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他拒绝大伯送他礼物,大伯则会笑笑,说:“凇凇是不敢要了,我知道,大伯确实做错了,总想把最好的东西送给你。大伯以后不送了。”
确实不送了,因为那是最后一次对话。
他把他的命,送给了闻凇意。
闻凇意眨眨眼,压下酸涩的胀意,重新关上玻璃柜门,隔绝了与之相触的可能。
【作者有话说】
不是不想搞惶,只是锁的我头秃。
改内容改的更是崩溃了,连一点点惶色废料都不行。唉,好难!
现在是闻惶色变的时代,除了生孩子三个字正常,其它都是违禁词。
然后下一章是攻易感期爆发,剧情很重要,是两人感情转折点。
嗯……反正就是长嘴了。
在这章之前,两人声带都落娘胎里了。
◇ 第82章 易感期爆发
借着裴渡的浴室洗完澡,闻凇意向裴渡道了声晚安,拐回了书房。
书房纵然宽阔,装饰亦是一股冷淡风,但暖气充足,他躺在铺上床垫的沙发,盖着羽绒被,并不觉得冷,温暖从四周紧紧见他包围,闻凇意舒展了下身体,把半张脸迈进被窝很快睡去。
书房与卧室相连,没有锁。
寒冷雪夜,明月泛着清辉,一缕缕光华从镂空的雕花窗户倾泻在地板,书房朝向很正,白日洒满金灿灿曦光,夜里又有月色流连。
室内光线昏暗,却又在月色照耀下显得很明亮。
闻凇意半梦半醒间,只觉有人掀开了他被子,从背后贴了上来。
熟悉的气息,闻凇意一下惊醒了。
“裴渡,你怎么还不睡?”
裴渡从背后贴着他,将他圈在怀里,紧紧地搂着,闷声蹭着他后颈:“我睡不着。”
“所以你就来打扰我?”闻凇意好笑地说。
闻凇意想去楼下打雪仗,但在主人家不成体统,如果裴渡睡不着,正好有理由了。
裴渡将细碎的吻落在他后颈,闷哑地说:“我想你陪我玩昨晚的游戏。”
“可以吗?”裴渡翻身压着他,目光灼灼,炙热地似要将闻凇意整个人燃烧殆尽。
闻凇意把手遮住了他眼睛,安静好半晌,拒绝说:“不可以。”
裴渡视线被挡,嗅觉触觉更加敏感,他低头凭着感觉去亲他,舌尖撬开了他唇齿,含糊说:“就像昨晚一样,我不会过分。”
闻凇意侧过脸,躲过他烦人的纠缠:“不行就是不行,哪种都不行。”
裴渡失了耐心,抓着他双腕,箍在他脑袋上方,另一只手习惯性去扣着他纤细颈项,不容他逃脱,重新深深吻住他唇瓣。
气喘吁吁松开时,裴渡又去啃咬他下巴,一路蜿蜒而下。
眼见裴渡越来越失控,闻凇意咬了咬唇,像是被惹恼了,警告似的低喊出声:“裴渡,你非要这样吗?我不喜欢,现在也不想要你。”
“我不舒服,我想要你。”
“......”闻凇意张了张嘴,喉结滚动了一下,“昨晚那样只是个意外,不会再有下次。”
这话一出,裴渡眼睛冷下来:“难道你要说昨晚你没有感觉?没有舒服?没有回应我?”
闻凇意难得磕巴道:“只是因为药物,我才变成这样……反正没有下次了。”
裴渡看上去不仅冷了,还生气了,因为他的眼睛颜色浓郁得化不开,饱满的矢车菊蓝色深沉仿佛要将闻凇意吞噬。
闻凇意有些怕裴渡发火,裴渡初次易感期就在这几天,情绪起伏对他不好,闻凇意想哄他了,想抬头亲亲裴渡下巴让他别气,也打算允许裴渡和自己接吻,反正不是昨晚那种尺度,他都接受。
可是,闻凇意没来得及动作,裴渡先一口啃在他下巴,牙齿咬在肌肤,不重,但肯定留下齿痕了。
裴渡抱怨似的说了一句:“那个桑教授什么时候还给你检查身体啊,我等着捡便宜行不行。”
闻凇意:“……”
他忍不住噗嗤笑了,很快收敛笑容,无奈叹气:“你怎么脑子里就想着这事。不好不好,Alpha不该是这样的。”
裴渡也纳闷,可他就是一看见闻凇意就走不动道了,看不见人的时候疯狂想念,看见人的时候疯狂渴望,亲亲抱抱不过是望梅止渴,尤其是经过那样混乱旖旎的夜晚后,裴渡再也忍不了。
“我不管Alpha该是怎样,我就想欺负你,轻轻那种欺负我不满足,凇凇,你满足我吧。”裴渡明显在索取。
闻凇意笑笑,又很快沉默。
“你也出尔反尔了,之前答应过我,只要不进去怎样都行,可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裴渡又开始抱怨了,漂亮的矢车菊蓝眼眸被委屈填满,“因为你的那句话,我白天想晚上想,吃饭睡觉也想,着迷般地想。”
闻凇意想了想,他确实说了,但那不过是为了打发裴渡才应付说的,他当时很快就后悔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闻凇意说:“你想对莫瑜这样吗?”
“不!”裴渡盯着闻凇意眼睛,说,“除了你,对谁都不想。”
闻凇意躲避他炙热视线,裴渡用嘴唇蹭蹭闻凇意侧颊,低声呢喃:“我只想睡你啊。”
僵持着,热度还未散,暧昧持续发酵,谁也没有再说话,谁也没有再动。
闻凇意先松了口,他望着朦胧的书房轮廓,轻轻哄着裴渡:“我陪你去打雪仗吧。”
裴渡往他旁边一躺,搂着他闭上了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想打雪仗,你不让我如愿,我也不想你称心如意。睡觉!”
闻凇意:“......”
好不容易睡着,半夜被打扰,任谁也不可能立刻睡去,闻凇意借着绰绰约约的光线打量闭着眼睛的裴渡,伸手扯了扯对方衣领。
裴渡默不作声,也不搭理他。
闻凇意一口咬在他圆领,磨了磨牙:“混蛋,把我吵醒,自己反倒睡了。”
裴渡:“......”
口水浸湿了裴渡衣领一小块,闻凇意迫不得已松开嘴,退出裴渡怀抱,吸趿着棉拖,靠在窗台,看向外面的冰雪世界。
即便是夜里,外面的世界在雪和月光的相辅相成下,明亮依旧,看任何事物都很清晰,比白天看起来更浪漫了。
他眨也不眨,趴在窗台,脑子里开了小差。
他突然想要找个常年有雪、消费不高的小城市,和闻拂雪一辈子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身后窸窸窣窣动静传来,闻凇意扭头看,裴渡也起来了,他弯着眼睛笑:“裴渡,去打雪仗好不好?”
裴渡再也无法拒绝,朝他伸出手。
两人换下了睡衣,闻凇意怕冷保暖内衣外又穿了高领厚实的毛衣,秋裤外加棉裤,旁人一穿就显得很臃肿,在闻凇意身上仍旧清瘦纤细。
打雪仗,一个没见过雪的少年,怎么可能是从小与雪为伴长大的少年的对手,纵然挨雪球攻击的部分,都是肩臂腿臀,但挨多了,闻凇意就不服气了,偏偏他掷出的雪球,无一不被裴渡敏捷躲过,他简直要气饱了。
又累又气,一时意兴阑珊,对打雪仗失去了兴趣。
“我不玩了,打不过你。我认输。”闻凇意喘着气,一屁股坐在厚实雪堆,仰着脸看着清朗深邃的苍穹,黑色眼睛比星辰还亮。
裴渡挨着他坐下,出了一身汗,衣服黏答答贴着肌肤,他很不舒服,但看着身边的人,他又惬意得很。
“裴渡,你闭上眼睛。”
裴渡看着他:“你就算搞偷袭,也用不着还要我闭上眼睛,作弊也没有你这么嚣张的。”
闻凇意笑着看他:“你闭不闭呀?”
方才打雪仗他是一点没留情,百发百中地砸在了闻凇意身上,裴渡做好了对方也许会把雪球塞他衣领里的报复准备,闭上了眼睛。
闻凇意起身,随后俯身,一口亲在裴渡眼皮,拍拍屁股跑回楼上。
裴渡:“......”
他睁开眼,摸了下眼睛,慢慢起身,打算上楼亲回来,但后颈突然剧烈发烫发疼,信息素铺天盖地溢出,裴渡高挑的身影在雪地里晃了晃,他踉跄地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半跪在地,伸手捂住了猛然发烫后颈。
上一篇:玄学算命,但五岁半
下一篇:清冷美人怀了死对头的崽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