不疼这个问题。
陈戈徒对上他那双有些茫然的眼睛,在红肿的伤口下,竟显出了几分脆弱。
他眸色微深,向他伸出了手。
王惩的眼神缓缓聚焦,他看着陈戈徒的脸,心脏剧烈地鼓动着胸腔,由大脑带动着身体忍不住一颤。
他弯下腰,将脸送进了陈戈徒的手心。
痛是痛的,陈戈徒指尖一动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王惩的颤抖。
他抬眼看向他,看他逐渐红了眼睛,呼吸也开始逐渐加重,他的指尖从王惩的脸颊滑向了他结痂的嘴角。
王惩忍不住浑身一抖。
这里比脸上的伤更痛。
陈戈徒感觉到了指尖的湿意,有口水,有渗出的血丝。
“王惩,你为什么总是一副伤痕累累的模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神思恍惚的王惩迟钝地抬起头。
为什么。
他也不懂。
第020章 都市
气氛寂静而暧昧。
陈戈徒的手伸入了王惩的唇缝,任由血丝弄脏了他的手。
他无声地看着王惩的脸,看他在疼痛下微蹙的眉与逐渐迷离的双眼,还有随着加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灼灼焚烧的热气。
王惩忍不住偏过头咬住了他的指腹,像加了蜜的糖,湿.热的舌尖相抵,牙齿也忍不住磨着指头,上下啃噬。
火热而酥麻的感觉一下就钻进骨头缝里,陈戈徒静静地看着他,忽然一个用力,王惩痛的发出了口申吟,鲜红的血也顺着唇角滑下。
他收回手,将指尖上的血丝与唾液顺着王惩的胸口擦干净。
“你看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他淡淡的出声。
王惩睁开眼睛看向他,舔去了嘴角的腥气。
火辣辣的痛感一直侵蚀着他的神经,带来强烈的刺激感,此刻看到陈戈徒一副面不改色又清贵端庄的模样,一股子炙热的火烧到了他的头顶。
他用力的将陈戈徒压在沙发上,眼神阴鸷地说:“你不是说我是变态吗,怎么,你怕了?”
陈戈徒半个身体都倒在沙发扶手上,一条长腿点地,一条长腿在沙发上微屈。
他依旧是那幅不为所动的模样,只是半掩在光晕下的眼眸深不见底。
王惩觉得愤怒,觉得不甘,同时还有另一种抓心挠肺的情绪在吞噬着他的理智,影响他的思绪。
他不明白,他到底要怎么做,陈戈徒才能看向他,只看向他。
小时候,他就读过一个童话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只有在别人看向他的时候,他才真的存在。
王惩就是一个在别人眼里寻找存在感的人,像一个用尽手段只为引起注意的坏孩子。
他用了很多的力气,却唯独在陈戈徒的眼里找不到自己的痕迹。
这些不甘与日俱增的堆积在他的心里,渐渐扭曲成了另一种执着的欲.望。
他跪在陈戈徒的身上,膝盖压在他两腿间,目光灼灼地盯着陈戈徒那张冷冽俊美的脸。
如果这张脸能因为他而有所变化,那将是一种怎样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
唇角撕裂的伤哪怕是呼吸也能带来一阵痛意,可这种疼痛不会消解王惩身上的热度,反而更像添了把炙热的火。
“陈戈徒,你这次跑不掉了。”在多方的刺激下,王惩的眼睛红的吓人,呼吸更是一下一下的加重。
“王惩,你喜欢我吗。”
忽然,清冷淡漠的声音让王惩猛地一震。
陈戈徒缓慢地坐直身体,盯着跪坐在他身上的人说:“你想和我*床吗。”
王惩的手指颤抖起来,陈戈徒的话如一击重锤敲击在他的心里。
他怎么可能喜欢陈戈徒!
他只是……只是想赢。
对,他只是想赢。
“你他妈在说什么胡话!老子现在要强*你!”
不知道是不是他色厉内荏的话和他涨红的脸形成了极大的反差,陈戈徒短暂地笑了一下。
王惩一愣,随即拽着他的衣领狠狠地吻了上去。
无论王惩这个人有多么的嘴硬,他的唇都是软的,饱满润泽,温软湿.热。
但他的吻就如他这个人一样,冲动凶狠,带着极强的攻击性,永远都叫嚣着不服气。
他一手拽着陈戈徒的衣领,一手急切的顺着他的腹部往下。
陈戈徒直直地看着他,忽的一手攥住了他受过伤的手臂。
刺痛让王惩失了力,径直麻到了他的后腰,让他颤抖着软了半个身体。
陈戈徒毫不留情的将他踢翻在沙发下,整了整松散的衣领。
王惩在疼痛中回不过神,宛若被捏住了七寸,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他两只手已经被领带绑在了一起。
“陈戈徒!”
他愤怒地盯着他。
陈戈徒用指腹拭去了唇上的一滴血珠,抹开的血迹殷红刺目。
他目光晦涩地看向跪坐在地毯上的王惩,一只手抓住了他被绑住的双手,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摁了下去。
强烈的窒息感让气血涌到了王惩的头顶。
他的耳朵红的要滴血,咬着牙根说:“陈戈徒,你敢!”
陈戈徒眸色微深,捏着王惩的下巴让他张开了嘴。
“事不过三,我说过你这张嘴很欠收拾吧。”
王惩说不出话,口水顺着唇角流淌,弄脏了陈戈徒的手。
他那双眼睛明晃晃带着炙热如火的光,说不清是愤怒更多还是其他更多,在这昏暗的室内,如两团灼烧的火。
陈戈徒从不废话,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轻笑一声说:“用你的嘴巴强*我吧。”
王惩浑身一颤,强烈的刺激感与快.感酥到了他的尾椎。
——
“叩叩。”
侍应生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他抿了抿唇,出声道,“陈少,王少,换洗衣物已经给二位送过来了。”
陈戈徒掀开眼皮,将王惩抬起的头压了下去,语调平静地说:“放门口。”
侍应生又说:“舞会已经开始了,还请陈少和王少不要错过舞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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