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误导人了知不知道?
可能你想看的是‘男主去种田,很累’,可我自己想写的是‘男主去种田,日头有多晒,地里的草有多密,玉米长得有多好,他如何如何的辛苦才锄了半亩地’我想写的是这个,你就说我水了?好笑啊!我水来水去每天打四五个小时的字,就为了赚几块钱,不觉得好笑吗?你觉得值吗?说实话,我捡垃圾都赚得多过。
第417章
秦恒煊和孟如清也想给方子晨去封信,可提笔后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几天没日没夜的工作,还有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已是一夜过去,可两人还是不敢去相信,激动到了极限,大脑似乎在这件事上一直处于一种浑浑噩噩做梦般不切实际的状态,这会儿风声鹤唳,提着笔的手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
而且‘近乡情怯’,他们怕着唐突,吓着孩子,或者言语不当,惹着人不开心,只一封信过去,总觉得不重视不妥当。
当初的事情,孩子并不知晓,二十年来不闻不问,在他最需要父亲和爹爹保护的时候,他们没能出现,孩子以前过的什么日子他们不知道,若是过得不幸,那么有没有那么一刻,他曾经无比的怨恨过他们?
如今人已经长大了,有出息了,什么都能做得很好、不需要父亲和爹爹了、也不再需要保护了的时候,他们却突然出现了,他能接受吗?
秦恒煊和孟如清特别怕孩子不认他们,要是对着他们有怨,可却没能来得及解释,方子晨恐怕是会立马派人把三个孩子接回去,然后远远的躲着他们,而且信上三言两语的根本无法说得清。
有些事,急迫,却又让人不由胆怯不安,明明一封信就能问清的事,所有困扰着他们的疑惑也都能得到解释,明明也迫不及待的想跟儿子相认,想问孩子当初怎么回事他知道吗?可他们却是不敢下笔,总有这样那样的顾虑。
隐隐忐忑,又隐隐害怕。
孟如清提笔半天,一个字都不敢写,最后思来想去,秦恒煊装了四万两银票,孟如清给赵哥儿写了封信,给禁卫军一并带过去。
秦恒煊又亲自把负责为秦家收取情报和机密要务的秦十一派了出去。
虽是没得到证实,但秦家人却是迫不及待。
下午,边境线上一秦家兵背着一包裹,带着秦老将军,秦老夫人,孟如清的书信,打着马,快如疾风,十万加急回了京城。
小兵一身铠甲,头盔上赫然在目的是秦家显眼的标志,一路无人敢拦。
快马加鞭半月,信分别被送到了尚书府,左相府,还有皇宫。
秦老夫人当初随嫁的嫁妆颇多,二十多抬,三个庄子,六间铺子,如今一庄子和三间铺子正闲着——上月二房来信,委婉的说想要,嫡女出嫁给了户部侍郎,他们二房名下的铺子位儿不好,铺面也小,当陪嫁寒碜了,对方夫家送的彩礼多,他们送的陪嫁自是也要多,不然便是跌了沈家脸。
二房便腆着脸说秦老夫人也不在京,那些铺子也是闲着租出去,不如转让给他们二房吧!
说是转让,可二房就是话说得好听罢了。他们晓得秦老夫人一贯大方,哪会真开口跟他们要银子。
几个铺子秦老夫人确实是瞧不上眼,房契送了回来,不过是送到了她大哥手里,让他到时帮着自己添妆。
可二房嫡女都未成婚,却又来信了,说不给了,她有孙子了,她孙子是个爱财的,她不能再大手大脚了,三个重孙吃得也很多,一顿几斤米都不够造,这铺子她得留着以后给孙子使,大哥,到时候你就帮我添些银两就行了,也别舔太多,几百来两的就行了,如今家里负担重,房契寄回来给我。
孟如清给左家的信则是简要的说明了情况——如今只是他们秦家猜测,但他觉得方子晨就是他儿子,他在京城的产业,也帮他整理一下,他要送给儿子。
尚书房和左相两家人看完了信,都懵了好一会儿,也许是‘旁人’才能看得清,原先他们私心里都觉得孩子恐怕是早就不在了,看信第一眼,第一想法便是是不是旁人骗到秦家人头上来了,但再一看,这人是方子晨。
那就是绝对不可能的了,这小子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信上说了蛋蛋和秦恒煊的事,两家人又想到当年孩子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两家人是说不出的高兴,虽有很多环节没想清,可这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儿。
左相夫人看完信直接潸然泪下:“当初我就说,我怎么瞧着方小子和乖仔就觉得亲近,原来那竟是我外孙,可我,我都没认出他来。”
左相一拍大腿:“谁能想着啊!那混账小子一定是谎报年纪了,哎呦,夫人你打我干嘛?”
左相夫人瞪着眼:“不准那么说我乖孙,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左相呐呐的说:“好好好,不骂他混账。”
左相夫人道:“煊儿说只是猜测,但我觉得错不了,方小子爱财,乖仔和滚滚蛋蛋又一个顶三,养起来怕是费劲些,我得再给清哥儿添些东西,老爷看看,我们送什么好?是送院子还是送铺子,还是直接送银票啊!”
左相说:“送银票吧,上次我送票子,那父子俩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他们还说我实在,你要送旁,方小子转头就能给你倒卖了。”
给夏景宏的信,那就写得委婉了,秦老将军说他重伤了,九死一生啊!如今虽是顶过来了,但非常的虚弱。
夏景宏看着信,额角是突突突的跳。
先头说怕他担心,就没告诉他,那如今为什么又来信告诉了呢?
也没啥,就是受伤了,皇上你不需要慰问一下吗?
怎么慰问?
肯定是大批补品大批东西送过去啊!
嘴上说秦伯父你辛苦了,这也不得行啊!感受不到你的诚意和重视。
整整两封信,都透漏着一个信想要赏赐了。
夏景宏举着信是来来回回的看,觉得这信是不是假的,可是是秦老将军的亲笔字没错,但秦老将军怎么了?家大业大的,以前从不这样啊!这会儿怎么盯上他那已经干瘪了的国库呢?
不过人都问了,不大出血是不行了。
夏景宏在秦家住了好些年,可是把秦老将军当师傅看的,这会儿只要人没事就行,再多的痛苦他都可以承受,不就是搬空他小金库吗。
搬!
陆副将叛变的事儿,先头已经被秦恒煊报了上来,陆副将官居二品,实乃朝廷大臣,这等人要处置,只是要‘上报’的。
陆副将叛变联合敌军反杀他们大夏军,导致几千人伤亡,这是重罪,夏景宏前儿就下了旨过去——诛连九族。
……
秦恒煊和孟如清一忙又忙到了晚上,看了时辰,正想歇了过去陪几个孩子吃饭,不过到了秦老将军那里,却见着帐篷里空无一人,连着秦老将军也不在了,厨房那边有笑声传来,孟如清和秦恒煊一过去,就看见乖仔和滚滚蛋蛋光溜溜的坐在一口锅里,秦老夫人和唐阿叔正在给他们洗澡。
秦老将军是一刻见不着孩子就心慌,这会儿还让秦一搀扶着过来,在一旁看得乐呵:“还是方小子聪明,这样洗,我的小乖孙们可就冷不着了。”
孟如清和秦恒煊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围了上去,见滚滚蛋蛋坐着,那肚子一圈圈的,胖得让人莫名好笑。
晚上秦老将军哄三个孩子在跟他睡,可滚滚蛋蛋不愿意,这个爷爷爱咬人,他们脸都疼疼滴咯,秦老将军是失望得不行,后头还是乖仔留了下来,秦老将军这才又高兴起来。
他身子恢复得好,没几天就能跟着滚滚蛋蛋一起玩了,偶尔乖仔锻炼的时候他还能指点两下。
这会儿乖仔在营帐里打拳给滚滚蛋蛋看,秦老夫人剥了两个橘子给滚滚蛋蛋,又剥了一个给秦老将军,他左手不便,也没掰成块吃,可刚咬了一口,半边橘子却是不小心掉到了地上,滚滚看见了,捡起来发现没有脏,就吹了吹,像交换一样,把自个那个递给秦老将军,掉地上那橘子则被他三两口吃完了,然后拍着小肥手给乖仔加油。
“锅锅好腻害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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