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是两个人勾搭在了一起!
他说他怎么觉得不对劲。
两人相处时的氛围分明就像过日子的夫妻!
最开始想明白的时候,刘恣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动起了歪心思。
以前的吕锦誉从来不和他们一起玩,毕竟对方和他们不一样,生来就是要继承吕氏的天之骄子,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皇太子。
也正因为如此,后来知道吕锦誉还有个私生子弟弟的时候,他们嘴上不说,心里却在幸灾乐祸。
平常再怎么高高在上的人,到头来还不是和他们一样,不过也是家族里可以随便丢弃的工具罢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曾经的天之骄子堕落的这么彻底,没有吃喝**,没有酗酒飙车,却和一个男人还是个私生子搅和在了一起。
刘家不如吕家的势力大,刘恣不太敢招惹吕锦誉,心里却已经将吕锦誉从高位上拉了下来,并想着回到京市之后怎么把这件事宣扬出去。
但现在他还想捧着吕锦誉,看能不能把度假区的合作坐实,如果合作不成,这件事就是他捏在手里的把柄。
他就不信吕锦誉能真的不顾面子,任由他把这件事说出去。
刘恣从未将何尽当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看待。
他也从未真的了解吕锦誉,要不然他就该知道,吕锦誉之所以和他们不同,除了与生俱来的家世,更重要的是他这个人的品格。
刘恣陷在自我想象的得意之中,颐指气使道,“你现在就让吕锦誉来见我。”
何尽摸了摸跑到他身边讨东西吃的大黄,抬起阴冷刺骨的眼神,向着刘恣看了过去。
刘恣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得意也变成了瑟缩。
他眼神躲闪的不太敢对上何尽的眼神,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何尽脖子上有几个鲜红的指甲印。
他心里猛地一跳,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却发现何尽的眼神更冷了,像结成冰的刺。
“他不见。”何尽冷冰冰地张开嘴。
刘恣又怂又狂妄,梗着脖子说:“凭什么你说不见就不见,我要他亲自和我说!”
何尽眼眸漆黑地看着刘恣,黑漆漆的眼珠在这夏日也让人泛起了凉意。
“在这里,我说了算。”
压得极低的声音让刘恣的腿肚子有些打颤。
毕竟不是谁在经历了大半夜被拖上山,并在坟地前磕了一个晚上的头后还能在“施暴者”面前保持冷静。
而何尽看似文弱平静,实则就是个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的疯子!
像刘恣这种人,平常越横,事情落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就越怕死。
不过面上他却不愿意让自己太狼狈,哪怕连话都磕磕巴巴地说不利落了,为了面子,也要强撑着放几句狠话。
“那你告诉他,如果还想在京市立足,最好亲自来找我,要不然……哼!”
刘恣放完狠话就跑了。
他怕跑的慢了何尽会活刮了他。
“汪!”
大黄狗叫一声,迈开四肢追了上去。
它现在是刘恣的监督者,要每天跟在刘恣身边监视他,免得刘恣出去做坏事。
大黄嘴里还叼着一根火腿肠,跑的却一点不慢,追上了刘恣不说,还把刘恣撞了出去。
毕竟大黄可是一条有成年男人大腿高的狗。
何尽神情冷漠地看着摔了个狗屎吃的刘恣,转身走上了二楼。
吕锦誉已经穿好了衣服,却没有穿裤子,只有一条内裤。
窗户开了半扇,窗帘只留了一道散气的缝,除此之外,阁楼笼罩在暧昧的光线中有些昏暗,灼热的暑气没能完全驱散阁楼里的味道,四周还有点闷闷的燥热感。
吕锦誉当然听到了刘恣的话。
可那又怎么样。
吕锦誉在生活自理方面有多糟糕,在工作上就有多出色。
刘恣从来不是一个值得他放在眼里的人。
吕锦誉直勾勾地看着何尽,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何尽弯下腰轻啄过吕锦誉的唇,又被吕锦誉抬着下巴追了上来,两人接了个绵密的吻。
“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何尽勾起了粘在吕锦誉额角的发丝。
吕锦誉摇了摇头,“不睡了。”
他嗓子有些哑,语调还有些未散的余韵,带着一丝发飘的尾音。
何尽又亲了亲吕锦誉的唇,“是不是太热了。”
吕锦誉抬起头,抓着何尽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伸了进去。
“嗯。”
全是汗。
第166章 都市乡村
1
时间比预想中过的快。
何尽除了下地, 在床上待的时间最多。
他不似吕锦誉那样能轻而易举地吐露出爱语,却能用行动表达他的占有欲。
刘恣或许是身体变好了,一天之中总要过来跑个两三回, 也不干别的, 就是跑到何尽门口骂一通, 再被一个眼神灰溜溜的吓走。
如此吃力不讨好的行为,也不知道他图什么。
大概是喜欢找罪受吧。
炎热的天气在和何先生约定的前一天到达了一个可怕的温度。
连老牛也恹恹地提不起劲, 卧在牛栏里耷拉着眼皮。
而就在那天半夜,何尽的大门被敲响了。
敲门的声音很急很重, 比前段时间大雨磅礴的雷声还要震耳。
何尽坐直身体,旁边的吕锦誉也跟着醒了过来。
“怎么了。”
何尽看了眼迷蒙着双眼的吕锦誉, 俯身吻了下他的额头,低声说:“楼下有人敲门,我过去看看。”
话说完,他匆匆下了床。
听着楼下让人心慌的敲门声,吕锦誉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也穿好衣服下了地。
敲门声停了。
从阁楼到一楼这几步路,吕锦誉想了很多。
遭贼了,有人生病了,连刘恣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撒泼的可能性他都想了,却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黎姐带着二毛跪在地上,给何尽磕了个头, 哑声说:“二毛爷爷走了。”
是报丧。
何尽站在门口, 缓缓放下了放在门框上的手。
“节哀。”
吕锦誉站在楼梯上, 仿佛空气凝滞一般无法动弹。
黎姐拉着二毛站了起来。
她那头本就灰白参半的头发似乎又白了不少。
何尽回头看向吕锦誉, 那双黑色的眼睛浓的毫无杂质。
他轻声说:“今天晚上我不回来了,不用等我。”
吕锦誉往下走了一步, 抿着唇没有说话,唯有那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何尽。
何尽却收回了视线,抬脚走了出去。
黎姐家里一个男人都没有了,就由何尽来陪同,一家一户的去磕头,一个一个的去报丧。
何尽的母亲吃百家饭长大,是小河村全村人的女儿,那么何尽也是小河村全村人的子孙。
黎姐看着何尽似乎想说什么,但她太累了,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随着何尽走出门的脚步,吕锦誉几步下了楼,站在门口看着何尽的背影在夜色中远去。
明明那么清瘦的一个人,此刻的脊背却像山一样高大。
吕锦誉远远地目送着何尽离开,没有听何尽的话回去休息,而是站在门口,望着前方那条黑黝黝的小路。
——
小河村的人不多,在得知二毛爷爷去世之后,家家户户都在沉默中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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