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珩做了整体划分。都需要大地方,但不可能全都满足。
他设立了“展示日”,也是照顾现在的人工产量。
展示日内,只卖展品。其他货品,就挂“补货”牌子。
这样也能更好统计受欢迎的单品,销售核心更为明确。
给顾客太多选择,他们就有选择困难症。
二选一、三选一,则相对合适。配合满赠等活动,有相中的,就能选。
场地划分出来的,白家没得说,所占面积最大。
谢星珩跟他们解释:“白家来丰州晚,暂时还没有自家的铺面,又是逛小集的经理人,他们家出去单找铺面,是我们的重大损失,所以这一块地方是他们的入驻前提,我早承诺过的。”
这个理由,黄、王两家都无法反驳。
最初谢星珩也找过他们,黄家谨慎过头,王家自知能力不够。无缘竞争总经理。
白喜文听得眼圈都红了。
早说啊,早说他拿什么镇店之宝来?
其次,是黄家的场地。
因有嫁衣租赁,目前地方太小,很多百姓还会到黄家的成衣铺子问询。
黄家也会展示,接这些生意。但用黄家的铺面,做合作的生意,短期分账和和美美,长期下来,黄家就没有必要搞这个。
他们有铺面,也出嫁衣,凭什么跟江家分呢?
合作商的名头,得先有合作再谈商务。
这方面,也跟白家的“展示日”同理。
每天有特定款式的喜服展示,在黄家,也叫“折扣日”,整体不用多,每套低一两文钱。
这可以用来平衡喜服的穿戴次数,将损耗统一,也能将少数人喜欢的喜服,往上捧一捧,挣回本金。
“展示日”也叫“特惠折扣日”,类比某些店面里,某天时主打单品是什么,折扣单品是什么。
江家的盐还好,油制品也得配合展示日,控制库存量,不能把货烂手里。
黄乐文听了满意,然后也心疼他的镇店之宝。满脸肉疼。
到了王家,谢星珩先训了两句:“你家有好东西,怎么不拿出来?”
谢星珩给王家的展示区,相对小一些,但为了照顾合作商的体面,也是三家平衡,他另外做了巧思。
三家里独一份的琉璃展示台,用来展示王家的绒花、络子。
现在有了手鞠球,放进琉璃展示台就更为合适。
桌上这颗他要了,让王家再做一个放进来。
谢星珩笑得很有几分邪恶,眼神把三人打量过一遍,恶魔低语道:“这里是中心展区,放进这里的,能称一句‘镇店之宝’。”
白喜文跟黄乐文一下又有了竞争欲。
凭什么王家有琉璃展示台!
不就是个手鞠球!等着吧!
刺激完三个合作方,谢星珩抱着还没给钱的三样镇店之宝回家来。
家里,江知与正在犯愁。
他把库房看了又看,还从爹爹那里拿了些好东西,打算给诚哥儿添妆。
林庚要来提亲了,诚哥儿怕吓着家里人,让他晚几天。恰好林庚也要再筹备,定下了三月初一的日子。
徐诚今天才告诉江知与,江知与忙活开来,只能从自己的嫁妆里挑几样。
好友之间添妆,有那么几样好东西就够了,因事出突然,徐家没多少准备,到时面上不好看。
江知与为好友高兴,回家后,也急得团团转。
恰好谢星珩拿了三样镇店之宝回来,江知与一看,眼睛就亮晶晶的。
好东西啊。
漂亮又合宜。
小谢也是,懂事又体贴。
知道他为添妆犯愁,当天就拿了好东西回来。
江知与扑他怀里蹭蹭,又仰脸亲他两口。
谢星珩正陶醉,想要跟老婆再洞房一次,要他换这身喜服看看。
江知与就抱着东西急急往外跑。
“我给诚哥儿送去,过会儿回来跟你细说!”
谢星珩:???
那是镇店之宝!
自用,不出!!
争了一天,镇店之宝们都进了徐家门。
第97章 来点新鲜的
江知与带了三样镇店之宝去找徐诚,徐诚只留了手鞠球,算收下了他的心意。
他俩一起长大的交情,互相之间不必多说。
江知与心疼徐诚的亲事太难太苦,家世悬殊也大,眼瞧着有希望,就尽力帮他全一全体面。
徐诚心里感动,但没必要。
“你也是急糊涂了,他来下聘,又不是来迎亲的,怎么喜服都拿来了?”
因为江知与长了脑子,有自己的分析理解。
林庚的身份特殊,他来提亲,不是王府出面,就算个人行为。京中皇帝看着呢,肯定会早早赐婚,还要择最近的日子,把生米煮成熟饭。
又能断了林庚的姻亲助力,又能展现兄友弟恭,还能让王府吃下哑巴亏。
徐家准备不足,缝制喜服来不及,横竖都是要买的,能有漂亮衣服,就穿漂亮的!
徐诚还是没收。
别的添妆就算了,喜服这种东西,他来不及准备,林庚也来不及吗?
真来不及,林庚不会买啊。
他希望成亲穿的礼服,能有双方的心意。
这样子说,江知与没法强求,又把木雕给他看。
喜服都没要,木雕自然更不要。
木雕是三国系列,还是桃园结义主题,他办喜事,又不是找人拜把子。
这东西摆在铺面里,比送给他,放在府上吃灰好。
徐诚拿着手鞠球把玩,跟他说:“等我成亲了,我就抱着它出嫁,你的祝福我收到了!”
江知与还准备了其他的添妆,多数是日用器具和摆件。
其中还有一些是他从他的嫁妆里挑的。成亲以后,嫁妆会在人情往来中消耗一些,最常见的是拿来自用、送礼。偶有赏赐。
徐诚收了一副白玉杯壶。他记得江知与有一套青玉杯壶。
别的也是不要。
礼尚往来,他给江知与拿了好些胭脂水粉和香料花露。
江知与会涂抹胭脂水粉,他肤白唇红,通常是画眉修眼型。香料花露用得多,有固定的香味,都是舅舅买来的。
徐诚给他的这些是林庚送来的,没说哪里买的,看质地,都是上等货色。
花露就是常见的用法,香料则有点特殊,平时不能用。
屋里就他们俩,徐诚说话直接:“闻着很甜,林庚说是调情用的,这香闻着让人放松,洞房的时候少些紧张。”
江知与听得眼睛都瞪大了。
“你们还聊这个啊?”
他跟小谢成亲几年,也没“熟”到这份上啊。
徐诚诧异:“你们不聊吗?”
江知与顿时支支吾吾。
聊肯定是会聊的,但成亲头一年很少说这个。
他不好意思,小谢也慢慢的,顺着他的感受来。
现在会说一些,但都是夜里亲密时,正经坐一处聊天,哪好意思说这个。
徐诚也被他闹了个大红脸。
“啊,你们居然不聊吗?”
江知与硬撑着脸皮说:“正经聊天,谁说这个?”
徐诚侧目:“什么关系啊,怎么可能正经聊天?”
江知与:???
好好好,他白成亲了。
徐诚脚趾抓地。
他其实知道跟男人说荤话不好,可他自幼在男人堆里长大,他听多了荤话,也会说,有时说话没过脑子。
因林庚表现得不正经,也没流露出不喜,还跟他有来有回的,他就放松了与人相处。
他还以为,和男人的关系不一样了,就可以随便乱说了。不然调情一词是怎么来的?
原来还有人成亲了都不会调情的。
徐诚又侧目看江知与。
他想,江知与学了十多年的规矩,为人乖顺守礼。谢星珩又是读书人,总归会老实规矩一些。
他跟林庚都是又野又糙的性子,实在不好对比。
他这般想着,也这般安慰江知与。
江知与低头垂眸,眼睛又微微瞪大。小谢才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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