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默:“……”
又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了。
沈斯利却抬头挺胸,视线从利默的身体上轻轻扫过。
“利默上将不用再费尽心思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把粉钻交出去的。”
听到他的话,利默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没错,两方这次之所以展开交锋就是因为鸢尾团偷走了此次展览会最具有价值的粉钻。
据说那是上一任虫皇的遗留之物,此次特意用做展示,是为了迎接现任虫皇的第一百零八岁的生日。
可就在展示的前一天,粉钻不翼而飞,利默立马率领第一军团追上了正准备跃迁的鸢尾团。
而利默也和沈斯利正面对上。
两虫算是两败俱伤,只是利默意外遭到了太空垃圾的撞击,即将坠毁前他抓住了沈斯利没有松手。
同时,他们失去了意识,等他们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连虫带星舰的坠落在了黑星。
利默其实并不是特别的担心。
因为他知道他的下属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到他,而他要做的就是看好沈斯利,想办法与外界取得联系。
2
在虚拟投影上,两方虫互相对峙,其中一方一身军装,整齐严肃,另一方怒发冲冠,气势汹汹。
“要是我们老大出了什么事,我就要你们整个军团去给他陪葬!”
脸上带疤又野性十足的雌虫直接掀了面前的桌子。
而对面的副官依旧是那幅冷峻沉静的姿态。
“如果我们上将出了事,你们鸢尾团也将不复存在。”
“放屁,你们抓了我们三年都抓不到,还敢在这里放大话!”
雌虫又想掀桌,却掀了空,他眼一瞥,旁边的小弟立马帮他把桌子扶正,他这才满意的把桌子掀了。
“那是因为你们太过阴险狡诈。”
“明明是你们愚蠢无能!”
“利默上将可是当年最优秀的军校毕业生。”
“我们老大可是从小就当起了星盗!”
副官:“……”
这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吗。
刀疤脸雌虫暴躁地撑着桌子,一张大脸凑到了虚拟投影面前,凶恶的放着狠话,“少拿我们老大和你们上将相提并论,要是他掉了一根毫毛,你们就等着整个鸢尾团的报复吧!”
通讯挂断,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刀疤脸雌虫立马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可怜的小鸢尾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有没有受苦,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穿暖,呜呜呜……”
高大健硕的雌虫一边哭一边抹眼泪,鼻头都哭红了。
旁边的小弟拿着星脑,大声向他报告,“老老大,那个小皇子又打通讯过来了。”
雌虫眼睛通红的怒道,“没看到我正忙着吗!”
“是。”
小弟正要把通讯挂断,蹲在地上抹眼泪的雌虫忽然粗声粗气地说:“把星脑拿给我!”
“是。”
小弟看着对方接通之后一边对着通讯呜呜呜地哭一边梗着脖子不承认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
别的不说,他家老大和老老大这点还是挺像的。
“我没哭,我只是水喝多了从眼睛里流出来了,呜呜呜……”
通讯那头的声音很温柔,也有点恨不得飞过来的紧张无措。
“好好好,你没哭,我没看到你哭。”
“呜呜呜呜,我没哭。”
小弟看着他家能把小孩吓哭的老老大蹲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他家老老大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们哄了。
——
沈斯利趴在利默的身上,小声说:“是你主动邀请我和你一起睡的,可不是我强迫你的。”
他虽然年轻,但他也是个有责任心的虫,绝对不会去占未婚雌虫的便宜。
这样想着,他一边枕在软绵绵的胸口上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3344:【……】
“是,是我主动邀请沈斯利阁下的。”利默一脸正色。
一方面是因为刚抓到沈斯利,他对他还有些不放心,要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严加看管,另一方面是沈斯利还是个雄虫幼崽,雌虫的本能会让他想要照顾他。
而且这里除了这张床只有那张椅子能坐。
沈斯利不愿意睡什么都没有的床,可万一坐着太累,沈斯利死掉怎么办。
“沈斯利阁下。”
“干什么,我可什么都没想!”
沈斯利立马睁开眼睛,抬起了自己的脸。
“沈斯利阁下,我只是想说,如果你的手实在不舒服的话,可以放在上面。”
什么,还可以这样。
“是你主动让我放上来的哦。”沈斯利将伸直在旁边的手放在了利默的胸口。
“是,沈斯利阁下可以怎么舒服怎么放。”
舒服,怎么不舒服。
沈斯利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
雄虫的体质不如雌虫强悍,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沈斯利早就累了,他枕在利默的胸口,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他就放缓了呼吸。
利默垂下眼眸看向沈斯利,沈斯利鼻梁高挺,嘴唇红润,金色的卷发散落在额前,睡着的样子看起来乖巧又安静。
此时此刻的沈斯利像极了一个单纯无害的幼崽。
但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像天使般的小孩居然是到处作乱的星盗团首领。
利默定定地看了他片刻,又抬眼看向了天花板。
忽然,睡着的沈斯利动了一下。
利默瞥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
而沈斯利那只放在他胸口的手却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最后居然延着他的扣子缝隙伸了进去。
利默浑身的肌肉都下意识的绷紧,差点把沈斯利丢出去。
只是沈斯利却忽然用手抓了一下,还从嘴里发出了找食物的小动静。
利默:“……”
没过多久,不老实的沈斯利就开始扭动着身体,狠狠一抓,又将嘴凑了过去。
利默浑身一僵,立马捂住了沈斯利的嘴。
这个不行!
沈斯利呜呜了几声,又湿又热的鼻息洒在利默宽厚的手心。
然后利默就震惊地发现沈斯利哭了。
湿漉漉的眼泪像露珠一样挂在沈斯利浓密的金色睫毛上,他耸动着鼻子,哼哼唧唧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
“沈斯利阁下……”他张开嘴,发出艰涩的声音。
那头漂亮的金色卷发拱进了他的脖子,又开始延着他的领口往里钻。
利默连忙将手松开,沈斯利哼唧了一声,颤动着湿润的睫羽,嗷呜一口咬住了他的**,抿了抿,又含了含,然后就这样十分安详地睡了过去。
利默:“……”
这究竟是什么怪癖。
——
沈斯利哼哼唧唧的将脸扭到一边,软绵绵的触感让他舒服地蹭了一下,只是嘴里却空空的让他有些不习惯。
他眉头一皱,挣扎着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却是军装上特有的金纹纽扣。
“醒了?”沙哑的低音在头顶响了起来。
沈斯利瞬间恢复清醒。
或许又没那么清醒。
他想坐起来,只是动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
他的手不对。
这柔软又宽厚,紧致又充满弹性的是什么。
他抬起头才发现自己两只手都从利默的衣服里伸了进去,连纽扣都蹦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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